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里的花儿,迎着深秋,却开得异常的妖艳,一如那些正美丽温馨着的爱情。
养将了两三天,司御霆的行动已经不影响身上的枪伤了,离开了病床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洗个澡,整个人上上下下地整理了一遍……
嗯,又是帅到发光的大帅哥了。
慕轻烟这两天,白天都来病房陪着他,晚上就回去一号别墅睡觉。
司慕这两口子,虽然面儿上谁也不说,可是,心下悄然地都觉得,现在这么幸福的日子,他们是偷来的。
“嗯,好吃。”慕轻烟笑着看了司御霆一眼,就着他递过来的汤勺,吃着美味的榴莲粥。
原本,她对榴莲是挺感冒的。
可是,怀孕之后,感觉口味也都产生了一些变化,吃过了厨师做的一次榴莲粥,她就开始有些上瘾了。
偏偏地,司御霆还受不了这个味儿。
这会儿她笑着,可不仅仅是因为他喂她吃粥,而是因为他明明一脸的嫌恶,却还是硬要亲自喂她吃。
司御霆说,这是痛并快乐着。
好一会儿,一小琉璃碗的榴莲粥,慕轻烟吃完了。她笑嘻嘻地看着他,美眸狡黠又带着那么一点点的恶作剧,“老公啊,如果我现在想要吻你,你愿意吗?”
司御霆闻言,果然,俊脸微微一变,拿着碗站了起来,撒腿就跑。
慕轻烟见状,觉得好玩,站了起来就追着他,两个人在餐厅里来回地跑。
司御霆的体力倒不怕,只是,你说,你一个孕妇,挺着三个月的肚子也就算了,那可是双胞胎啊,比人家只怀一个的明显沉重,你这样……
“行行,我认输了,来吧,吻我吧!”他站住,闭上眼睛。
这是一脸的感慨赴死啊!
慕轻烟笑得眉目弯弯的,温和又恶劣,站在他的面前,踮起了脚尖,还真的就那么吻上了男人菲薄性感的唇。
榴莲的味儿是很大的。
臭豆腐都无法比拟的。
所以,她的唇齿之间还回荡着榴莲的香味儿,唇缓缓地吻上了他的,他下意识地立马屏息,可是,慕轻烟是要往死里捉弄他的。
难得热情地……
主动撬开他的唇齿,深深地缠吻了进去。
那滋味,司御霆觉得,他这辈子都绝对忘不掉的,那简直牢记到灵魂深处去了!
“老公,你真好。”慕轻烟吻完了,还特别赞赏地轻轻摸了摸他的俊脸。
可不是么?
一个男人,为了你,接受了他最不能接受的味道……
司御霆苦着俊脸,咬着牙,含着眼泪点点头,“老婆……应该的……”
欲哭无泪。。。。
这个老婆太坏了。
可是,谁让人家是孕妇呢?
现在整个司园,就真的属她最大了!
逗弄他,能够让她心情更好,想了想,也是很值得的。
“乖,等你伤好了,给你一点福利……”
这个“福利”简直就是充满了深深的“歧义”,当然,司御霆无外乎地想到了床上的那档子事儿。想了想,这次产检,医生说宝宝的状态很好,这三个月都过了……
嗯,有些事情,是可以恰当地“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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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记忆种子移植,半个月起效,三个月发育转移完整。
可是,距离这三个月之期没剩下几天了,但是,铜麟那边迟迟没动作,夜玲珑开始不放心,联系了铜麟。
铜麟答应她,一定会如期完成任务。
“……老板,不能,现在慕轻烟又脱离掌控了,前几天我们就应该下手的。”
“前几天,司御霆没死,但是也应该是重伤,就算能够控制慕轻烟,她也很难完成事情。所以,找找其他的事情来刺激她的情绪,最好让她能够再一次崩溃!”
精神状态最是衰弱的事情,那就是真的可以趁机而入的时候了。
最后一次,将完整全部的催眠,以后,哪怕让她成为他的奴隶,那都不在话下了,更别说只是让她成为他的女人……
铜麟想着。
“之前,慕轻烟崩溃的原因是什么呢?”催眠大师问道。
毕竟,对于司御霆每隔两三天就沉睡的事情,他们是无从得知的。
就连夜玲珑都不知道这件事情……
严格上来说,除了司园的人,就属韩以森最清楚。
因为在记忆种子和司御霆的事情上,做出的这些变故,全部都是出自他的手笔,从头到尾都按照他的计划进行着。
“不清楚,查不到,司园现在戒备森严,而我的眼线早就被司御霆清除了,慕轻烟现在怀孕了,他也极少去公司了……”铜麟想了想,还有什么人对于慕轻烟来说,特别的重要,又能够为他们所用呢?
想了想,他突然想起了一个人……
祁烈!
这会儿,他转过身,朝着一直静默站在一旁的男人说道:“通知人,联系祁烈,告诉他,身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就算要脱离组织,也该拿出血性来,来谈谈,我便放他走,做一个了断,黑暗之门不亏待任何一条有担当的汉子。”
“是,门主。”
那个男人应声离开。
把目标放在祁烈的身上,是因为铜麟从头到尾都知道,祁烈到底是谁?
他相信,祁烈在慕家待的这段时间,早就该让慕家母女确定他的身份了吧?
故去十年的父亲,重新回到身边,固执是一件大喜事。可是,再一次成为冰冷的事情,那绝对足以对慕轻烟造成极大的打击!
很快地。
那些人就联系上了祁烈。
去与不去,全在他的选择之中。
可是,祁烈也不傻。
这或许真的是暗门的一种风度做派,他可以抱着这样一丝侥幸的心思去赴约,可是,这也更可能是一个陷阱,赴约的他,很可能是有去无回。
然而,作为一条顶天立地的男人,他也着实做不来继续那么偷偷摸摸着过日子。
去,不去。
就两条路,可是,他突然觉得难以抉择。
若是以前,横竖他烂命一条,如何都不怕,可是,他现在有了牵挂在心上的人,无法那么肆意枉然,无法那么不顾一切。
纠结再三,祁烈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慕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