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霍家的主事人,霍妈妈一直知道自己的能力其实不够。
这不是因为她是个女人,而是人的能力是天生的,可以提升,但与先天就能力出众的人必然是没办法比的。
而在她的生命中,曾出现过两个能力超群的男人……
一个是她曾经的爱人,一个是她唯一的儿子,事情发生的初时,她已找过那位曾经的爱人,人家不肯帮,所以最后还是只能靠儿子。
其实霍妈妈是真的心疼,但再心疼也得大事为重,于是,只能扶着连衣服都不能穿个完整的霍靳深来到霍氏召开股东大会。
只是,会还没开,攻击就来……
首当其冲的是霍四爷的儿子,他在看到霍靳深的同时,已是哼着一声冷笑:“本以为新闻都是假的,没想到霍少竟真的没受伤!”
“没受伤?”
忍什么都可以,但这一点不能忍,霍妈妈当时便喷了他一句:“你是瞎了么?”
“姑姑,您儿子现在正好生生的站在大家的面前,不就是事实?您就这样还要骂我,证明不证明理了?”
“事实就是,你不但是个瞎的,脑子还不太好使……”
不发声不是因为想忍,而是对这种智障,真的不用太上心。
所以话落,霍靳深一个眼神示意之下,董萧已顺手将带来的一叠复印报告一一发给了会上的所有人:“这是我的检查报告,受没受伤,大家看了自然会明白……”
“断了三根肋骨而已,偏说得跟要死了一样,这还不是欺骗大家?”
听完这话,霍靳深这时一笑,侧眸问,只问身边的董萧:“没脑子的东西,谁放他进来的?”
“霍靳深,你不要太过份……”
霍四爷的儿子当时便跳了起来,一声反怼之后,突地又怪笑了一下:“啊!或者,应该叫你霍靳霖吧?”
“你算个什么东西?我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
语落,霍靳深这时连客气都不打算演了,直接对身边的董萧道:“刚才不是带了几个保安上来?让他们进来,把这个没脑子的我拖出去……”
一听这话,霍四爷的儿子当进便炸了:“你敢!”
不敢?
霍靳深一声冷笑,直接对上来的保安们道:“谁把人弄出去,奖十万……”
话落,那上来的三个保安几乎是三人同上,抱腰的抱腰,架腿的架腿,不到一分钟就直接把人抬出去了。
董萧这时顺手关门,挡下室外的呼呼喝喝之时,竟也颇有气势地问了一句:“还有想出去的么?”
“……”
众人默!
没有一个敢再挑衅霍靳深的权威……
这时,霍靳深似是总算满意了,但还是格外客气地问着众人:“很好,既然没有了,那咱们就继续开这个会,至于方才那个没脑子提出的问题,还有人没想明白的么?”
这话一出,众人再默,但总归还有是忠心的老臣子站出来声援解释:“霍少,我们都懂,你虚报真实的病情,是为了带偏媒体的节奏,原本这也是一个奇招,本该收到最好的效果,但……现在这些消息越放越多了,我看只是用苦肉计,怕也是招架不住了吧?”
“所以,我这不是带病上岗了么?”
这话用着半开玩笑的语气,众股东一听,到底是心安了许多,有人这时问道:“那霍少是有对策了么?”
“不能说有,但也不能说没有,不过,只要我霍靳深还在一天,大家就可以放心,霍氏不会倒。”
既然他敢来,自然有他的计划,只是股东大会上的人虽都是自己人,但也不是所有人都可以信任的,他要说的只会对关键的几位点明,至于其它人,他来此的目的,不过是稳定军心罢了。
“我们也愿意相信霍少的能力,只是……”
那人说到一半停了下来,霍靳深不笑也不怒,直接问:“有话直说。”
“我们听说,这些消息都是盛南集团那边的人放出来的,霍少可知道?”
做为霍家真正的掌事人兼JS的老大,这样的消息他要不知道是不可能的,只是,就算现在还没有完整的证据能证明不是穆盛南让人做的,但他还是宁愿相信,事情还没到无可挽救的地步。
所以他说:“我感觉应该不是……”
见他如此,有人担心地提醒:“霍少,这时候可不是单凭感觉就能说信还是不信的时候,除了穆盛南,我们也想不出来在云都还有谁敢对霍氏下这么重的手。”
“想不出来,不代表没有。”
“可空穴不来风,既然有这样的消息出来,自有他的理由。”
无论对方怎么说,霍靳深还是笃定:“流言不可信。”
“若真是流言,我们也就不会信了。”
说着,那名老股东已直接传了一组照片给他,待确定他看清楚了后,那人又说:“这是我花重金买来的一组照片,这里面的人,想必霍少是认识的,正是盛南集团宣传部的一个员工……”
话到这里,那老股东一边揣测着霍靳深的心意,一边道:“这些照片足以证明,网上的那些消息都是盛南集团故意放出来借以打击我们霍氏的,霍少,咱们得应对起来啊!”
“我还是相信,不是他们做的……”
与其说霍靳深相信不是穆盛南说的,不如说他只是强撑着想为穆沐说一句好话。
因为,如果这件事真的是穆盛南做的,便足以证明他打击霍家的决心有多大。
这般想毁了霍家,又怎会同意把女儿嫁过来?
想到这里,霍靳深便再不肯认可这件事了,只是,就算嘴里不认可,可他心里明白,能有如此大的能力,又得探得如此多的消息的唯有一人:穆昀!
如果真的是他们,那……
大抵是看出他在迟疑,那老股东这时又苦口婆心:“霍少,这种时候不能感情用事,当以大局为重。”
“我自有分寸!”
话落,霍靳深五指微一用力,指尖的照片已是被窝团而废,那老股东一见,顿时再不多言。
只是心头感慨不止的只有那一句:忠言逆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