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大掌和女人不同,修长有力,指节分明,而且掌心炽热烫人,落到背上犹如一团火。
席悄悄只觉触电一般,全身的寒毛都竖起来要造反了!
而且律骁此刻离她极近同,她鼻息里全是他男性独有的迷人气息,还有一丝淡淡的烟草味道。
“你……你干什么,快放手!”她整个人都快跳起来了,浑身紧绷地用手去掰扯背后的那只大手。
然而背后的那只手仿若磁石一般黏在她的皮肤上,她怎么也掰不动,反而若蚍蜉撼树一样累的她手指生疼。
她光洁的额头都渗出了细汗:“律骁……”
律骁此刻也很不好受。
掌下的肌肤宛若牛奶般丝滑,又细又嫩,带着微微的凉意,他稍微用点力,感觉就能掐出水来,活生生的冰肌玉肤,抚触上去就是顶级的享受。
他的手有自主意识,不想放开,也舍不得放开。
他同样浑身紧绷,远没有脸上那样波澜不起——毕竟怀里的这个家伙是他的克星,能让他秒石更。
但是他城府惯了,心里即使如泰山压顶,只要他愿意,他也能做到面如止水。
该说的话他一样要说出来,以免席悄悄以后今天给他来个这个“模”,明天给他来那个“模”,让他疲于奔命。
他借着掌上的力量,把席悄悄往怀中揽:“当你这个样子站在那些车旁的时候,你可知道那些看着你的男人在想什么?他们在想,这个女孩为什么那么漂亮?那么美好?他们满脑子的龌龊想法,他们在意淫你,你知不知道?”
他无比的痛心,眼睛都要红了,“男人很多都是衣冠禽兽,你单纯,涉世不深,所以你想象不到他们思想有多么污浊与肮脏,就好比盛宇朔,斯文中的败类多的是。”
这恐怕是他认识席悄悄以来,说话最多的一次。
他本身就是个寡言少语的性子,性格也有些冷清,经常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今次表现的着实有些反常,竟然眼神沉痛的说了这么多。
席悄悄气喘吁吁的在他的怀里挣扎:“我管他们斯文败类不败类,我做我的工作赚我的钱,我管别人怎么想!总之这工作别人能做我也能做,你别把每个人都想的那么不堪。”
“我没有把别人想的那么不堪。”律骁平静地反驳:“想反,我在你眼里才是个恶人和坏蛋——我买给你的东西你全部都不要,倘若我提出给钱给你,你一定又觉得我是在侮辱你,在看不起你。”
他幽幽沉沉地说:“我在你面前做什么都是恶意满满……其实你要工作,我可以给你,什么样的工作我都可以给你;倘若你需要钱,我的黑卡、金卡、银卡、白卡都可以任你刷。”
他忽然有些消沉地掏出自己低调而奢侈异常的皮夹塞给她:“都给你,连里面的现金和卡都给你,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无限额。”
卧槽,这爷孙俩都爱用钱砸人。
律骁的行为一瞬间让席悄悄想起了律冠业,她虽然接受了律冠业的帮助,情感上也知道要感谢人家,但心里终究还是有一丝屈辱感。
此刻这两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她心里的火气攀升:“谁要你的那些卡?”
她愤怒地把他的皮夹扔到他的身上,“你的卡还给你,别随随便便拿钱砸人,我跟你无亲无故的,我凭什么刷你的卡和花你的钱啊?”
“那就来点有亲有故。”
律骁面无表情的一伸手。
下一刻,席悄悄的座椅蓦然往后一倒,她“啊”的还未叫出声,人已经被律骁压在车座位上了。
“律骁!”她尖叫。
席悄悄此刻真想翻白眼儿,律骁的身躯精壮结实,肌肉微贲,不同于他表面看起来的瘦。她快被他压的没气了。
特么的!早就知道他是脱衣有肉,穿衣显瘦型。
她又惧又怕,一个劲的叫他起来。
律骁却恍若未闻,他抽出放在她背后的手,长指去勾勒她美的让人窒息的肩颈曲线,目光如鹰隼一样的盯着她,里面蕴藏着深沉的让人可怕的渴望!
“不是我瞧不起做车模或者做嫩模的那些女人。”他淡淡地说:“因为她们之中很多人都是待价而沽,为的就是吸引有钱的男人或者想嫁入豪门,当然,她们之中也不乏出污泥而不染和洁身自好者,但那少之又少,你呢?你做那种工作是为什么?如果你也想待价而沽,沽给别人不如沽给我。”
卧槽!席悄悄原本不想做车模的,也只想做一天而已,让他这么一说,她的火气立刻飙升至最高点。
“啪!”她冷着脸给了他一巴掌,打的不重,只让他的左脸红了而已。
“住嘴,卖给谁都不卖给你!”
趁着律骁松开她去摸自己的脸,她凶悍的推开他翻身而起,然后撩高裙了骑到他的身上一顿猛捶:“我叫你这个贱男侮辱我!”
律骁无力的抚住自己的脸,躺在那里任她捶,权当自己死了——席悄悄想打他,总是一打一个准……
也是出了鬼了!全世界的人他都有办法对付,唯独席悄悄他无可奈何。
就好像席悄悄说的,全世界的人她都奈不何,可她偏偏就奈何得了他律骁……
这也是服气的,正如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任她狂揍了一会儿,他缓缓捏住自己的鼻子,眼睛含着两团火苗盯着她的胸前,很慢很慢地说:“别打了,你衣服掉了。”
席悄悄:“……”
“啊!”她猛地捂住自己的胸部,觉得这是自己有史以来最倒霉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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