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coco与萱萱穿过草丛绕到了那几个人的背后,打算从后面来一次偷袭,但却又担心阮冬丽出事,所以我思考再三决定自己绕回正面,一方面可以保护阮冬丽,一方面也可以为萱萱他们在背后偷袭制造幌子。
我看见那几个人正朝着草丛这面走过来,我先发制人,连续打了好几枪,也不知道有没有打中,脑袋下意识的就赶紧往地上趴着。
这一打全部就乱了,萱萱听着枪声也是乱了套,站起来举着枪噼里啪啦的一顿乱射,我心里顿时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这小妮子,不知道子弹就是生命吗?如此乱打,估计还没有打中人,待会儿就得先被别人干掉了。
为了掩护,我绕到左边去,可能是由于心里作用,我一直没敢站起身来开枪,把枪举过头顶尽可能的保证不要打偏,就在这个时候,我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迈克。
这狗日的家伙,居然还没有死掉,我当下心里一怒,举起枪就朝着他打了一枪,没想到瞎猫碰见死耗子,居然就给打中了,看见他倒下去的背影,我的心里突然觉得有口气可以顺了一下。
我继续往前进了几步,想着靠近一点或许打中的机会大一些。
就在这个时候,萱萱忽然站起身来,朝着我大喊:“东来,他们朝着你包围过去了!”
这一喊不要紧,直接就要了萱萱的小命,她站起身来的瞬间,顿时就被子弹穿过了胸膛,直接倒了下去。
“萱萱,你们这群狗日的!”因为萱萱被打中,我也顾不上害怕了,站起来身连续打了好几枪,一下子就杀掉了两个Y国人,下一刻迅速绕到coco他们面前。
萱萱倒了下去,她浑身是血,见我到了跟前,艰难的露出一个微笑:“东来,我可能要先走一步,抱歉!”
“不,我们不是说好要一起离开这座荒岛的吗?”我哭着大叫了出来,我不敢相信萱萱就这么死了,明明刚才还在和我一起有说有笑,现在居然就成了一具尸体。
“东来,咱们赶紧离开,不然我们也得死在这里!”coco见情况不好,赶紧拉着我准备离开。
“不行,我要把萱萱的尸体带有!”
“你带个屁啊,现在这种情况咱们只能自保了,不然萱萱的死岂不是没有任何作用!”
那几个y国人似乎因为杀掉了萱萱,正大笑着朝着我们这里走过来,他们估计还剩下五六个人,而我和coco现在只有两个人,军火严重的不足,要真是硬拼,还真的就得把小命交代在这里。
为了保全活着的coco和阮冬丽,我最后吻了一口萱萱的尸体,就带着coco往右边绕开。
我相信那几个人不会对尸体怎么样的,只要我能够杀掉他们,就会找机会回来把萱萱的尸体给带走。
我知道自己只能不停的战斗,谁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甚至看不到一点希望。本来之前我因为和几个女人在这荒岛上而感到窃窃自喜,但现在真的看见身边最亲近的人死去,才发现真的没有任何希望,未知的危险甚至让我们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我绕回阮冬丽旁边,刘国蕊还被绑在树上,这个时候我也不可能带着一个累赘走,既然她当初选择背叛了我,那她的生存就由不得我了。
我带着阮冬丽和coco一路逃跑,跑了半个小时发现背后没有人追上来,这才建议让大家停下来休息歇口气。
阮冬丽身体极其虚弱,这会儿脸上已经开始不停的冒着白汗,嘴唇干裂的发紫,这会儿肯定是不能再继续赶路了,不然非得死在这里不成。
我们找到一个隐蔽的山洞,眼瞅着天快要黑了,打算在这里休息一晚。我让coco留在山洞里守护阮冬丽,自己出去找一些野果充饥。
整个夜晚我们都在惊慌失措中度过,害怕那几个人的突然到来。我们身上所有的武器加起来总共就四颗子弹和一把匕首。
如果真的要开打,除非我们能够保证每颗子弹都能够打中一个人,很显然,这种假设是不成立的。
夜晚很快过去,我们在这里迷了路,也不知道该往哪里走,况且身边还拖着一个病人,随时可能写遭遇突袭。
“东来,要不你快走吧,别管我了,我一个病人,拖着你们也不好!”阮冬丽说。
“你这是说什么话,你可是我的女人,怎么能够留下你独自在这里呢!”
“你们还是走吧,大家都在这里,谁也不可能活着出去,与其大家都死了,还不如你活着出去,有一天好回来替我们报仇啊!”阮冬丽几乎是哭着说了出来。
“不可以,这是绝对不会发生的事情,要走大家一起走!”我拒绝了阮冬丽的要求,把她抗在背上,牵着coco就继续往更深的地方走进去。
我心里的想法是,只要沿着某一个方向一直走,肯定能够走出去,除非这里本身就是一个死循环,不过这种事情发生的概率很小。我曾经我在一本地理杂志上看见过在非洲有一个地方,无论你朝着哪里走,最终都会回到原点,不过专家也说了哪里是受磁场的原因,所以才会造成怎么走也在原点的事。
我们所在的地方离着非洲还有一段距离,我相信上天也不会那么巧,偏偏什么坏事都让我们给遇见。
我们走了几个小时,虽然没有回到原点,但确是发现这条路实在太过于长,几个小时依旧没有看见一点走出去的意思。
阮冬丽估计是虚弱的脱水了,这会儿已经神志不清,开始说着胡话:“东来,你快走!”
我和coco也已经两天没有进食了,身体虚弱的不行,况且我还背着一个病人,所以就打算在原地休息片刻,找点吃的东西充饥在继续前进。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我听见背后传来了有人说话的声音,我知道,那群家伙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