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天蒙蒙亮,丁陈氏就喊丁衣衣起来吃饭,早饭是大米粥和辣炒土豆丝,炒土豆丝是用的丁衣衣榨的辣椒油。大米粥熬的浓稠,乳白色的米粥看着就有胃口,人都说一碗大米粥,晒过人参汤。土豆丝用辣椒油炒过,泛着红红的有光,让人食欲大开,北方人都爱吃辣,丁衣衣也不例外。
丁衣衣喝一口米粥,吃一口土豆丝,虽说家里日子好过了,她家也没一顿几个菜几样汤的浪费过,还是平常的样子,仆人们吃的也一样。
丁陈氏把花卷放到丁衣衣面前:“多吃点,一会要赶路。”丁衣衣看着面前一筐子花卷苦着脸对丁陈氏道:“娘,我又不是猪,哪能吃这么多?”说着拿出一个花卷放进口中咬了一口,把小筐子又放了回去。
“她娘,你也太偏心了,我刚要伸手你就把筐子都给衣衣端过去了。”说着一脸委屈的望着丁陈氏,有羡慕的看看丁衣衣,丁衣衣实在受不了她爹那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一把把筐子放到爹娘中间的桌子上,“爹娘,你们吃,我吃一个就行了,快吃吧,一会就凉了。”
丁陈氏瞪了丁大山一眼:“闺女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我让她多吃点你有意见?”
丁大山讪讪笑道:“夫人说的是,我这不饿得胡言乱语吗?闺女多吃点,我闺女就是孝顺。”丁衣衣还不知道她爹有这么腹黑的时候。
吃过早饭,丁大山提了两桶花生油:“我早上去作坊新提的,一会给岳母他们带过去。”
丁大山又去了李老汉家雇牛车,等丁大山和丁老汉赶着牛车来到门口,丁陈氏把上次买的细棉布带了一匹,揣了银两就带着两个儿女坐上了牛车。
早上天蒙蒙亮,丁陈氏就喊丁衣衣起来吃饭,早饭是大米粥和辣炒土豆丝,炒土豆丝是用的丁衣衣榨的辣椒油。大米粥熬的浓稠,乳白色的米粥看着就有胃口,人都说一碗大米粥,晒过人参汤。土豆丝用辣椒油炒过,泛着红红的有光,让人食欲大开,北方人都爱吃辣,丁衣衣也不例外。
丁衣衣喝一口米粥,吃一口土豆丝,虽说家里日子好过了,她家也没一顿几个菜几样汤的浪费过,还是平常的样子,仆人们吃的也一样。
丁陈氏把花卷放到丁衣衣面前:“多吃点,一会要赶路。”丁衣衣看着面前一筐子花卷苦着脸对丁陈氏道:“娘,我又不是猪,哪能吃这么多?”说着拿出一个花卷放进口中咬了一口,把小筐子又放了回去。
“她娘,你也太偏心了,我刚要伸手你就把筐子都给衣衣端过去了。”说着一脸委屈的望着丁陈氏,有羡慕的看看丁衣衣,丁衣衣实在受不了她爹那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一把把筐子放到爹娘中间的桌子上,“爹娘,你们吃,我吃一个就行了,快吃吧,一会就凉了。”
丁陈氏瞪了丁大山一眼:“闺女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我让她多吃点你有意见?”
丁大山讪讪笑道:“夫人说的是,我这不饿得胡言乱语吗?闺女多吃点,我闺女就是孝顺。”丁衣衣还不知道她爹有这么腹黑的时候。
吃过早饭,丁大山提了两桶花生油:“我早上去作坊新提的,一会给岳母他们带过去。”
丁大山又去了李老汉家雇牛车,等丁大山和丁老汉赶着牛车来到门口,丁陈氏把上次买的细棉布带了一匹,揣了银两就带着两个儿女坐上了牛车。
牛车慢慢悠悠的走在乡间小路上,路边田里的麦子已经露出了头,黄色的土地上点缀着一行行的青色麦苗。微风吹过,掀起一层层麦浪。田里有几只喜鹊在寻找食物,牛车经过,吓得它们扑棱棱地飞起来落到远处。地头有几棵杨树,树上的叶子已经变黄,偶尔落下几片树叶。远处山笼在一层薄雾里若隐若现,山脚也是一片黄色。
丁衣衣一路上逗着小晨,小娃刚学说话,已经会叫娘了,丁衣衣教他叫人,六七个月的孩子会叫娘也算早了,哪里会叫其他,不过她自己乐在其中。
丁陈氏看着小晨满面笑容:“你小时候也是这么点大,转眼已经这么大了。”丁陈氏觉得日子过的真快,转眼间自己到了丁家已经十几年了,闺女还小的时候公婆就撒手去了,也没命享福,要是现在就成老太爷老太太了,唉,世事无常。
丁陈氏又想起自己的爹娘,趁着老人还在人世要多尽孝,等到人走了再想尽孝也没人可尽了。爹娘也没享过福,拉扯她们姐弟五个不容易,自家日子好了,也不能苦了老人。
过了大概有一个半时辰就到了丁陈氏娘家陈家村,又往村里走了几户就看见一座新盖的茅草房,墙是砖加泥土砌的,房顶上盖的茅草。陈家孩子多,所以条件并不是很好,这座房子还是丁衣衣二舅结婚时盖的。
丁陈氏下了牛车到院里喊道:“爹娘,我来了。”丁陈氏喊过之后从屋里出来两个老人,约莫五十多岁,丁衣衣的娘是老大,所以两个老人还算年轻。
“大妮,你来了,哎呦!衣衣也来了,快进屋来坐,让我抱抱小外孙。”丁衣衣的姥姥陈王氏乐呵呵的抱过小晨。陈老实拉着衣衣往屋里走:“我外孙女越长越漂亮,好半年没见你了,比以前长的高了。”陈老实想起还是老二盖房子时见过外孙女,好久不见,小姑娘越发水灵灵了。
丁陈氏把牛车上的两桶油提下来放进屋里,让李老汉留下吃过晌午饭再走,李老汉说他顺便去镇上拉一趟生意,丁陈氏也不再留他,把车钱给了李老汉让他下午把她们接走,李老汉应了之后就赶着牛车离开了。
“娘,二弟没在家吗?”丁陈氏问道。“老二去镇上干活了,上午不回来,老二家回娘家了,许是到傍晚回来了。”陈王氏边逗外孙边答话。“我带了两桶花生油,到时你们留一桶,我给她大舅送去一桶。”丁陈氏指着两桶油对陈老实说道。
“听说你们家现在富裕了,我还说你也不来看我和你娘了,挺想你的,看来传言是真的。”陈老实满怀欣慰道。
“爹,家里作坊刚起步,我们又刚盖了房子,所以才好长时间没有来看你们,以后你们想我们了就去我们家住,家里有空房,棉被什么都有,我这次还带了一匹细棉布,你们做几件衣服穿。诺,这十两银子你们平时零花用,家里作坊需要周转,刚买了仆人,所以只能委屈你们了。”丁陈氏从怀里掏出银子递给她娘。
“我们不能要,这油和布我们收下了,这银子你拿回去,家里刚松散,你们自己留着用吧。”陈王氏道。
“姥姥,你收下吧,我以后会挣更多钱给爹娘和你们花,你们放心吧!”丁衣衣接口道。
“我外孙女有本事,那我们就沾你的光,以后跟着享福了。”陈王氏望着丁衣衣眉开眼笑。
“听人说这做花生油是你想的法子,是吗?”陈老实好奇问道。“姥爷,你咋知道的?”丁衣衣想着这消息传的真快。“我是听你二舅说的,他在镇上做工,回家跟我们说的,还夸你能干呢!”陈老实随口说道。
“我二舅在镇上做工,我大舅呢?”丁衣衣心想幸好他们都不在,否则她都不知道是谁,还不尴尬了。
“你大舅在村里给人盖房子,农忙时在家伺候田地。”陈老实给丁衣衣解释,心想这闺女八成是不常来,就忘了她大舅是砖瓦匠了,也或许是小孩子时间长了记不清了。
丁衣衣可不知道她姥爷在想什么,又坐到她姥姥身边跟小晨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