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 穆宸,你终于来了(1)(1/1)

第311章 穆宸,你终于来了(1)

口腔里的血腥味一点一点的蔓延开,直到男人满意了才松开了嘴。

“放、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苏子汐哭着,眼泪顺着她的脸颊不断的滑落下。

“放了你?”陆少倾反问,“苏子汐,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或者你让穆宸跪下来求我,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男人再次发狂般的吻上苏子汐的唇,双手也开始肆意的游走,房间里,到处充斥着苏子汐低低的哭声。

就在这时,大门猛地被人打开了,陆少倾不悦的转身,却被迎面而来的拳头挥落在一旁。

“你疯了!”

得知S市的情况,李向恒就预料到会出事,急忙赶了过来,可是门口的两个守卫死活守着不让进。

没有办法,正当陆少倾假借离开的时候,守在门口的男人们却突然离开了,他们专属的无线电中似乎传来了什么更加紧急的消息。

破门而入,看到的却是这般情景!

李向恒想也没有多想,直接一把扯过陆少倾,挥拳上前。

来不及犹豫,李向恒急忙拿起四周的被子往苏子汐的身上遮去,如果自己再晚来一步,后果注定不敢设想。

而且穆宸这般信任自己,答应再给自己48小时,可是眼下……他已经让苏子汐遭受了这么不堪的回忆。

“没事吧?”李向恒略微皱眉看着眼前表情有些呆愣的苏子汐,看样子吓得不清。

许久,苏子汐才缓缓的摇摇头,眼神中带着畏惧,她看了李向恒一眼,依旧带着一丝警戒,毕竟在她的心里,李向恒是陆少倾的人。

“我带你走。”李向恒扶起苏子汐,慢慢的朝着门口的位置走去。

“李向恒!”身后传来陆少倾发狂的声音,他狠狠的擦去破裂嘴角处的血迹,目光愈发阴狠,“连你也背叛我?!”

“陆少倾,做人是非不分也要有个度。”李向恒缓缓的转身,对上陆少倾愤懑的双眸,淡淡的说道,“你身上资金全部被冻结一事与穆宸无关,全部是藤谷大贵所为。”

“什么?”男人显然不相信李向恒所说的话,冷哼一声,“你以为你在这里这般说,我就会相信?”

“信不信随你,还有一件事情我必须告诉你,穆邵华不是穆宸动的手,也是藤谷大贵所为,他还杀了穆宸身边的一个女人,当时他误以为那个女人就是苏子汐。”

李向恒顿了顿,继续说道,“他这么做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要你们两人互相残杀,自己好坐收渔翁之利。”

“一派胡言!”陆少倾猛地上前两步,抓起李向恒的衣领,挥起拳头,作势要打下去。

“当初穆邵华不也是经常玩看着比人两败俱伤,自己好坐收渔翁之利的游戏?怎么到了你手里,你却这么愚笨,打开门让对方进来偷了你的钱财还处处替他说话?”

陆少倾狠狠的甩开对方拎住自己衣领的手,“放开!”

说完,他扶着一旁依旧神色不安的苏子汐,转身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

可是刚刚转身,脸上却出现了一片阴影,他抬头一看,不料刚才已经离开的两个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回来了!

下一瞬,李向恒突然弓着身子倒在了地上。

在他看不见的时候,面前的大家伙不知何时已经出手。

陆少倾冷笑着,步伐缓慢的走向李向恒,皮鞋和木板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毫不客气的一脚踩在李向恒的背上,“就凭你,也敢跟我斗?!”

刚才那一拳打的厉害,李向恒抱着腹部半天说不上话,不过陆少倾也不在意,只是对着身后的两个男人道,“事情处理好了吗?”

对方点点头,“一个被困在了后院,一个被困在了电梯。”

“很好!”听到这个消息,陆少倾的脸上显然闪过一丝狂喜,他走到苏子汐身边,将错愕的她搂进怀里,对着她的耳朵一字一句道,“你知道我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吗?”

知道对方不会回答,陆少倾一字一句道,“我在后院和电梯都设了埋伏,只要穆宸带人进来救你,倒霉的就是他自己!”

苏子汐的身子猛地一颤,颤抖的嗓音开口,“你……说什么?”

“我是不是没有告诉你,我在后院设计了一个高电压丝线组成的陷阱,只要穆宸踏入那个地方,就会被困在里面,若他想要逃出来,必须斩断前面的电丝网,可是这电丝网一定会要了他的命!”

看这苏子汐脸上越来越多的绝望,陆少倾再次开口,“如果他光明正大走正门,那么在这三十楼的位置,一定选择坐电梯。”

男人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带着恶作剧般的表情,轻声说道,“我在电梯里做了手脚,你说他会不会不一小心从三十楼摔下去呢?”

“不!”苏子汐惊叫着,起身就往门外跑,却被陆少倾一把抓住抗在了肩上,“你们将这个小子处理好!”

说完,他起身离开了这个房间,这里很显然已经暴露了踪迹,穆宸的手下迟早会找到这里。

不知道被抗在肩上走了多久,苏子汐只感觉浑身的血液全部顺着脑子的方向流去,一阵一阵的眩晕。

“滴……”的一声让苏子汐的神智瞬间清醒了不少,这是陆少倾拿着门卡打开了门的声音。

“你知道吗,我早就想给你准备了这么一间屋子。”

苏子汐被动作轻柔的放在了床上,房间里的光线有些昏暗,许久她才适应了房间里的亮度,抬眸打量了四周。

这里应该还是在酒店里没有错,可是这个房间明显被改造过,一般的酒店哪里会有这样的房间!

这个房间里只剩下头顶上一扇窗户,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一盏简单的白炽灯,垂落下来的光线简简单单就白色的一束,突兀的照在地面上的仅有的床上。

没错,这个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只剩下这一张勉强被称为床的东西。

柔软的床垫,雪白的床单,如果不去刻意关注床沿周围刻意树立起来的钢管,苏子汐绝对以为这里还是酒店的一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