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一般呜咽……
却是那般直白的话语,带着赤裸裸的火焰直袭霍靳深身体里的每一颗欲的细胞。
她的脸红得不似常人,那样高热的温度,也瞬间让霍靳深找回了理智,正常的沐颜若说不出这种话……
“怎么了,是不是发烧了?”
伸手去摸她的额头,她却借机向前,将小脸满满地挤入了他的掌心,然后,一点点,一点点地在他掌心里蹭。
“你的手好凉啊!好舒服啊!”
话落,她的手也开始绕着他的脖子不停地滑动:“你的脖子也好凉啊!嗯……舒服……”
似是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她的小手这时顺着他的脖子直接往下,先是在他的背上一阵乱来,之后,又绕开后背,直接大胆地从衣摆入完全钻进了他的衬衣内……
“你身上都好凉啊!你这样让我好舒服呀!我好喜欢,好喜欢啊……”
她的手越来越乱来了,可这样的乱来,乱得他也好喜欢好喜欢啊……
小丫头的心里热得似是着了火,这火到之处,霍靳深的身体便蹿过一阵阵的急电……
那种感觉,天知道他有多享受!
一点也不想阻止她,他就那么摒气凝神在由着她胡来,直到,小腹一紧,身体也跟着就起了最原始的反应。
他才终于意识到什么一般,死死扣住也她的手……
S-h-i-t!
暗骂一声自己一声禽兽,理智归笼的男人狠拉出她不安份的小手,强自将体内的的骚动压制了下去:“乖,你会过敏的,我先送你去医院……”
“不,不去,我就不去……”
明明他就可以帮她,明明他就可以为什么她还要去医院?
她不要去,她就要他!
狂烈的躁热感侵袭之下,沐颜若的身体里似有无数小虫在爬来爬去。
又是痛,又是痒,又是热,又是……疼!
磨人心神,难受……
那难受是说不出来的滋味,但只要碰到他,就好像得了最好的特效药。
所以,她的动作更加大胆了,紧缠着他不住,还拉着他冰凉的大手,主动把自己半裸的身体朝他掌心里送……
唔……
她想要他碰碰她,摸摸她,想得几乎要发狂!
还包着被子,沐颜若无法完全贴近他,只能用力扯着他男士上衣的领口,将他朝自己拖……
可他太不配合,她拖了半天都拖不动。
沐颜若快急哭了,不自觉地扭动着还被束缚住的两条长腿,想要借此来缓解自己的难耐。
“你不要这样,你快过来啊!快过来呀……”
这般急切的需求,虽然不是她清醒着时会有的行为,但却结结实实地诱到了霍靳深。
多想和她更进一步,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这种想法一直都在他心里驻扎着。
他不是君子,也不想当君子。
若不是担心她的身体,别说现在,刚发现她的那一刻,他就该直接把她按在怀里狠狠地爱。
可是,看着她头脸之上越来越多的汗水,听着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他虽探过她的脉息觉得不会有大事,但还是……不敢确定!
上一次,她因过敏几乎窒息而亡,所以他不能冒险……
手,紧紧扣住她的手,霍靳深这时呼吸也急促起来:“小若若,现在还不行,得先去医院好吗?”
“可是我……我很……难受!”
沐颜若哭了起来,突然很大声地哭着,眼泪掉得又急又快。
声音里还带着那样的无助,那样的委屈……
她不想去医院,可体内的邪火已烧得越来越旺盛,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难看,可欲h焚身的感觉终于还是令她忍无可忍。
哭着喊着,她终于扯着他的衣领大声地叫了出来:“霍少,我……我要……”
“……”
我要……
一个女人对他说她要,而这个女人还是他原本就天天想要的女人,淡定如霍靳深,自若如霍靳深,此时也震惊了。
他知道的,如果沐颜若还是清醒的,绝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可是,就算她不是清醒的,可这两个字对他来说,依旧是致命的……
他是不是,不应该再忍了?
脑子里天人交战,她却双已八爪鱼般缠了上来。
羞耻也好,不要脸也她,只要对方是霍靳深,只要知道真的是他,她就不怕了。
反正总是要给他的,反正总是喜欢他的,反正就算他们之间没有未来,也是不介意是他的。
所以,她什么也顾不下了。
灵蛇一般的双臂紧搂住他强壮的腰,小女人柔软的身子在他怀里忘情地扭动着。
想,很想!
想要他的亲吻,想要他的抚触,想要他对自己做更多更多……
于是她又大胆地告诉他:“帮我,帮我……”
到了这种时候,再说什么都感觉像是矫情,男人性感喉结上下地滑动着。
每滑一下,他的目光便沉一分,不是第一次看到她如此风情妖娆的一画,但没有哪一次能让他如此如此地想要放纵一把。
扣着她的手,越来越用力,她吃痛,一声嘤咛……
梨花带雨的小脸上,满是乞求,她甚至又开始试着向他贴过来,那动作太大,以至于柔嫩的肩头又全部暴露在他的眼前。
就连胸衣的肩带,有一边都滑了下来。
顺着那滑落的一处看过去,沐颜若柔如凝脂的肌肤在他眼里泛着迷离的光泽……
艰难地咽着口水,霍靳深发现自己已经克制不住了,何止她想要他,他也想,想要将她狠狠地压在身下,尽情疼爱……
可是,他不能!
她是被人下了药,他还是清醒的,她吃了这类药极有可能会过敏,所以别的不说,就说为了她的身体着想,他也必须以最速的速度将她送去医院……
想到这里,几乎要失去理智的男人重新用被子把她包好:“乖,忍一忍,我带你去医院。”
“我不要去医院……我就……要你。”
眼泪,一滴滴滚落……
沐颜若伤心地哭泣着,不是没有廉耻,不是没有矜持,只是那药力太猛,她实在有点难以自制。
紧紧地抓住他的手,她哭着哀求:“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