我看到乾胖子手中的小瓶和那个道士给我的一模一样,我拿出来一比照,这小瓶还真是一样,乾胖子看到我手中的解药很是不解,打开闻了闻告诉我是真的,我的疑惑更大起来,那个道士是谁呢?为什么来时那个院子会消失?一切的一切都让我想不明白。
第二天早晨,我和依依踏上回沈阳的飞机,这次的茅山之行真是收获满满。
回到沈阳后迅速赶往医院,看着程昱把药喝下后,依依才长出一口气。
这时我的手机响起来,由于坐飞机我的手机都是关着的,到了医院才开机。
“易老板吗?”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我是,你是哪位?”
“我是你隔壁超市的胡一筒。”
“喔,胡哥,有事吗?”我拿着手机来到病房外面。
“你这手机真难打,你家出事了,你在哪?”胡一筒的语气很是焦急。
“什么?我家出事了?出什么事了?”我马上想到张纬。
“你请的那个人疯了,拿着刀满大街的嚷嚷呢。”胡一筒说道。
“什么?”我马上挂掉电话,依依担心的出来问我什么事,我告诉她家里出事了,依依回头看了一眼脸色渐缓的程昱叮嘱护士几句,和我一起出来。
当我赶到家里,张纬满身是血的拿着刀在易天居的门口大街上来回疯跑。
“张纬,你这是怎么了?”我一把夺下张纬手里的刀。
“易哥……易哥……小凤她……她……”张纬哭着倒在地上,嘴一张一口血喷出来,喷了我一身,张纬晕了过去,这时周围的邻居才出来,用手点指着地上的张纬说什么的都有。
我顾不上和他们说什么,把张纬架到易天居,一进屋我发现桌子也挪了位置,椅子也散架了,生态鱼缸的鱼死了一地,连电脑的主机和显示器都分了家,墙上更是青一道红一道,被人涂鸦一般,这是怎么了?
“张纬,张纬,依依拿杯水来。”
依依一拎地上的暖水瓶,暖水瓶的碎片洒了一地,我压抑着胸中的怒火,“依依,拿杯到胡哥家倒杯凉水。”
“各位街坊邻居,请大家回去吧,别在这看了,谢谢大家配合。”依依苦口劝着,可是人群还是不动,连出去的路都被封上了。
“你们走不走,不走别怪我给你们找晦气。”我气恼的站起来冲着人群吼道,我平时不容易发脾气,不过现在张纬这个模样,我很着急。
围着的人见我大声吼叫,胆怯的慢慢往后退,我抓起地上碎了的暖瓶从窗户扔了出支,“哗啦”一声,玻璃碎了一地,见此情景,人群才迅速散去。
不一会依依端着凉水进来,只是那个茶杯的把已掉,我含口水喷在张纬脸上,时间不长,张纬慢慢醒过来。
“小凤,小凤……”张纬嘴里叫着小凤的名字,我看到张纬的手一直攥着胸前的那格吊坠。
“小凤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扶起张纬把水递到他的嘴边。
“小凤被他们抓走了,小凤被他们抓走了……”张纬的眼泪不住的往下流。
“他们是谁?告诉我,他们是谁?”我摇晃着张纬。
“齐锋,还有一大帮子人,他们早晨过来找你,结果你不在,接着他们开始砸咱们店里的东西,我上前阻止,结果被他们打的要死,这时小凤出来救我,那一大帮人中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把小凤抓走了……我要救小凤,我要救小凤……”
“他们在哪?”看到张纬的表情我却镇定下来。
“他们说让我拿五百万到城北十里庙去赎人,他们开车走的,我没有追上他们的车,十里庙我不知道在哪?”张纬此时涕泪横流,在我的印象中,张纬一直是一个内向的人,不爱多说话,甚至有漂亮女的上门他都会紧张,现在见到张纬如此这般我的心如刀绞。
“你在家等我,我去帮你把小凤带回来,相信我。”我目光坚定的用力拍拍张纬的肩膀。
“……我相信你……”张纬又晕了过去。
“我跟你去。”依依眼中含泪说道。
“你还是在家看着他吧,你看他……”
“不,我要去。”
依依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她的话让人冷的可怕。
我找来胡一筒,让他帮忙照顾张纬,我和依依出了门,胡一筒又叫来一帮邻居帮我收拾屋子不提。
我和依依坐车赶往城北,到了城北十里地,这里距离十里庙还有十里,而剩下的这十里需要用脚量测。
这十里路上分布着大大小小十余个村子,村名也很特殊,一里村,二里村,三里村……十里村。
这里住的都是少数民族,朝鲜族。
朝鲜族是一个勤劳智慧的民族,衣着亮丽,形式特异,他们的饮食,祭祀,丧葬也极具特点,每次来这里我都感觉亲切,看着一个个小院落,一幢幢小房,黑瓦和白墙相映,映着夕阳的余辉显得温暖而幽雅。
想到一会在村子那面的三层十里庙会有一场争斗,很煞风景。
走到十里庙前,庙前摆了一行长桌,桌上放着猪头,烧鸡,白酒瓶,桌腿上绑着两只黑狗,桌后坐着几个壮汉,边喝酒边把骨头扔到地上,两只黑狗迅速把骨头叼起吃掉然后再抬起头盯着这几个壮汉。
等我和依依到这里,四只狗眼不再盯着壮汉,而是扭过头来咆哮着盯着我和依依,如果不是有铁链子拴住,两只黑狗早过来撕咬我了。
“齐锋,齐锋,你给我滚出来。”
我站在庙前大喊。
听到我的喊声,庙里面出来两行火把,把庙前的空地照的明亮,齐锋迈着方步从后面走出来,他后面跟前茅山二圣。
“齐锋,你把小凤怎么了?”
“易小凡,不要急嘛,我们有一夜的时间玩,看到后面的庙没?那个小狐妖就在三层,我在三层等你,如果你能到了三层,我不仅把小狐妖交给你,我齐锋今天任由你处置。”
齐锋得意洋洋的说。
“这话怎么讲?”我不明的问。
“这话还不明白,茅山道士们守一层,二位道爷守二层,只你能上三楼,一切OK。”
“你不怕我报警抓你们?”
“怕?笑话,不妨告诉你易小凡,看到十里庙后的调兵山没?山上的路有千万条,不仅能到吉林,还能到俄罗斯,你要想抓我们?做梦!即使你把全沈阳的警察都调来也摸不到我们的一丝毫毛。”
眼前的人是齐锋吗?陌生的让人感到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