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二章 二舅的来电(1/1)

换完手机和号码,我觉得现在应该差不多了吧!

出了那个修手机的店铺之后,我猛地想起,我号码换了耿乐他们想找我恐怕都找不到,便群发了一条信息给了我手机里面存着的一部分人,凡是我觉得重要的,我都通知了。

之后我学了一手电影中学到的,把手机和手机卡分开给扔了,手机进了垃圾桶,手机卡把我直接扔进了下水道。

我估计警察应该也不至于有那么勤快的去找我的旧电话和旧手机卡,即便他们真的有那么的拼,那就找吧,反正我无所谓,有本事他们就从下水道里面把我的电话卡给翻出来。

我刚换好手机没几分钟,二舅的电话忽然间就打了过来。

我急忙接起,一开口二舅就十分担忧的问我,“小宁啊,你怎么突然换号了?是不是那边有出了什么事啊!”

我当时也没多想,就把自己被通缉的事情说了出来。

二舅听到以后,十分担心,急忙问我,“被通缉了?为什么啊,你做了什么违法犯罪的事情了?我跟你说过的,这些事情不能做!你赶快跟我说说,你到底做了什么了?”

说起这个我就郁闷,我现在就像是过街老鼠,真的是人人喊打,处境相当的难!我知道二舅一旦知道了我被通缉的事情,肯定会不放心,但是电话里面这个事情我根本说不清楚,便跟二舅说:“二舅,我没有做什么违法的事情,我是被人给冤枉的,这个事情电话里面我也跟你说不清楚,等会我回家跟你解释吧。”

“行,孩子,二舅相信你跟我说的都是真的,不过你现在被通缉了,警察肯定到处在找你,你过来的时候小心一些。”二舅叹了口气,无比担忧的冲我嘱咐了一声。

我应了一声之后便挂断了电话,二舅说的这些都已经事实了,我能不小心嘛!原本,我想去医院把赵然的车开回来,开着去二舅家的,就是逃跑,也比较的方便一些。

但是我走了一半,想想还是算了,赵然的那个车肯定也不安全。现在马路上到处都是电子眼,如果赵然或者楚雅,把他的那个车是我在开的这个信息告诉了警察,那警察只要盯死电子眼,我上哪去,又在哪儿,绝对会一清二楚的,开着那个车估计跟找死也差不多。

打消了这个打算,我又去开了我的那个破面包,面包虽破,但是安全系数却高了不少。

到了二舅家,我刚进门,二舅就一把拉住我,无比紧张的问我:“小宁,你跟我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二舅母站在一边,也是一脸的紧张,附和了一句,“对啊!小宁,你不是干违法那种事情的孩子!你这到底是怎么了?快点跟我们说说,你二舅急的都快抓墙了。”

“二舅,二舅母,你们先别着急,我还是慢慢的跟你们说吧,这个事情我完全是被冤枉的,就跟上次一样,是有人故意把这个黑锅扣在我的头上。”我拉着二舅和二舅母先做了下来,然后这才把事情的具体经过都给他们说了说。

听完之后,二舅十分的气愤,又无比的郁闷,手掌拍着大腿喊道:“这都是什么事情!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又是楚家!小宁啊!你之前去楚家做女婿那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这是个错误的决定吗?之前我也觉得是!为了十万块钱,把我自己给丢了,放弃了尊严,在楚家过的连一条狗都不如。但是后来我跟楚馨在一起之后,我又觉得这或许并没有那么的差,起码我有了楚馨。这或许是一个错误的决定,结果也不美好,但是因为有了楚馨,这一切我都认了。

现在目前我唯一需要去做的,不是抱怨我的这个决定到底有多么的错误,而是想办法先找到楚馨,然后再想办法卸掉我脑袋上顶着的这些个锅,还我清白!

二舅念叨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跟我说:“现在事情都已经是这个样子了,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了,小宁,这是你的命啊!这段时间,你就待在家里吧,什么地方也不要去了,更加不要再外面抛头露面,免得引起警察的注意,先躲躲,等风声过了,再想办法吧。”

我看了一眼二舅,想了想便点头答应了下来,二舅的眉头紧锁着,我的事情也让他压力巨大。虽说我是被冤枉的,但是事实是我现在被全城通缉,是一个犯人!这怎么能不让二舅感到烦闷。

和二舅还有二舅母又聊了一会儿,但是话题始终围绕着,我现在到底应该怎么办呢,楚世雄的案子还没有过去,紧接着我又顶了两个锅,事情变得越来越棘手了。

然而即便是再怎么的商量,再怎么的烦闷,还是没有一个完全之策,说多了只是让人觉得无比的不安和烦而已。我安抚了一下二舅和二舅母,让他们不要想那么多,事情终归会是有办法的,然后便回了卧室。

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我的脑子里云烟笼罩,各种理不清的头绪,搅成了一团。人心乱了,想事情就更加的想不清了,唯有不安,像是如影随行的魔咒紧紧的箍在我的心上,让我闯不过气来,即便是躺在床上,也有中胸腔被巨石压住的感觉。这股烦闷,搅得脑子也像是被压上了巨石,沉甸甸的,满是混沌不清。

想什么呢!想也想不清楚,我决定还是先稍微的眯一会儿,给我的心神放个假,也让我的脑袋稍微的先轻松一些。

可就在这个时候,我的电话突然间急促了起来,当人心乱的时候,这个电话声音显得异常的突兀了起来。怪异的简直就跟午夜凶铃一般,吓的我的浑身一震,连忙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是陈莉的电话。

看到陈莉的名字,我的心忽然间一松,像是某些没有来由的紧张,像是上岸的潮水渗进了沙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