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添然心想,活着也总比死了好,终于叹气点头:“好,我答应你。”反正活着总比死了好!
孟阳君得到她的肯定后,转过身子抬起她胖手道:“这位佟皇后,在本王登基后,会成为本王的皇后,殉葬之事不许再提。”
话音一出,全场的人都愣住,可临安王决定的事情哪里有人敢反对?尤其是被佟添然拽到地上的司马昂,瞪着佟添然的眼睛都要冒出血来,他再一次失策了!
这件事情在皇宫内开始疯传,给先帝办了隆重的丧事大典之后,佟添然这段时间都被关在临安王的另一间宫殿内,连环儿她都看不到。
这个临安王竟然自作主张的把她带到这里,说什么几日后便可册封皇后,可这都几天了,除了那几个送饭的宫女,她都看不到其他人。
终于,有不少的宫女端着很多东西推开门,给她送来了东西,可佟添然提不起兴致任谁在这里经受了变成寡妇、殉葬、改嫁的事情后,也不会有什么好心情,她就想赶紧找到方法穿越回去,在古代总有小命不保的危机感啊!
“娘娘,这是我们王爷送过来的皇后桂冠和特地定制的皇后服,您快来试试。”一个领头的宫女笑着说道,不过最该强调的是,她把“特意定制”几个字咬的极重。
不就是说她胖吗?佟添然瞪了那宫女一眼,由于她的那些霸道的事迹,那宫女竟然害怕的退了一步,算了,佟添然这几日也想明白,现在她是皇后,就要做好皇后该做的事情。
她站起身子:“给我拿过来吧。”
几个宫女便拎起凤袍,七上八下的穿上去,边穿边说道:“娘娘,明日就是王爷即位的日子,您要穿着得体的和王爷一起走上大殿。”
“什么?”还要去大殿,那地方和她八字不合,每次去都有生命危险!
佟添然突然出声,由于一个猛劲让后面给她系带子的宫女不小心用指甲杵到了她的背部,吓得一个哆嗦,赶紧跪下去:“娘娘,是奴婢不好,望娘娘恕罪!”
拜托,这是真把她当做坏女人了?佟添然叹了口气:“起来吧,下次注意。”
就这样,不爽的被当做玩偶穿上金色的衣袍,别说,她低头看去,这件凤袍真是做工精致,尤其是这边缘金线肯定是贵重的!她有些郁闷的看着她们:“这个带子不能再松一点吗?我感觉好紧。”
几个宫女面面相觑,摇摇头道:“娘娘,已经系到最后的位置了……”
也罢,什么定制?不专业!
佟添然看着她们,接着问道:“环儿呢?什么时候会来找我?”
“王爷即位后,就会由环儿姑娘亲自来照顾娘娘,娘娘这些都是王爷送过来的,明早会有专门的梳妆宫女来给娘娘梳妆,还请娘娘明日起个早。”
几个宫女说完,看佟添然没有什么意见,也就退下了,可惜的是佟添然在她们走后,有些郁闷的去照铜镜,铜镜内的自己体态肥胖,虽说眼睛很漂亮,可是脸上的肉却很多,怎么看都不算是个美人……
第二早果然有另一批宫女走进她的房间,而这个时候,佟添然也看到了环儿,亲切的感情油然而生,拉着环儿看了半晌,也就听话的任由她们开始作弄自己的头发,等到她们全部退到一旁时,一个打扮雍容华贵的娘娘形象就这么出来了。
不过佟添然认为她们绝对是想报复她,不然头上怎么戴了那么多的金钗!沉的要命!
随着领路宫女的脚步,佟添然来到了前面议事的大殿,而殿上的位置有一个身穿金黄色衣袍的高大身影,走到他的面前,这位就是要和自己成婚的临安王,不对,今日起就是皇上了。
他深邃的眸子盯着她,高挺的鼻梁下性感的唇瓣越发的诱人,此时的阳光垂过来,映在他的侧脸,头上戴着的王冠垂着很多条珠玉的帘子,佟添然想到看的电视剧上皇上也不乏很多年轻英俊的男子,可面前的这个……实在是帅的有些人神共愤啊!
“本王哪里禁得住你这么看。”孟阳君不合时宜的开口说道,转身就把她落在后面。
对于这个体态肥胖的女人,要不是有自己的目的,怎么会屈尊迎娶她?
佟添然瘪着嘴巴瞪着他,是他要她嫁的好不好?她一个大踏步跟上他的脚步,这时候才发现殿内已经站满了人,随着前面那男人走进去,这些人们开始跪地行礼。
“恭迎皇上和皇后娘娘!全体跪迎!”尖锐的嗓音在大殿内循环的放着,佟添然的呼吸都变得紧张,对,这是登基大典,她怎么可以马虎?
端着架子小心笔直的走在他的身后,堂下的佟佑安现在满足极了,本来以为这次是真的会完蛋,这个临安王竟然会收了添然为皇后,这可真是件令人高兴的事情,偏着头去看司马昂,唇角勾起,腹诽道,你这个小人,叫你还卖乖。
司马昂很快收到他的目光,冷哼了一声,继续跪着迎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先帝薨逝留下遗诏,临安王孟阳君刚正不阿,受到百姓的爱戴,即日继承大统。从今起国号为益阳,太师佟佑安之女佟添然受先帝的庇护,端庄贤惠,今日起封为佟皇后,入住未央宫,钦此!”
宣召的太监总管张福顺高声念完后,佟添然的皇后身份就一锤定音,成为了新帝的老婆了。
直到傍晚,整个登基大典才结束,累了一天的佟添然刚进未央宫就赶紧把首饰礼服解下,抱着被子窝到床上。
心里感叹着:终于可以过安生日子了。
可事情哪里有这么简单,自这登基大典之后,佟添然不仅没有受到皇后该有的荣耀,反而招了一身的麻烦。
这不,登记大典的第二天,宫里就开始有些风言风语传到她的耳朵,还有一窝蜂的女人上门来找挑事,真是的,她好歹也是未央宫之主、当朝皇后,怎可由得她们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