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了什么问题啊?”刘国蕊还是不明白。
我只能耐心的解释到:“我们找到这么好的地方,当然是幸福之所,但是我们同时也私闯了别人的地盘,这个难道不是大麻烦吗?”
刘国蕊似乎明白了我话的意思,很焦急的问我:“那怎么办。”
“不怎么办。既来之,则安之。先住下,静观其变。”我回答。
我和刘国蕊找到了这么好的地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四七二十八,先搬进来再说。
我和刘国蕊开始打扫卫生,把这里的一切都从新收拾整理一遍。
经过我和刘国蕊的辛勤劳动,这里已经焕然一新,一切又恢复到之前有人居住的样子。
我和刘国蕊特意把墙上的画放了下来,小心翼翼的清扫,打扫干净屋子,再把这幅画重新挂到洞壁上。
经过简单的处理,这幅画更具吸引力,画中的神秘女人看着更加的灵动和魅惑。
我突然有一个想法,等忙过这几天,我要画一幅和这幅画一样的画,唯一不同的是,我的画里的那个女人是刘国蕊。
我和刘国蕊忙碌了很久,才弄好这里的一切。
刘国蕊已经累得坐在地上,我挨着刘国蕊坐着,现在我才注意观察这个洞穴的构造。
这处洞穴的洞壁都是光滑的石壁,有一个稍微大一些的山洞和三个小小的山洞组成,倒是给人一个三室一厅的套房那样的感觉。
不过,山洞却是天然形成的无疑。
唯一让我觉得遗憾和不解的,是这一个最大的山洞,从它的走势来看,似乎应该很深很长,可是实际却是它并没有延伸到多远的距离,总给人意犹未尽的感觉。
不过,不管它了,我们也只是暂时借居一下,等我手上、脚上的伤势好得差不多了,我就要想办法带着刘国蕊离开这个悬崖下的山谷。
除此之外,我们在这里住得倒是很舒心。
每天早上,刘国蕊一起床,就要跑到薰衣草草海里去溜达一圈。而我这时忠实的小跟班,也是亦步亦趋的跟着刘国蕊前去。
在清晨的温暖的阳光照射下,身处花海的刘国蕊,总是给我人比花娇的感觉。
而男人的那份冲动和欲望,在早晨都显得要强烈很多......
因此,每一天早晨,都要上演一幕美人看花,而我拜倒在美人的裙底的一幕......
如此好的福利,我倒是每天屁颠屁颠的跟在刘国蕊的身后,乐此不彼的陪着她看花......
原本打算给刘国蕊画一副美人赏花的画的,可是每天早晨一番云雨之后,我们两个寻点吃的,就去睡回笼觉去了。
而这一回笼觉,就要睡到日暮西陲,所以这个计划就这样搁浅了,一直都没有付诸实践。
时间就这样不紧不慢的过着,我们已经在薰衣草草海这里蜗居了五天。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五天。
这五天,一切都风平浪静的,有美人陪伴,我的内心倒是过得稍微舒坦一些,只是每每想到我的那些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队友们,我的心里就特别的难受。
第六天早晨,我起床之后,总感觉肚子不太舒服,好像是拉肚子了。
所以当刘国蕊迎着晨曦前去赏花时,我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跟着她一起出去,而是在山洞外面找一个隐蔽的位置上大号......
正当我蹲着努力的为这里的小花小草施肥的时候......
突然,“砰”的一声枪声,打破了山谷清晨的寂静......
不好。
我的心里大吃一惊,难道是刘国蕊遇到危险了?
我立马没有了便意,提起裤子就往刘国蕊所在的那处花海跑过去。
我的脚伤还算恢复比较好,跑起来虽然有一点跛,但是并不影响速度。只是我还没有跑到刘国蕊的那里,就与她迎面撞上了。
刘国蕊焦急的拉着我的手,问我:“东来,你听见枪声没有?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吓死我了。”
我邹着眉头说道:“我也是听见枪声跑过来的,我还以为是你遇到了麻烦,这就奇怪了,这枪声到底是从那里传来的?”
刘国蕊用手指了指我们暂居的山洞那里,说道:“我听到枪声就是听到从那个方向传来的,只是这个山谷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可是我们都没有遇到任何不妥的人,难道是有别的人来到这里了吗?”
刘国蕊问的话,也正是我的疑惑,这个山谷似乎来了别的人。
可是对方是敌是友,我们不得而知。
一种强烈的危机感向我们袭来,我预感到我和刘国业的安稳日子,怕是已经过到头了。
我们接下来会遭遇到什么样的困难和问题,我还不得而知。
我拉着刘国蕊,迅速的跑回山洞,背起我们的背包,把我们的抢子弹上膛,保险拉开,准备迎接新的挑战......
可是,自从那一声枪声过后,我和刘国蕊保持高度的警戒,一直坐到中午的时间,却再也没有听到任何的动静。
难道那一声枪声是幻听?
可是没有道理我们两个人一起出现幻听。
我们两个人就这样精神高度紧张,也不是个办法,我们都会被逼疯的。
因此,我和刘国蕊商议,我先警戒,她去睡一会儿,等她的体力恢复了,再来换我休息。
我们这样轮换着警戒,既保证自身的安全,同时也不至于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而崩溃。
等我们的体力恢复差不多了以后,我们两个就要去寻找离开这个山谷的途径。
这里可能已经被人盯上了,已经不安全,我们不能在在这里藏身了。
可是,我们两个的计划还没有机会实施,就被一阵突如其来的谈话声打乱了。
我们竟然在山洞里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
而且,让我们觉得匪夷所思的是,谈话声居然是从我们休息的山洞后面传来的。
可是声音很小,我们听不出对方在说什么,甚至连男女都区分不了。
我和刘国蕊对望一眼,我们都在彼此的脸上看到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我对着刘国蕊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示意她不要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