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又有人来提亲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翠莲小跑着进了园子,这几年受丁衣衣的影响,翠莲也没以前那么约束了。
“翠莲,来,坐下喝杯茶歇会。”丁衣衣拉着翠莲让她坐下。
翠莲一看白瑾瑜就在旁边坐着,小脸一下变得通红,跟煮熟的虾子似的。
“不不,小姐,我还是站着吧!”翠莲连连摆手,白公子在这,她不好意思坐下。
“今天来提亲的是哪家?”丁衣衣随口问道。
“是左府的大公子派人来提亲的。”翠莲想了想说道。
“就是左知府家那个草包又风流的公子吗?”
丁衣衣面前马上出现一个猪头的样子。
“嗯嗯!好像就是他。”
翠莲想起媒人说的就是那个左知府家的公子,叫什么来着?她忘了。
“衣衣,相信婶子一定会回了他的,他哪里配的上你啊?给你提鞋都不配。”
白瑾瑜忿忿的说道,这个左公子是京城出了名的草包,本人还特别好色,经常去京城里的青楼百花楼逛窑子。
“瑾瑜,我今年才十二,娘自然会回了他的,他那个样子谁能看上啊!”
丁衣衣不禁笑了,她还没着急,他急什么?
“衣衣,那你有喜欢的人吗?”白瑾瑜确实有点着急。
他喜欢好几年的人了,如果有喜欢的人了怎么办?除非是喜欢自己。
“还没有,我还小呢!再过几年再说吧!我还想多玩几年呢!”
丁衣衣觉得大好时光,不玩几年就浪费了,她才不想早早的嫁人生孩子呢!
生孩子对她来说是件可怕的事,她要能拖就拖,拖一天是一天,坚决不早婚。
白瑾瑜听她说没喜欢的人先是高兴,后来又有一点点失落。
丁衣衣没有喜欢的人那就表示他有机会,可是那也代表她没有喜欢自己。
“瑾瑜,要不你一会在我家吃饭吧?我一会让厨房多做几个菜,最近我又研究了几个新菜,一会让厨房做好一起尝尝。”
丁衣衣看了看太阳,快晌午了,一会就该做饭了。
“好啊!那我就尝尝你研究的新菜,我可真有口福。”
白瑾瑜一扫之前的惆怅,一脸暖暖的笑。
“翠莲,去跟厨房说一下,让他们把我昨天研究的新菜做几道,白公子今天在家里吃饭。”
丁衣衣对翠莲说道,翠莲听见小姐吩咐转身就出去了。
“你家酒楼做的招牌菜一天只有五十份,那些同窗都说太少了他们有时都吃不到,让我和你说说多做些呢!”
白瑾瑜想起那些同窗一脸的期待,就笑着开口道。
“就是得限量,人就是这样,吃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天天吃总会腻的。”
丁衣衣这叫限量销售,以前那些专卖店连锁店都是这样,偏偏买的人还不见少。
“对了,衣衣,这几天没见丁叔叔呢?”白瑾瑜突然想起已经好几天不见丁大山了。
“我爹和刘家的刘林刘掌柜出去办事了,听说刘掌柜认识的一个金悦国的商人要买花生油,所以爹去谈生意了。”
丁衣衣说道,刘家是这个京城里的富商,刘老爷是靠皮毛生意起家的,刘家在整个京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刘家和白家,丁家都有合作,所以他们之间也挺熟悉的。
白瑾瑜也知道刘家,他父亲当年就是因为去调查刘浩天的女儿和外孙的事去的那个小镇。
刘浩天和白志祥的爹白老太爷都是好朋友,刘浩天的儿子刘文杰在朝中为官,刘家不便亲自调查这件事,就把这件事交给好友的儿子去调查。
当年去了小镇两年才把事情调查清楚,原来刘浩天的女儿已经死了,只留下一个男孩叫叶云岚。
叶云岚离开小镇的时候白家是知道的,就连叶家派来的杀手也是白家帮忙解决的。
“小姐,夫人已经把那个提亲的打发走了。”翠莲这次是慢慢走过来的。
“嗯!知道了,厨房里吩咐好了吗?”丁衣衣问道。
“吩咐过了,兰婶说等做饭的时候她会安排做那几道新菜的。”
“小姐,你都不问问他们都说了什么吗?”
翠莲看她家小姐一点不在意提亲的事,也是,最近来提亲的特别多,最奇葩的还是有个御史替自家二十多的儿子提亲要娶丁衣衣做小妾。
谁都知道那个御史是为了钱才来提亲的,不过谁也没有说破。
丁家如今那么有钱,就一个宝贝女儿怎么可能去给人家做妾。
“说了什么啊?”丁衣衣看翠莲似乎想说些什么。
“那左家派来的媒婆居然说小姐和左公子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翠莲想起夫人一口茶没咽下去喷了媒婆一身的样子就觉得好笑。
那媒婆头发上还往下滴水,脸上厚厚的脂粉都掉了好多。
更可笑的是媒婆拿着帕子擦了擦身上的水还从容淡定的夸着左公子如何如何好,如何如何痴情,心怡小姐许久了。
最后还是夫人受不了了直接把她轰出去了。
媒婆一边走还一边说让夫人考虑清楚,这好机会错过就没了。
夫人直接让人把她架出去了,直到关上大门才听不到媒婆的声音。
丁衣衣觉得这媒婆就是脑子进水了,再不就是被驴踢了,京城谁不知道那左公子长的又胖又丑,还自命风流倜傥,常常流连烟花之地,不学无术。
丁衣衣见得提亲的人多了,最差的也比这左公子要强上不少。
“这些人也真是的,我明明才十二,自己不打听清楚就什么猫啊狗啊的都往家里来,下次再有这样的直接轰走。”
每天都有人来提亲,丁衣衣都烦了,总不能写个个人简介贴到墙上吧?
难道那些人都傻吗?都不知道打听清楚年龄以后再做打算吗?
不是别人不知道丁衣衣的真实年龄,像京城那些大户人家谁不知道丁衣衣才十二岁,可是都怕自己晚了这块大肥肉让别人拿走了。
丁衣衣以前觉得有钱就是好,现在倒不这么觉得了,有钱也烦,那些人都是看上她家的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