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与他的父母一样,天赋异禀,而且机缘更加独天独厚,将来怕是要超越他的双亲。”经普雨眼神也是有些复杂,最后淡淡的道。
此时,他本就苍老的脸上露出一抹沧桑,浑浊的眼神在这一刻变得深邃,如浩瀚星空般,星光熠熠,千变万化,片刻后,眸中金光内敛,再次恢复浑浊的样子。
“老祖宗与陈凡的双亲有渊源?”闻言,老人身后身着灰衣的经普发略微一愣,脸上露出感兴趣的表情,问道。听到经普发发问,周围经普家的子弟也是竖起耳朵,想听听有关陈凡的事情,想知道究竟是怎么的人杰能够生出这样的天才?
以前陈凡名不见经传的时候,大家对他的身世并不关心,而今他横空出世,自然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有些渊源。”
经普雨背对着经普发,双眼注视远方,平静的回答道,但是也紧紧只说了有些渊源,并没有细说。
“老祖你说我和他谁强?”
闻言,经普发剑眉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旋即有些忐忑的问道。
“怎么手痒了?”
经普雨哪里不知道经普发的意思,年轻人争强好胜,陈凡的强大激起了经普发的好胜心,而经普雨又与陈凡的父母有些渊源,他怕经普雨不让他挑战陈凡。
“嗯。”
心思被看穿,经普发有些尴尬,脸颊上滚烫滚烫的,有点手足无措。
经普发是京普家族的天才,虽然在外面不显山不露水,但是在经普家他还是有着神一般的光环,而这一类人不免都有属于自己的骄傲,或是一颗无敌之心,在面对实力出众的同龄人就想要分出个高低。
“无欲无求才是武道的最高境界,眼前只是一个陈凡,你就按耐不住了,天云大陆何其大,天才何几,每个你都去战一番,多累。”
经普雨转头,慈祥的看着经普发,轻轻的说道。
“哦。”
闻言,经普发一滞,而后似明悟一般,静静的站在那里。
炽热的阳光投射到这片大地时,练武场之中,也是因为陈凡的胜利在霎那间喧哗了起来,一股热闹的气氛,将练武场渲染的越发恢宏。
“年少轻狂本不是什么致命的缺陷,但是凡事都要有一个度。”不在理会周围的哗然之声,陈凡走到冷山身前,淡淡的说道,而后快步走下挑战台,回到柳烟雨身旁。
冷山的失败将奥巴家族最后的希望都掐灭了,奥巴金被柳仁斩杀,奥巴仓此时也是昏迷不醒,其他的一种长老几乎已经被柳雷带人全部清理掉了,剩下的不过是一些年轻的少男少女,不足为虑。
此时这些少男少女面如死灰,眼神中布满仇恨,然而却于事无补,面对没什么伤亡的柳家,翻不出一点浪花。
“大长老怎么处置奥巴家的余孽?斩草除根还是······?”
家主柳雷看着这些人,眼中狠色闪过,欲断绝奥巴家。
听到柳雷的问话,练武场内顿时陷入了寂静,他们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变得素严,原本哗然的氛围变得紧张压抑,一双双眼睛全部看向柳仁,他们也想知道奥巴家最终会落得个什么样的结局。
其实这样的局面对他们来说也是一中心灵冲击,前一刻还是寒水郡四大家族之一,眨眼间就变成任人宰割的丧家之犬,说不出的戏剧,充满了大起大落的悲凉。
“放了他们吧。”
看了一眼奥巴家的这些人,柳仁长叹一声,也是有些哀凉的说道。
然后转身对着练武场的大门走去,苍老的身影显得有些孤寂。
“放了他们。”
闻言,柳雷有些吃惊柳仁的做法,认为这是在给柳家留下隐患,不过很快他就恍然大悟,执行柳仁的决定。
闻听柳雷之言,奥巴家剩余的人一惊,随后大喜,如蒙大赦一般,飞快消失在练武场。
“凡哥哥,爷爷这样做对吗?”
柳烟雨很是不解柳仁的做法,皱着眉头问陈凡。
“对啊。”
陈凡回答道,其实放不放过奥巴家都没有任何区别,失去了奥巴金和众位长老的奥巴家名存实亡,就算柳家放过了他们,他们也是活不下去的,因为马列家和经普家这些人会放过他们吗?
既然他们都得死,我们杀不杀他又有什么关系,放过他们还能博得一点名声,何乐而不为呢?
当然柳烟雨是不会明白的!
“既然奥巴金已死,而华阳宗的使者冷山此时也是浑浑噩噩的,接下来的比试就有我来主持吧。”
看着消失的奥巴家人,经普雨缓缓的站了出来,高声说道。
“好。”
经普雨本就德高望重,他一出声,众人立马叫好。
“好,接下来进行下一场,四十三号经普昊对阵三号马列语。”
··············
因为有了奥巴家族的前车之鉴,接下来的比试算得上是中规中矩,没有了不和规矩之处。
半日之后,比试的前十名出来了,因为陈凡先前的震慑,后来他的每一场,对手都是选择了认输,他自然毫无争议的得了第一,除了他之外,柳家还有两人进入了前十。
马列家族有两人进入前十,经普家却有着四人,而且还是在经普发没有参赛的情况下,剩余的一人乃是战胜马列风的徐阳,消瘦黝黑的徐阳名列第七,也算是出类拔萃。
决出前十名之后,大比就算是大功告成,一番寒暄之后,众人开始散去,陈凡也是跟着柳家人返回柳家,不过在回去的时候,他背上多出了一人。
正是被他打败的冷山,或许是经受不住被打败的事实,冷山此时一脸颓废,双目无神,就像是一个行尸走肉。
陈凡见他这样,也是心有愧疚,于是就把他带回了柳家。
时间如梭,光阴似箭。
很快,三日过去。
在第四天清晨,当晨曦突破云层的束缚,投射到这片大地时,柳家之中,来了几个客人,其中一位老者带着几个青年人坐在柳家的主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