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一挥,一个满是‘水’的塑料袋飞了出去,正砸在冲在前面那个平头保安的脸上,他用手一抹脸,‘水’又飞溅到周围几个人脸上。
“什么东西?”
他们以为我往他们脸上泼的是硫酸呢,赶紧用手擦。
“放心,不是硫酸,只是牛眼泪而已。”
这好东西还是我在封门村得到的,刚刚那一包已经是我收藏的大部分。
我向他们洒牛眼泪的目的很单纯,就是想让他们几个见证一下,世界上有鬼。
正在他们疑惑不解不知道我往他们脸上洒‘水’干什么的时候,一群年轻人已经从我的身后冲了出来,这些年轻人身影迅速立刻把眼前这五个男人包围,这五个人脸上露出惊恐之色,任凭自己的功夫再高也抵不过鬼怪的缠斗,很快便嘴歪眼斜的躺在了地上。
后面的坐在沙上的的齐利一口酒没咽下去,差点把自己噎死,放下酒杯脸色通红的看着自己的手下毫无征兆的倒在地上还用手掐自己的脖子。
“你们这是干什么?快点滚起来,杀了他,上阿!”
齐利冲一个手下踢过去,可任凭他怎么叫喊怎么用脚踢,这五个人已经面色惨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这些齐利是看不到的,因为他根本看不到我放出去的这群年轻的鬼魂。
现在有了他们在,能动嘴的基本我就不再动手,动手一个是累另一个太不文雅,以后我得做一个品貌端正思想进步不给人留后遗症的好招魂师。
齐利又一挥手,剩下的几个人又冲上来。
我看这些年轻的鬼魂也玩的差不多了,便一伸葫芦把他们收回来,往前一迈步已经出现在一个人的面前,我的脸和他的脸应该只有二公分,这人很是吃惊,不明白我的速度为什么这么快。
“鬼呀”
这人挥舞着拳头一脸惊慌的压门而逃,蒋经一抬腿,这人又在门口摔了个狗啃屎。
我不是鬼,我是人,我只是速度快一些,也不用他这么大呼小叫的为我宣传,真是的,做人有时候想低调都不成。
我如法炮制的把剩下的几个人都吓走,只有一个没看出害怕,他应该是齐利的贴身保镖,他挥舞着拳头把守着齐利最后的安全这关。
看到他我也感到意外,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他算我见过的胆量比较大,我在他拳头要落下的时候闪在他身后,然后冲着他的屁股来了一腿。
他‘蹬蹬蹬’的跑向门口。
蒋经假装站起身,回身用屁股一撞,这个人如弹簧球一般‘哗啦’一声把门撞散架。
还没等齐利反应过来,我已经来到他的面前,一股胭脂水份味从他身上传出来,让我一阵阵恶寒,没想到齐利还好这口,喜欢女人的化妆品,他的胸前发鼓,不会也穿着女人的内衣吧。
我正想着,齐利已经抓起面前的酒瓶朝我的头砸下来,我一侧身。
“哐嚓”一声,齐利用的力量太大,没收住,一下把眼前的玻璃茶矶砸个粉碎,玻璃碴子碎了一地。
“干什么呢齐利,还让不让人干点正事。”
齐利背后的房间内传出一个男子的声音,而这男子的声音非是别人,正是齐锋。
刚刚蒋经说邹欣然在屋里,难道……,我不敢往下再想,急忙朝门跑过去,齐利想来阻挡我,蒋经已经缓过来,上前一把抓住齐利的脖领子怒气十足的瞪着他。
“有话,好说,好说,别激动。”齐利被抓着脖领子脸色憋的通红,用手使劲想挣脱掉蒋经的手,可他的力气还是太小了。
“给钱,一百万,少一分老子废了你。”蒋经伸出一根手指在齐利面前一晃。
“蒋哥,咱们有话好好说。”说着手轻轻的抚摸起蒋经的大手来,看到这我一阵恶心,这家伙不会上次被藤田静香修理后变成同性恋了吧。
我再也看不下去,一扭头推门进屋,身后传来齐利那男不男女不女的喊叫声。
当我打开门后,里间屋的情况已经要失控,只见齐锋的衣服已经扔了一地,邹欣然被绑在床上,身上的衣服也被扒的只剩下内衣,这齐锋正在解裤带。
听有人进来,齐锋头都没回的骂了一句。
“给老子滚,没看老子正在办事吗?再打扰老子,老子非阉了你不可。”
邹欣然看见我进来,身体在床上扭动的更厉害,嘴里被堵着东西,“呜呜呜”的说不出话来,我能理解她此刻的心情,但看她脸色红润我心里‘咯噔’一声,这孩子明显被人下了药。
事不宜迟,我大喊一声冲了过去。
听到我的喊声齐锋明显一愣,回头刚看到我,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我一巴掌已经拍到他脑袋上,当然我没用全力,否则齐锋早就到阎王那报到去了。
可这一巴掌也够他的呛,齐锋的身子如飞起来一般被我打到一旁,顿时晕了过去。
我看着晕倒的齐锋想上去再来两下解解气,如果不是他我今天也不会到这鬼地方来,如果不是他这邹欣然也不会差点失身。
想到邹欣然我马上把堵着邹欣然嘴里的手巾拿出来,帮她解开绑在四只床角的四根绳子。
刚想问她发生什么事,这小丫头已经迫不及待的扑进我的怀里,小嘴已经贴了上来,我一摸她的额头,不好,这丫头有些发烧,又看到旁边床上摆着一个小瓶,瓶上的字迹虽小但我还是看清楚了:催情丸。
该死,这齐锋居然给邹欣然下了这么猛的春药,但凡春药都是毒药,都能让人产生幻觉,不行,得抓紧时间帮邹欣然解毒。
想到这,我也不顾邹欣然双手紧紧抱着我小嘴吻着我的动作,掀起床上的白单一把给邹欣然裹了起来,不顾她那春意盎然的眼神背起她来就往外走。
来到外面看到蒋经已经把齐利打成第二只猪头模样,手里惦着几张支票正在等我,看来这次蒋经收获不小。
蒋经看我抱着邹欣然马上明白怎么回事,冲着齐利的裤裆就是一腿,这下倒好,昏过去的齐利疼的醒过来又接着昏过去。
我看着齐利悲催的昏过去,也许同性恋是他最好的选择,因为这辈子他是做不成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