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好奇的问她:“后来呢?结果怎么样?你们是不是从此郎情妾意,比翼双飞了。”

刘国蕊瞪了我一眼,说道:“飞你个头,人家只说了一句话,就走了。”

“什么话?”

“你有毛病啊。”

“喂,刘国蕊,好好地不带骂人的啊。”

“谁骂你,这是袁帅回答我的话。”

我忍不住哈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嘴巴都酸了。

刘国蕊讲了半天,我怎么感觉她的初恋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

想当初我和张小菲,那可是一下就滚了床单。

那些盖棉被纯聊天的爱情,简直弱爆了。

不对啊,我这不是问她初恋的故事吗?

她就拿一个暗恋的故事糊弄我呀。

太不厚道了。

我问刘国蕊,“你的这个故事,似乎不是什么初恋,这个顶多算是暗恋,这个不算,再来一个。”

刘国蕊无奈的对着我摊摊手,说道:“这个要是不算,那就没有办法喽,这是我唯一的一次感情经历。”

“你不要把自己标榜的这么纯情。难道就没有一点劲爆的?比如有亲密接触的?”

“你真的想听?”

我使劲的点点头。“嗯嗯。”

“你真的确定?我怕你听了后悔?”

刘国蕊的这话,我怎么听得毛骨悚然的。她这给我讲谈恋爱的故事,我怎么感觉像是要给我讲鬼故事呢。

不过等她的故事讲完以后,我的确是很吃惊。

刘国蕊说,这个故事和感情有关,准确的说,是与激情有关。不过这虽然是一个梦,可是却很真实,真实到自己都无法分辨到底是梦,还是现实。

她说:“有一天晚上,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喝了一锅红色的汤之后,身体异常的燥热,然后她浑浑噩噩的来到一个房间......”

我靠,刘国蕊说的,不正是我们来到我们现在藏身的那个山洞,第一个晚上发生的事情吗?

那一晚真的有她参与了我和阮秋水的活塞运动?

想不到我竟然已经把她给睡了。

这要是被刘国业知道了,还不得剥我的皮呢!

可是,让我不解的是,她为什么要说那是一个梦?难道是因为补得太老火,她迷糊了,不知道这是真的。

我打断了刘国蕊的故事,吃惊的问她,“你说的,可是我们来到山洞的那一晚?”

刘国蕊摇摇头说,“我不记得具体的时间,不过让我觉得很难堪的是,我的这个梦还与你有关。”

我现在都搞不清楚刘国蕊是在忽悠我,还是真的忘记了,以为那是一场梦。

可是,我那一夜再迷糊,还能记得个大概。可是我喝的汤,足足有四大碗,而刘国蕊只喝了一小碗,怎么也会这样的迷糊,让我难以理解。

“与我有关?你不会是梦见我们两个做羞羞事吧!”我只能装傻了。

“不是我们两个,似乎还有一个女人,可是我不知道是谁?”

我嘞个去,这样记得清楚,还说是一个梦,这不是故意逗我玩呢。

我忍不住问她,“你真的觉得那只是一个梦?”

“切,不然你以为呢?你不会是希望这是真的吧?徐东来,你想的倒美,还想一石二鸟呢!咦,不会你也做个这样的梦吧?”

我瞪了她一眼,“我才没有你那么无聊。”

其实我想说的是,我不用做梦,我直接就这样做了。

话说,刘国蕊要是知道我此刻的想法,会不会杀了我呀。

甚至先jian后杀,都有可能。

刘国蕊现在的这个样子,让我觉得她似乎是——被催眠了,难道有人不想她记得那一晚的事情?

是刘国业吗?他倒是有这个可能,因为他不想自己的妹妹受到伤害,做我的众多女人中的一个。

不过,这也仅仅是猜测而已。

“小蕊,你怎么肯定,这就是一个梦呢?我的意思是说,就不会是你过去真的经历,可是你记不得了。”

刘国蕊一脸迷茫的说道:“我也不知道,我只要一想起和这件事情有关的点滴,脑海里立马有一个声音对我说,‘这不是真的,这只是一个梦而已’。然后我就会觉得困。徐东来,我的瞌睡好来,让我睡一会儿......”

说完,刘国蕊靠着我的肩膀,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这更加肯定了我的想法,她的确是被人催眠了。

那个催眠了她的人,就是不希望她记得那一夜。

哎,冥冥之中,一切都是天意。

我与刘国蕊,到底还是发生了肌肤之亲,只是不知道接下来,我们要怎样的相处。

我的确应该要对她负责。可是怎样做才叫负责?我已经有了名义上的老婆,身边还有这么多的女人,我还有资格和能力对一个女人负责吗?

我把上衣脱下来,盖在刘国蕊的身上。

就让她好好地睡一觉吧,忘了也好。

我就趁她睡着的这段时间,弄点吃的,等她醒来,补充一下体力,我们还继续赶路。

我不敢走远,只是在刘国蕊附近收集吃的,我怕自己走远了,要是来个什么大家伙,把她叼走了,我可哭都没有地儿哭。

不过在这种未经开发的丛林里,只要你有本事,寻找吃的可不成问题。

到处都是大自然的慷慨馈赠,就怕你不识货。

我摘了一堆野果,砍了几段水藤,猎到一直野鸡。

我摘一些宽大的叶子,包裹住收拾好的野鸡,埋到地上,再在上面升起一堆火,这是我准备献给刘国蕊的叫花鸡。

我想,我们和在丛林里偶遇的那两个Y国人走的方向南辕北辙,我们已经走了这长的时间,应该没有问题,不会轻易地被发现了。

的确,Y国人是没有被我引来,可是我引来的,是比那两个Y国人更加危险的家伙......

我觉得我的叫花鸡应该熟透了,可以开锅了。

我把火堆推到一边,刨开已经烤焦了的泥土,露出叶子包裹住的那只野鸡。

拍干净叶子上的泥土,我打开树叶——一阵浓浓的香味扑面而来。

我忍不住感叹了一句,“好香。”

我对这里刘国蕊喊了句,“小蕊,起来了,你看我给你做了什么好吃的?”

刘国蕊慢慢的睁开眼睛,看向我,突然脸色大变,尖叫起来“啊,徐东来,你看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