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上楼梯,感觉有些异样,感觉后面有人看着我,我回头看了一眼,后面没人,我摇着脑袋感觉到奇怪,难道自己处理奇奇怪怪的事太多弄得自己有些神经?我不置可否。
当我绕过一个门洞又拐个弯来到一扇门前时,我愣在门前。
门上有个奇怪的浮雕刺入我的眼帘,这个浮雕是一只眼睛,一只一尺长左右的眼睛,这眼睛吓我一跳,因为我已经不止一次看过类似的眼睛,看到它更让我对门后的东西产生浓厚的兴趣。
我轻轻敲敲门,里面没有回应,我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里面好像有人说话声。
我清了清嗓子,用手一推门,门没锁被我推开一条缝,我顺着门缝往里一看,里面自上而下挂着许多一尺多宽的白布,这布上横七竖八的画着许多图案,而这图案也是一只只红色狰狞的眼睛,这眼睛随着白色左右摇晃,看得人心里发慌。
当我推过门后,里面的声音突然消失,我感觉挺安全,于是仗着胆子推门进屋。
“什么人?张是非你去看看什么人闯进来?”
里面传出一个女子的声音,听声音年龄应该不大。
这时有个男人从后面的隔扇走出来,看到我明显一愣,这男人满脸的横肉,虎目阔口高鼻梁一张大饼子脸。
“你是谁?没事赶紧滚!”
张是非没有好气的冲我一挥手让我滚,我站在原地没动,只是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他,嘴里始终挂着微笑。
张是非可能是被我这人兽无欺的脸欺骗了,接着说:“我说哥们,这里不卖货,要买东西到街对面,听我话赶紧走,快点。”
虽然张是非的话气有些转变,但听着还是很刺耳,我站在原地还是一动不动。
“哎!我说你这人真是不听劝,我叫你滚!”
这张是非明显是动了真气,可能我的表情从另一方面说明,我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他走过来用手抓我的衣领。
当他的手与我的衣领相差几厘米的时候,我迅速一闪身,把已经快抓到我的张是非晃了一下。
这小子有些气急败坏的回头看一眼,感觉没人看到自己丢脸,于是抬起脚冲我的裆部就踢过来,看来这小子真是急了。
我往后一撤身,用手一搭他的腿,还没等我用上力,张是非的身子已经倒卷着撞到后面的屏风上。
‘哗啦!’
屏幕风倒向后面,同时把后面两只一人多高的胆瓶撞碎。
“你——”
张是非此时已经恼羞成怒,从旁边操起一根木棍恶狠狠的再次再我扑过来。
“住手!”
正当张是非拿着棍子想过来和我拼命时,后面一个女子的声音传出,张是非一下定在原地,回头看了一眼后面那个女子,手中的木棍放下来,可眼睛还是恶狠狠的盯着我,他的嘴里直喘粗气。
我顺着声音一看,只见邹欣然一幅神情自若的坐在屏风后面的一把红漆的太师椅上,她的身边还站着一个身穿一身黑衣的男人。
邹欣然见我直愣愣的看她,脸上明显现出怒意。
“你过来。”
邹欣然突然叫我过去,并且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是怎么了?为什么来这里?她不是应该埋头写论文吗?我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前走几步,在离邹欣然五六米的地方停住脚步。
“嗯,看来老头子说的没错,你真的挺不错。”
老头子?
什么时候又冒出个老头子?
正当我疑惑不解想问邹欣然为什么来这里的时候,旁边那个黑衣人俯下身子不知道在邹欣然的耳边说了什么。
只见邹欣然用手一挥,打断旁边人的说话,小声嘀咕一句:“我自有分寸,你不必多言。”
旁边那个男人马上退加到一边,这时张是非拎着木棍站在我右手边,我感觉只要邹欣然一句话,那么他的木棍会毫不留情的落在我的头上,当然这只是他想的。
邹欣然站起来,往我的面前走了两步,我仔细的看着邹欣然的脸,突然发现有些不同,眼前这个女子虽然长相极像邹欣然,但却不是邹欣然,因为她的脸上有一颗红痣,这颗痣藏在她的右眼眉里,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而邹欣然的脸我认真的‘端详’过,我可以确定她眉毛里根本就没有这颗红痣。
我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面前的‘邹欣然’又开口了?
“你这样看着我,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想法?如果有想法可以说出来,没准我会满足你?”
眼前的女子口气一变,语气轻浮的说出这种话,让我心里一惊,更进一步确定她根本就不是邹欣然,邹欣然不会这么和我说话。
“你不是邹欣然?你到底是谁?”
我的手已经下意识的做好准备。
“邹欣然?她很漂亮吗?”
这女子的脚步并没有停下来,一直走到我面前一米左右,我的后背已经贴在门上,无路可退。
她在我面前一米左右的地方停下来,我长出一口气,我感觉有一种要被人门咚的感觉。此时我能感受到她轻柔的呼吸。
“上次你杀了我的人我不计较,不过,这次你要跟我走,老头子想见你,他一直很想见你,你能跟我走吗?”
这女子一说到老头子,语气有些奇怪,好像老头子是她的一个禁忌一样。
“我不认识你,我来这里只是为了找一个男人。”
说着我扭头看向张是非,其实我想说我是想找那个张是非投靠的人,结果张是非一看我的表情以为我是找他,他拎着木棍走过来。
“找我干什么?我们认识?小子,有种咱俩再比试比试,刚才是飞哥我一时大意,有种你过来,咱俩练练!”
张是非挥舞着木棍在那里叫号,我摇摇头。
“我找的不是你,而是你的偶像,那个把你从苦海里解救出来的男人,你不是把那个男人都当成神了吗?我也一样,我也想一睹‘神’的尊容。”
我四下看了一眼,确定这里只有我们四个人,不知道孙二胖口中的那个男人是不是站在椅子边那个穿黑衣服的人。
当我的眼神从那人脸上划过时,我明显看到他的脸色一变。
难道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