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识得古蒙文,就是现在的蒙文,也是一窍不通的。 ..不过,这种文字就像画画一样,写好了还是蛮好看的哎!
当然,我见过的最好看的文字,还不是蒙文,也不是什么汉字,而是古圣龙文,那种字体才叫做漂亮,流瀑一样,大气又透着飘逸的感觉。
我看了看手里的那把残破无比的古刀,怕是在温泉河里泡久了,锈成这样了,最值钱的还是这玉质的刀把了,虽然玉的材质不算太好,但因为上面有古蒙文,价值也就起来了。
莫名的。我看看那地下湿泉河的洞穴,有种逆流而上的探险冲动。可是想了想,那边唐红玉那贱人还被吊着呢!她身体素质再好,吊久了也是不行的。
而且,天色已晚了,我还是先回洞里去一趟吧!
然而,当我回到那边洞穴里的时候,狗日的唐红玉那贱人竟然不在了。
一看那里的场面,我就什么都懂了。
我吊她的树架子,竟然被她给挣扎着搞倒了。这得是多么强烈的求生、求自由的欲望,才能产生那么大的力量呢?
她掉在了地上,然后用火炭烧掉了捆她的熊皮带子,然后也就自由了。
这个贱人,竟然用木炭在洞的岩壁上给我写着一行大字:舒家小杂种,你对我的侮辱,我一定会让你百倍还来!
然后,她自然是逃掉了。至于逃向哪里,还用得着说吗?她带足了熊肉干粮。一定是逃向的国内的方向,而且已经出发了近六个小时,我想再追她,问题也大了。她疯狂的逃走,那种意志力和决心,让身体会爆发无穷无尽的力量的。
于是,我也只好算了。想想这一遭,还真是便宜了那贱人。我在洞里生了火,烤了肉和鱼吃。然后过了一夜。
第二天,我带着烤上的不少干鱼和干肉,回到了那处绝谷之地。想想唐红玉那贱人走了,也好,免得她也知道了那温泉河里有异样,直通什么天骄大汗墓。要不然,这贱人哪天溜了,回去给夹谷老不死的一说,那又要掀起一些不必要的事端来了。
就在那处绝谷里。我暂时用木头和石块垒了个小房子,将肉干都放进去。接着,我从洞穴里潜了进去,朝着温泉河流的上游而去。
不过,潜进去之后,让我还在那里发现了一些蒙刀,都是玉质手柄的。这更让人坚定了一种信念,这河的源头之上,就算不是天骄大汗陵。那也是有什么蒙元遗迹的。
但我没想到,刚开始,河面还挺空旷,在我上行大约两公里之后,河面就狭窄了,水面都是石头了,根本没法向上游了。看起来,水势也是挺大的,向上游去只能潜泳,而且又没有亮光,河里不时会有乱石在水里,相当碍事,游起来也太耗氧了。
这种情况,让我最终只能放弃对源头的追索。真的要去的话,怕是只能背着氧气瓶,靠着防水手电,才能去一探究竟了。
于是,我退了回来,回到了绝谷之中。看着那温泉河水涌出,在谷中形成小河一般,缓缓流向远方,倒也觉得这里隐蔽,怕是知晓的人也不会太多。
随后的日子里,我在那里住了七天,每天还是坚持锻炼,然后泡泡温泉,感觉挺舒服的。其间。又下了两场雪,老大老大了。
当然,我还是去了王陵那边,想找一找金喜的下落,也是找不到了。唉,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去哪里了。被救兵给救了之后,能上哪里去呢他?
七天之后,我穿上熊皮大衣,带足了干粮,往国界方向走去了。不能久耗在那里了,还是得回归故乡才行。
身上是熊皮,相当保暖,而且,天黑了,找棵安全的大树,爬上地,也能过一夜。或者找个洞穴,生一堆火,也能过夜的。
白天里,我也是急行军,拉体能,训练耐力,在雪地里奔跑如飞。
如此,十天之后,我到达了边境上。那时的哨兵看到我,都吓了一跳,问清楚我是谁之后,马上就向自己的上级汇报了。
在我的要求下,我还跟他的上级通了话。这上级显得有些激动,说:“舒福先生,你可算是有消息了。我们金老板都担心死你了!你就在那里别动,我马上派人过去接你。”
不到二十分钟,两辆军车过来,将我拉上,送往边境附近的一个小城里。
在小城里,我住进了最好的宾馆,人家也给我送来衣物,而且请我洗了澡,专门安排了搓澡师,安排了美发师,因为我胡子也长了,应该好好打理打理了。
一切搞定,天都快黑了,我吃上了热乎乎的美食。当然,那些天光吃熊肉、鱼肉,也是有点恼火,让我特别怀念有绿色蔬菜的感觉。那里也是内蒙边境,肉食多,但菜还真是少,而且贵,可对我来说,人家必须让我管饱。
吃饭之后,住进豪华的套房里,躺在床上睡下,那滋味儿实在是太美好了。我安安心心的,一觉睡到大天亮呢!那时候只想好好休息,什么通讯手段也没有用,反正我回来之后,除了一身熊皮和战靴、匕首,都没有通讯工具了,回头再说好了。
第二天早上,我正在吃早饭的时候,包间门被推开了。
进来的是金柯和戴灵。金柯推着的是金喜。金喜还是坐在轮椅上了,真坐轮椅了,因为两腿的伤看起来还没有好透。
而金柯和戴灵还活着,这也真是让人感觉意外又惊喜呢!不管怎么说,金柯曾经还当过我十八年的三叔呢!
金喜面带笑容,一进来就激动不已:“哈哈,我的福兄弟,你好啊!能见到你活着回来,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我坐在那里。微微一笑,道:“喜哥,你们三人都能活着,我也觉得太好了。妈的,千算万算,真是没算到这一次去蒙g,竟然这么多事,真是九死一生,活着就好啊!对了,你们是怎么活出来的?金柯先生和戴灵女士,感谢你们引开对方的火力,恐怕报警叫援兵,也是你们定出来的位置吧?”
金柯和戴灵相视一眼,金柯道:“没办法,当时情况危急,我和戴灵也就只能冒险一试了。没想到,还真是突围了出去,并且能准确的定光明圣团的位置。”
我不解道:“为什么夹谷家族的人马就没有发现你们呢?照理说。夹谷家族的人马也是四面包围的。”
戴灵说:“别太小瞧了我和金柯的能力,我们在雪里的潜伏而行,绕过了他们的监控线和防线,到了外面去的。只不过,后来我们势力太单薄了,看在夹谷老不死的只要活着的舒先生的份儿上,断定家主和你都不会有事儿。于是,我们按兵不动,又呼叫了援兵。”
金喜点点头,说:“福兄弟,你追击唐红玉那个老贱人之后,我们的援兵就只有一架直升机赶过来了,将我救起,然后带着金柯、戴灵,我们一起回返了国内。当时我也很想来找你,但直升机燃油不够,我们只好返程。等我们再准备派人来搜索的时候,蒙g国不知是着了什么魔,不准我们越境了。我也试着与他们沟通,但还是没有效果。蒙g人突然强势起来,说我们要是强行进入,那就是战争的开始,他们必败,但一定会让我们的边境城市受到毁灭性的打击。他娘的,这情况下,我们只好以大局为重,然后只能担心你。希望你没事。”
我点了点头,说:“那他妈的是谁用直升机的飞弹轰老子呢?”
三人听得愣了一下,极是不解,问什么情况。我说了一下情况,郁闷道:“妈的,老子光着屁古,差点就没活出来。你们一定得给我查,查是谁干的。”
三个人听得都不禁笑了笑,金喜说:“厉害啊我的福兄弟,连唐红玉你都干了,果然干得漂亮。不过,这事儿还得好好查一查。也许,是夹谷家族的人来了,救宋良和的同时,也干你一下。只不过,他们没干彻底,然后就撤了。这事情,我一定得查到底。不过,这下好了,福兄弟,从今以后,你就是我金喜的亲兄弟,亲得不能再亲。在北方,你给我横着走;在金家,我不在,你就是第二家主。”
有这样的收获,我感觉还是不错,幸好是我舍身救金喜哎!天下四大家族,我总算是搞定一家了。
我又道:“救我们的那些神箭手般的力量,又在何方?没露面吗?”
金喜说:“我也是好奇,他们只是救人,并不露面,好奇怪!妈的,那箭法真是准啊!不过,当时我也四处吼了吼,请救我的英雄们出来见一面。也没人鸟我。后来直升机来了,我腿伤得不行了,只好先撤了。”
我点点头,说:“那后来我去那个地方时,发现战场都打扫得干干净净了,恐怕就是这些人干的,但他们不想和我们照面罢了。不过,后来,喜哥。我发现了一处地下温泉河流,居然有可能通向天骄大汗墓,你信不信?”
金喜愣了一下,说:“大汗墓里面居然有温泉流出来?不可能吧?难不成肯特山下有火山口?”
我从裤包里掏出捡到了两个残刀玉把子,因为刀身烂得不行了,不方便带出来,便去掉了,只留了两刀把子,递给金喜。说:“你看看这古蒙文是什么意思?”
金喜和金柯相视一眼,他拿过了两个刀把子,仔细一看,顿时脸上露出极为惊喜的神色,叫道:“我的天啊,福兄弟,这玩意儿你在哪里捡到的?肯特山里吗?”
我点点头,说了当时的情况,道:“这就是在垮了的山脚下发现的。应该是从地下温泉河里冲出来的。”
“嗯嗯嗯,这就对了,这就对了。”他连连点头不已,还看看金柯,把刀把子给他也看看。
金柯说:“这上面的确是古蒙文,与现代的写法差别有,但不是很大。这刀把上的蒙文是‘成吉思汗亲卫骑兵营’的意思。显然,这是大汗的亲卫营的佩戴腰刀了。据说,大汗亲卫营有人八百,而且都是殡葬了的。看起来,舒福,你所说的那个地下温泉河的上游,应该是经过了大汗王陵的中心地带,并且将这些腰刀都冲走了,近八百年过去了,随河水而流冲出来,钢刀片子锈掉了,但这玉把子是没锈的。”
金喜点点头,很兴奋:“这么说来,只要我们能顺着那地下河流往上探索,就一定能找到一代天骄地宫的。妈的,那一场大雪崩之后,数亿吨的冰雪、石头压在大汗陵的上方,想挖掘也很困难了。最主要的是蒙g人跟我们对抗了起来。这下好了,以后我们还能悄悄潜入,顺流而上,一探究竟。福兄弟,等我伤好以后就去,你愿意不?”
我想了想,说:“反正我现在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去一趟也好。妈的,这好奇心吊了起来,那里面不但有天骄之遗体,还有什么圣母玛丽娅、耶苏和他老婆以撒利的遗体,还有什么圣杯圣杖之类的,实在是让人想去。”
“哈哈哈……考古就是这么有乐趣。那这就样说定了!福兄弟。你早饭后随我回帝都去,在那边好好玩玩。北方的领地上,除了京畿重地不是我金家管辖之外,其余地方,你他妈给我随便混,没谁敢不给你面子的。”
这家伙,口气很大,可谁叫他是金家的家主,是北方之王呢?他这样的说法,倒也是说得过去的。
当下,我早餐之后,便随金喜三人去了机场,一架极为豪华的金家主专机,拉着我们,直奔帝都去了。
到达帝都的当天半下午,我正在金家的大花园里看风景,金柯突然过来了,脸色很严肃,说:“舒福,跟我过那边会客厅去吧,宋良友这老杂种来了,说要跟你谈谈。”
我一听就恼火,冷骂道:“这老狐狸,消息还真是灵通啊,还他妈好意思跟我谈?谈什么谈?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