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张秀丽的面孔上面,一脸呆滞的模样。
傅云深难得好心情的想要逗弄一番。
真的是,不一样的两个人啊。
无论长得再怎么相似,可相处之后就会发现。
夏薇言和夏薇语,真是完全不同的两个女人。
夏薇语就好像是最冶艳的野蔷-薇,美艳至极,也极其危险,一颦一笑间都带着浓浓的吸引力,至今他还记得,那个女人微垂着眼睑,穿着一袭黑色的雪纺长裙,背靠在巷子里青砖的墙壁上,海藻般的长发随风飞舞,修长的指尖青烟袅袅,带着一股靡丽又腐败的味道。
而夏薇言,则宛如那空谷的幽兰,清丽无双,看起来脆弱极了,尤其是哭泣时通红的眼圈,像极了可怜兮兮的小白兔,只一眼就让人忍不住的心生怜悯。
这一对姐妹,还真是美的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摧毁掉。
他不由得有些质疑其吴枫言的眼光来,柳浅这个女人虽然很会打扮,但是实在算不上漂亮,尤其是母亲是一个三流小明星,骨子里就带着市井小市民的气息。
他到底是有多瞎,才会看上柳浅而抛弃夏薇言。
“嗯?夏二小姐不会没看过情妇吧。”男人危险的眯了眯眼睛,嘴角的笑容里面带着嗜血。
“你父亲难道没有过情妇么?”
夏薇言的手指猛地攥紧,冷冷的笑了一声:“不好意思,我的父亲一生挚爱我母亲,怎么可能会有情妇这种东西。”
挚爱?
傅云深不由得冷嗤一声,看着夏薇言的眸色有些冷。
如果真的是挚爱的话,夏薇语是从哪里来的?
似乎也想到什么似的,夏薇言的脸色猛地变得惨白,就连眼睛都不敢看向傅云深。
男人修长的手指扣住她小巧的下巴,眼底漾起恶意:“你之前不是说你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对你么?”
“你为什么这么对我?”她倔强的抬眸看向男人的眼睛。
男人微微俯下身子,一下一下的啄着她的唇瓣,囫囵不清的开口道:“夏薇言,你伺候好我,我就告诉你,嗯?”
男人最后一个带着鼻音微微上扬的‘嗯’,带着无边的性感和魅惑。
尤其是那沙哑的嗓音配上那张性感到了极致的英俊脸孔。
夏薇言猛地闭了闭眼睛。
屈辱的泪水忍不住的从眼角滑落到了发间。
明明一副我见犹怜的画面,可偏偏男人无动于衷,一动不动的伏在她的上面静静等待着。
他要看着这高傲的白天鹅,自愿低下她高贵的头颅。
他永远都知道,面对这样的名媛,身体上的凌辱永远都不痛不痒,灵魂上的屈辱才是永恒。
他挑着眉头看着女人猛地睁开眼睛,决绝的扯掉手背上的针头,任由鲜红的血液冒了出来,双臂伸出一把圈住他的脖颈,带着泪水湿润的唇决绝的印上他的唇。
修长的手自她的衣摆探入,唇角微微扬起讥诮的弧度。
瞧,天鹅的高傲的灵魂,屈服了。
…………
傅云深真的很忙。
自从那天她拔掉针头后,兵荒马乱了一阵后,傅云深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傅云深对自己情妇也实在是慷慨。
至少第二天白助理就送来了他的副卡,里面是无上限的额度。
她失踪后,吴枫言甚至连一个电话都没打过,她也不着急,直接联系了私家侦探开始收集吴枫言出轨的证据,她要和吴枫言离婚,也要将他手里的一切全部都拿到手。
属于夏家的房产,大额资金,除了股份之外的,不属于吴枫言的,通通全部拿回来。
“小姐,先生打电话过来说,今晚会过来。”平妈接了电话从外面走进来。
夏薇言的身子猛地一怔,多日之前的恐惧感一瞬间涌上心头。
白着一张脸,强迫自己勾唇笑了笑:“是么?”
平妈脸上倒是带着不少的喜悦,哼着歌就转身进了厨房,似乎准备做什么好吃的,给傅云深补身子。
夏薇言坐在沙发上,手里攥着手机。
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清晰的让她认识到。
她已经不是那个夏家的二小姐,而是那傅云深的情妇了。
…………
夏薇言以为吴枫言不会主动来找她,毕竟被捉奸在床在男人看来,也算是丢人的事情,至少作为一个男人,伤了自尊后还这么正大光明出现的还是少。
但是,她陪着平妈出门买菜的时候,一眼就看见别院门口停在那里的保时捷,以及靠在车上一脸不耐烦的男人。
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存在,吴枫言扔掉手中的香烟,清隽的脸上一如既往的不食人间烟火。
一如她迷恋了这么多年的矜贵优雅。
若不是亲眼看见他一脸狰狞的和柳浅在床上翻滚的话,她恐怕也不会相信,这样一个清秀的男人。
居然会是心思歹毒的人。
吴枫言一转头就看见自己的妻子在一个明显是佣人的陪伴下,走出了别院的大门。
北湖别院的安保措施十分的完善,他前几天便知道她在这里,但是一直都进不去,也见不到她的人。
这会儿看见了,自然不会放过,脚狠狠的将香烟撵灭,迈开长腿便朝她走了过来。
初春的傍晚,有些寒冷,逢魔时刻,天空被染成了橘色。
夏薇言穿着一身粉色的风衣,长长的卷发随风飘舞,妆容淡雅,娇俏清丽。
她侧眸看向旁边的平妈道:“平妈,你先回避一下好么?我有些事情要和这位先生说。”
平妈狐疑的看了一眼吴枫言,捏了捏她的手指,点点头:“好的,小姐,我就站在不远处,有需要的话直接喊我就行。”
吴枫言面色阴沉的看着一步三回头的平妈,嗓音难掩讽刺:“没想到几天没见,你日子倒是过的不错。”
“那要多谢你照顾了。”
“你以为傅氏的总裁真的把你当盘菜吗?你不过是我不要的破-鞋。”
夏薇言脸色白了白,故作无所谓的勾了勾唇:“没办法,毕竟不是每个男人的眼睛都是瞎的。”
他盯着她的脸蛋儿看了一会儿,不得不承认,他这个妻子确实长得比柳浅更加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