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香梅真是急了,眼神焦灼,差点连眼泪都要出来了,粗俗的话也是往外面飙。?
看她的样子,真是让我心里软。
就在那时,张银月从宋香梅的房间出来,冲着我冷道:“混蛋,就是你败坏了风水,真不是个东西!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宋香梅疑惑的看着张银月,道:“什么东西?”
我马上也是一脸无辜道:“哎,张总,我才在这里屁股都没坐暖和,哪里看到你的东西啊?”
“混蛋,我的内库,刚才就在你那里沙上的。”张银月脸上一红,对我冷斥道。
顿时,宋香梅都无语了。
我更是兴奋,妈的,敢情她那红色小皮裙的内容是空的啊?
但我还是无辜的站起身来:“我没看见啊,哪有?”
张银月走过来,看了看,还搜了一下我的身,还是没有。她很不爽的瞪了我一眼,又回宋香梅的房间了。因为宋香梅给她说,不用找了,就用她的吧!
唉,张银月走了,我才感觉到舒服一眼,对宋香梅道:“香梅,别这么激动,办法也不是没有的。”
“我叫你在她面前别这样叫我,你耳朵铁水铸的,听不见?”宋香梅又是低斥我,然后才脸色冷冷道:“说吧,你这回又有什么办法?”
正那时,张银月也出来了,就坐在宋香梅的旁边,冷冷的看着我。这个贱人跟我,就像是冤家,又像是情敌一样。
我刚看了她一眼,她就直接给我飙:“混蛋,你别看我,我可没什么办法的。”
我淡淡一笑,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坐下来,说:“本来也没指望着你能解决问题的。”
“混蛋,你……”
张银月气炸了似的。
宋香梅赶紧斥道:“你俩别顶了行不行?我这儿心里够烦够乱的了。舒福,你说,我听听看。”
我喝了口水,点头道:“第一个办法,香总,你找罗央试试?”
宋香梅直接摇头:“不行。和叶曦雅住了这么久,我也没见过罗央。我也给叶曦雅说过,看哪天有空,见见她干爹。叶曦雅说,只怕是干爹没时间见我。”
我说:“那好吧,看来罗央对于美色,似乎是不感冒啊?”
张银月又有点爆炸了,说:“死光头,你说什么呢?拿香香去罗央那种大佬那里换钱?别做梦了!”
宋香梅说:“银月啊,你别这样说了。罗央这个人,在南宏、聚友都有股份,但未必会插手两个集团的事务。这种人,自有自己的圈子的。舒福,你指望着我,恐怕没用,我连人家的面都见不到。而叶曦雅呢,这个小丫头只怕也没有办法。你知道吗?罗央对叶曦雅的要求就是,琴棋书画,运动养生,不问世事,快乐生活。这一阵子,叶曦雅的进步都很大啊!”
我听得有些兴趣,淡笑道:“看来,罗央是不想这个干女儿涉足什么生意名利场了,把她往才女方面培养了。唉,香总,你让我追叶曦雅,怕也只是没什么用了。”
她淡淡一笑,说:“从这些天的感觉来看,确实这种设想是很幼稚的。叶曦雅现在的门槛高了,你舒福是爬不过去的。”
张银月补了一句:“就他那样儿,谁的门槛都爬不过去。”
娘的,这贱人啊,我真是给她脸了呀,处处都想顶我。万一哪天我爬过她的门槛呢?
正好那时候响起了敲门声,我起身道:“谁呀?来了。”
然后去开门。马上门外响起叶曦雅的声音的声音:“咦?小福福?开门吧,我忘了拿钥匙了。”
一听叶曦雅的声音,张银月那叫一个反应快,直接起身,往宋香梅的房间里窜去。
我看得心爽,然后打开了门。
呵呵,门外的叶曦雅,身着黑白另类格子的宽领短袖薄衫,配着一条短短的牛仔库,长如水,身材一流一流的就不说了,似乎腰拔背直,整个人气质都不同凡响了。
她一看到我,露出了迷人的微笑:“哟,我的舒大老总,好久不见了,怎么变深沉冷酷了?怎么,想小姐姐了还是想你香总了?”
我呵呵一笑,说:“都想都想。怎么,出去飙车了?”
说着,我还做了一个拥抱状。
谁知她俏皮的白了我一眼,认开了,一边进门一边换鞋,说:“哪有飙车,溜车而已。”
哦,好吧,她不想跟我抱。但她能回来,吓遁张银月,也是一件好事情。
随后,叶曦雅到客厅里,跟宋香梅打了招呼。然后说我们是有事情要谈吧,叫我们谈,她回房去,洗澡练琴。
她说练琴,我还是惊了一下。
结果,宋香梅说:“雅妹子把那边的房间改成书房了,每天都要练钢琴的。”
我听得赶紧还是赞美了一通,说这真是钢琴女神要横空出世了呢!
叶曦雅呵呵一笑,说只是皮毛而已,然后就愉快的回她的房间去了。看着她那迷人的修长背影,特别是小巧的冒屯,真是让我有些眼热。
宋香梅坐在沙上,冷道:“看什么看?都进屋了?”
我回过神来,讪讪一笑,坐她对面,轻声道:“吃醋了?”
“醋你妹啊?说事情!到底准备怎么解决?”
那时,张银月从房间里溜出来,瞪了我一眼,然后来溜溜的逃走了。
我才低声说:“土豆的老婆刘芸芸,她准备出资两千万,收购香氏百分之六十的股份。”
宋香梅脸色惊变,一下子从沙上站了起来,冷道:“刘芸芸?就是跟叶曦雅在酒店互撕的那个贱人?她怎么那么有钱了?杨旺的?”
我说:“具体情况不清楚。但目前看来,可能只有她这一条渠道了。”
“不行,我的香氏,坚决不卖。要让我曾经一个其貌不扬的工人来控我的股,让一个贱人来对我的产业指手画脚,不可能!”
我知她是面子上挂不住,但说:“香总,今时不同往日了。两千万呢,刘芸芸没有乱喊价。这个女人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如果控股,她不会参与管理,不会指手画脚的。”
宋香梅坚决反对:“说不行就不行。我辛苦多少年打下的基业,她说买就买啊?你告诉她,两千万,给她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同时别在厂里的生产管理、安全、销售等方面指手画脚。”
我苦涩一笑,道:“香总,百分之三十,你这有点虚高了。”
“虚高就虚高,怎么了?我愿意高。她爱买就买,不买拉倒!”
听她的口气,我知道这一途是行不通了,说:“如果没有这一条路子,那我们银行最后一笔贷款和南宏木业那边怎么办?”
“我不管,你想办法,你现在是执行老总。”宋香梅冷冷的看着我,气场一下子就强了起来。
我很无奈,道:“香总,其实……”
她马上接了话过去:“其实,你可以去找唐雨绮的。不是吗?”
我顿时心里刺痛,这该死的局面又要来了吗?当即,我说:“香总,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走那一步的。”
“我就想不通,唐雨绮在你心里就那么重要吗?她周家把你伤成什么样了,你不清楚吗?再说了,她都嫁人了,帮你一把能怎么了?我们又不是不还!你这一辈子还想咋了呀,还想跟她过是不是?舒福,你如果走不出来,你一辈子都是个心软的人,念情的人,注定了没什么出息!”
宋香梅的话,声声震在我的心坎上,冲击着我的灵魂似的。这一次她的语,没有以前那么快,但确实很有穿透和震撼性。
我沉默了一会儿,深深的喝了一口水,没等说话,宋香梅便道:“想通了吧?想通了就去吧!只有七天的时间,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说:“其实刘芸芸还打算另一种方式,那就是给我们两千万,让我们度过难关,但一年之后,要还她四千万。”
我知道宋香梅一听就要炸,已经作好思想准备了。没办法,刘芸芸那贱人把我吃死了,我拼死都不能去打唐雨绮的主意,只能全力保刘芸芸这里。
没想到,宋香梅居然冷冷一笑,很平静道:“这个贱人,她怎么不去卖呢?哦,也对,卖也卖不了那么多。那她怎么不去抢?两千万,可以呀,但一年之后,我只能还她二千五百万,这贱人,十万个二百五。她以为呢,两千万那么好赚?厂里去年我净赚也才七百万啊!合着辛苦干一年,都给她干了?”
我想说什么的时候,她用很怪异的目光看着我,说:“我说舒光头,你到底是个福还是祸啊?刘芸芸跟你有仇还是怎么的?她那么多钱,怎么光盯着我们厂里,不搞别的投资?”
我被她看得有点心里毛,但还是硬撑着脸皮说:“这年头,投资哪有这么好搞啊?刘芸芸不也是看中了我和你的才华吗?看中了咱们和聚友都有合作的机运吗?”
“那也不能强买强吃吧?不对,这里面一定有问题。是不是那个土豆,嫌我以前骂过他,打过他,这回来报复了?”
我苦逼着说:“这和土豆没关系。这两口子的事情,复杂,不同心的。刘芸芸是不喜欢土豆的,但又不想离婚。刘芸芸在外面,怕是靠上大佬了,才这么嚣张。也许吧,我帮着了叶曦雅,她怀恨在心,也有这种可能。”
“那就你自己解决,跟唐雨绮打感情牌,不用刘芸芸这两千万。”
我特么心里苦逼啊,说:“目前,我有另外一个想法,可以把她这钱吃进来,然后我们还会大赚。前期可能冒险一些,后期稳赚。”
“你要死啊?有想法就说,只要不卖我股份,不亏损就行!”
我便把乌蒙山里香杉木的事情道了出来,宋香梅听得眼睛直,红唇惊张:“真有这么好?”
我说那可不,我可是和毛子一起亲自去采了木的,要不然聚友的单子稳赔不赚,厂子必定破产。
她闭上眼睛,仰靠在那里,深呼吸了好几口气,那个凶啊,都优美的起伏着,看得我眼热。
最终,她才缓过劲儿来似的,看着我:“舒福,说你的计划,给我详细一点。”
我想了想,说:“事关机密啊香梅,去你屋吧?”
她脸上微微一红,点了点头。
于是,我们一起去了她屋里。我坐下来,也不掩饰内心的想法,讲了起来,而且那个计划已经磨了很多天了,很成熟了。
没一会儿,隔壁原来叶曦雅住过的房间里,传来美妙的钢琴声,听得我一愣,不禁说这丫头,弹得不错嘛,咋还是皮毛呢?
宋香梅说人家原来就有基础的,行了,你继续说。
于是,我又说开了。
等我说完之后,宋香梅站起来,站在阳台窗户那里,身姿曼妙无比,轻声道:“舒福,这事情虽然很复杂,但你考虑得很周到。只要我们上马做这事,一定能赚大钱。”
我也站在她的旁边,望着外面繁华的夜色,道:“不考虑周到不行啊!香梅,这繁华城市虽好,但毕竟我们现在困难重重。只有走这一条道,而且是秘密走下去,才可以完全摆脱困境,实现人生颠峰。”
她扭头看着我,眼里异采连连,颇为动人,说:“舒福,有些日子不见,你成熟了很多,越来越像个干大事的了。”
“男人,必须干出大事来。但是,我渴望你的支持,希望你跟我一起闯出去!”我看着她那迷人的脸庞,动人的眼神,禁不住心里摇晃,也忍不住双手扶上她的肩头。
她轻轻的晃了晃,脸上红晕俏然浮现,倒也没有避开。
我手一抖,心里火焰腾腾,一下子将她搂抱住了。她轻然娇呼一声,顺势倒向了我,紧紧的搂住我的腰,来了一句:“嗯,我支持你,跟你一起闯出去。”
满怀香逸,顿时让我无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