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眼睛瞪的很大(1/1)

季兰说着眼睛如勾子般看我和邹欣然一眼。

“你不会想咱们几个一起……”季兰目光淫邪的奸笑起来。

我和邹欣然脸色发烧,没想到这季兰会说出这种话。

“你是季兰?”

我问季兰话时,季兰的胳膊已经攀上李亦木的脖子,这两个人肯定不正常,我可以确定。

“对呀,一会我们不是会彼此深入了解吗?哈哈……”

晕,这季兰到底是干什么的?真是这里的职工吗?我怎么听她这话都感觉她就像是一只饥渴的鸡。

李亦木也感到季兰说话不妥,但他没有生气,也许他们之间藏着许多小秘密,今天我们有幸看到一角罢了。

“季兰,这位是我请来的大师,你不要乱说话,咱们厂子还指望着你呢。去吧。”

李亦木一推季兰,季兰迈着猫步走了过来,顺手挎上我的胳膊,很是自来熟的样子,她身上的香味已经传到我的鼻子里,正当我快把挂不住想搂她的蛮腰时,我的脚巨痛起来。

是邹欣然,她对我用了一个大招,踩脚趾。

“阿”

我疼的弯下腰。

“大师,你没事吧!”

李亦木还以为我有什么状况。

“放心,没事,我系个鞋带。”说着我瞪了邹欣然一眼,这丫头眼皮一翻根本不给我眼神复仇的机会。

“你和李总在这等我,我带季兰很快回来。”

我冲着邹欣然如命令般吩咐道,说完也不管邹欣然什么脸色,迈步走向厂房。

“大师,等等我,我穿高跟鞋走不快的……”

季兰在我身后嗲声嗲气道。

“大师,你把话说清楚,为什么叫我来,你不说清楚我还不去了呢。”

季兰突然不走了,一跺脚,站在那里生气的看着我。

“有人想见你,我想你也应该有话对她说。”

我回头对季兰说道。

“唉呀,大师,我就想见你,现在见到了,咱们是不是也该找个地方……洗洗睡了?”

季兰笑嘻嘻的说道。

我晕,虽然现在我和季兰已经离李亦木非常远,我俩的谈话李亦木不能听到,可这季兰露骨的话还是让我有些不自在,说实话,听她这么一说我感觉她很随便,我内心的冲动瞬间瓦解荡然无存。

这女人怎么这么放荡?难道上辈子是尼姑?这想男人都想疯了是不?

“我找你有正经事,给你。”

我很是正式的跟她说,然后递给她一只符。

“这是干什么?”

季兰不解的问。

“有人想见你,不过,你最后带着它,它会保你的命。”

听我这么一说,季兰突然变了一个人般面色慌张的走到我跟前,低低的问我:“是不是陈芳?”

她这么一问,我也不再隐瞒,反正一会两个人会见面,于是我把陈芳跟我说的话大概内容和季兰一说。

“大师,你一定要相信我,你一定要帮我,这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季兰突然紧紧的抓住我的手,使劲摇晃,梨花带雨般‘呜呜’哭起来。

我有些奇怪,难道事情并不像陈芳说的那样?还另有隐情?但看刚刚季兰的举动,勾引佟强的事也很有可能,不过为了知道事情的真相我还是决定听她把话说完。

季兰说的和陈芳说的差不多,但她强调是佟刚因为陈芳脾气不好而离开陈芳选择自己。自从季兰到了玻璃厂便深得李亦木的器重,现在的季兰不仅是车间头头还兼着李亦木的秘书。

因此刚刚我看到她和李亦木那么亲密也就不足为奇。

季兰接着告诉我,最近总是做梦梦到陈芳,陈芳在梦中也不说话,就是一个劲的追她,每次她都是在梦中挣扎着惊醒,甚至有些时候大白天的也会看到陈芳的影子,一度季兰以为自己得了病,可到医院一检查,一切正常。

季兰也想到出租屋去看陈芳,但一想到陈芳落得如今的下场,多多少少还是和自己有关系的,再想到陈芳对自己的好,季兰再也没去找过陈芳。

她居然不知道陈芳已经死了,还以为是陈芳让我带她到这里相见。

听季兰说完我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信谁。

按陈芳说的,季兰就是横刀夺爱的情敌,而如果季兰说的是真的,那么陈芳的死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一切的一切都是陈芳咎由自取。

女人的话真难猜,目前办法只有一个,让她俩当面对质,那么一切便见分晓。

我带着季兰走进那间厂房,季兰现在也很紧张,双手死死的拉着我的胳膊,眼睛不住的向四外观望。

“她在哪?”

我感觉到奇怪,刚刚还在这里的陈芳,现在却不知所踪,这里连一丝鬼气都没有,我有些失落,这陈芳说话也不算数,我只吃了一顿饭而已,为什么她不在这等我呢?

再看季兰,神经高度紧张,害怕的双手直抖,再也没有说那种露骨话时神情那般自然。

“她已经走了。”

我对季兰说。

季兰听完长出一口气。

“既然陈芳不在这,我们还是赶快离开这吧。”季兰一分钟都不想在这里待下去。

“对了,你知道陈芳那个出租屋在哪吗?”

“知道,就离这里不远,怎么?我们还要去出租屋找她吗?”季兰的表情告诉我她没有撒谎,她真不知道陈芳已经死了,还以为陈芳依然在那个出租屋里。

我带着季兰走出厂房,告诉李亦木,以后奇怪的声音再也不可能有了,因为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在这厂房里不显眼的地方贴了几张符,不过接下来我要到陈芳的出租屋看看,弄不好,这陈芳的尸体还在那里,没被别人发现。

可去那里必须要带上季兰,当然邹欣然的好奇心一上来,我是无能为力的,我们仨人与李亦木告辞后便直奔陈芳的出租屋。

出租屋还真不远,离玻璃厂五百米左右的距离,还没到屋门口,一股刺鼻的臭味已经钻进鼻子里。

我们仨都掐着鼻子,打开门后,看到一个女人身穿白衣躺在床上,眼睛瞪的很大,盯着头顶,陈芳已经死去很久了。

“陈芳”

季兰看到陈芳的尸体,快步来到床边,双手捂面跪在地上失声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