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贱人确实长得漂亮,比宋香梅也只是差那么一丝丝。??短披面,白钢铁脸在生态公园那边射来的淡淡灯光下,也显得是相当的迷人。
就不用说了,那淡棕色的秋衫和黑丝的紧身马库下,身线极为杏感,确实能动我的热血。
我放开她的下巴,俯身看着她,冷淡淡的说:“好一个齐同美,不是恨男人吗,怎么就这么大方啊?”
她冷着脸,直瞪着我,沉声道:“这有什么呢?不就是那什么吗?我输给你了,只能任人宰割了。别废话了,给我把手臂接上吧!随便!”
我起身四处打量了一下,说:“这地方不错啊,芦苇深深,草地密密,光线不够亮,人迹少至,就在这里吗?”
“混蛋,你这个无耻的混蛋,这里能行吗?不行!”她脸上羞红无比,怒斥道。
我摇了摇头,说:“既然这里不行,那就算了吧!虽然我也恨你,也讨厌你,特别是你的脾气,你的冷脸,处处都忌妒我跟宋香梅比较近。就连我被辞退的头一夜,你站在香梅的阳台上那个眼神,也恨不得我杀了你似的。但是,你不答应在这里,那我就算了。你的手臂也就这样吧,我走了,去大街上,给人家几个流浪汉说一声,说你在这里,然后就不关我的事了。”
她听得脸色大变,眼泪都快下来了:“舒福,你这个混蛋,你敢!你别这样混蛋好不好?行行行,我答应你!”
最后的话,她已惊叫,如同咆哮。
我心里乐得不行,嘿嘿一笑,先不接她的手臂,而是动手。
气得她闭上眼睛,流着泪,不断的骂着我,还想踢我,可哪能呢?
她输给我了,她做了对不起我的事,老子没用黑寡妇都算是仁慈了。
到头来,她还哭求道:“混蛋,你别这样了,干脆点,像不像个男人?”
没办法,她自己都承受不住了,只求解脱。
结果,我还是没有接她的双臂,反而天赋爆,送给她,叫她当夜宵吧。
她气得不行,也无奈,只能为我办事情。
那真是让我解恨,气死她,气死她!
她也快咬死我了。
她满含着泪水,只能默默的工作,还跪在我面前,吊着两条不听使的雪白双臂,不时还骂我。
可又能怎么样呢?我天赋异禀打她脸,打得我自己都疼了才算了。
最终,我还是忍受不了,便将她的双臂给咔咔接上了,她痛得惊叫了两声,都快晕过去了似的。
脱臼好接,接好后还是疼呢,不养个三五天,根本不行的。她还说:“混蛋,老天怎么给了你这样的身手?还会这样的卸骨法?”
我冷哼两声,说:“老天就应该让我在你这种变太的女人面前输吗?no,老天有眼,你要付出代价!”
我指了指不远处的芦苇丛,说走吧,那里就挺好。
她忍着肩关节的疼痛,坐起来,哭着求我:“别这样好不好啊舒福,去你家吧,求求你了,我不想在这里。我身上全是汗,都怪你啊,去你家洗个澡再说。”
我看她可怜兮兮的,还是心里软了软,说:“为什么不去你家呢?”
“你家离这里近多了啊!”
我说好吧,就去我家。
我找回自己的包,看看黑寡妇锁链,也拿了起来,淡道:“信不信我把你锁了?”
她很恐惧,怕被锁了,求了我好一阵子,我才答应放过她。
随后,我带着她,步行了不到五分钟,便到了我家的小区外。
这贱人一路走,还一路喊肩膀疼,说都怪我,简直是个混蛋,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我懒得鸟她,还搂着她的腰走路呢,感觉真是美好啊!一路上人还是不少,注目于我们,大约是因为她太漂亮,而我却胡子拉渣的,不明真相的人民群众觉得我配不上她。
世人都是现实眼,我才难得理会,反正张银月今天跑不了了。
到了我家里,我冷道:“在这里,我们的两位大老总生过很多有趣的事情吧?”
“住着我们住过的房子,你好得意吗?舒福,你别得意得太早了。你这样没人性,逼迫他人,你会遭报应的。”
“呵呵,你的报应已经来了!去吧,主卧室在哪里,你都知道的。”
她恨恨的瞪了我一眼,去了主卧室的浴室里洗澡去了。
我说还是一起去吧!
她说:“你这个混蛋,不要!”
我没管她,拉着她就进去了,她也没办法。
到了里面,她说肩膀痛,让我帮她一下。好吧,我也就学好人学雷锋,帮了她。
妈的,她确实很完美,而且喜欢散打的女人,那身形充满了阳刚之气,很有活力,看得我简直是胃口大开。
结果,我还是放水将我们冲了冲,没办法,她两肩膀很疼,搞得我只能为她服务了。
她说肩膀疼,等她休息一会儿再说。
我说那好,你休息吧,我把你锁起来。
她有些崩溃,没有办法,只得接受我。
对我来说,解恨最重要。
这个心如蛇蝎的齐同美,很美,但却是个大仇人,我不能太仁慈。
她肩膀疼,但却斗不过我,没一会儿,还了疯似的。那时候才现,她竟然跟刘芸芸有得一拼。
她奇招百出,又哭又闹,跟疯了似的,偏偏要用技术杀死我似的。
但我才不怕她呢,解恨啊!
最终,她要死要活的,痛苦不堪,眼泪都流干了,我才算了。
她骂我简直不懂得心疼人,要是怀上了,一定得杀了我!
我躺在那里,冷冷一笑:“我们两清了,你滚吧,滚出我家!出门左手有一家药店,自己买药去!”
她气得拧了一下我的肩膀,然后去了浴室里。
我躺在那里,不自觉回味了一下,感觉很美好,一口恶气总算是出完了。没一会儿,我竟睡着了。
不知什么时候,突然一阵剧痛把我惊醒了。
我痛苦得嗷叫了一声,睁开眼,面对的是张银月阴狠的笑脸。
而她站在地上,俯着,右手死死的捏着……
靠!她竟然趁我睡着了阴我,好狠!
我来不及飞她一脚,她手上加了力量,我便疼得晕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锁链将我绑了,我他妈这是第三次被同一副东西绑掉了,后悔不已。
我躺在健身房的地板上,她居然还去了河边,将鞭子找了回来。
接下来,无法回味的痛苦。
一个小时后,我晕死过去……
再度醒来的时候,还被墙壁上写着很苍劲的血色大字:钥匙在门口,自己去拿,混蛋,别再惹我,我和叶曦雅已经形成了联盟,哼哼!
我愤怒异常,后悔莫迭啊!张银月,你这个贱人,老子一定要你生不如死!你和叶曦雅形成了联盟是吗,老子一定会想到办法的!
我爬到门口拿钥匙,感觉淡疼啊,爬一步都扯疼得没办法。身上的伤口不用说了,疼得要命,但好在都不流血了。
我忍着疼痛,开车出门去了一趟医院,检查了一下,医生说淡没什么事,只是外力造成了重度挫伤,问题不大,养几天,吃点药就好了。然后,他给我包了身上的伤口,叫我回家养。
不过,医生和护士都很吃惊。医生还开玩笑,你这也生得太过分了点,没见过啊!还问这是怎么回事,这么大的伤害?
我特么很苦涩,啥也不说,搞定了就开车回家。
开门进屋,我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莫名心里一震:宋香梅!
但客厅里没人,客厅那边的酒吧间里,宋香梅居然在一个人喝着红酒看夜色。黑色的低V短裙,肉色的秋丝袜,黑色高跟,漂亮的新卷大波浪长,坐在沙上,身材别提多么高贵迷人了。
可她一看到我,那脸顿时冷如冰山,死死的盯着我。蓦然间,我的心里升起一股寒意,但想想她的齐同美,便冷道:“你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