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身陷牢狱(1/1)

何建军的后续,秦有意没有关注过,但是逆天行为总是损了命数,就算天道不公,法则法规总是不会放过他们的,但看何越因花了几天时间把连连看刷通关之后,秦有意便松了一口气,有时候还真的怕何越因钻牛角尖。

国庆七天的假期加一周时间过去了,生活仿佛又恢复了平静,秦有意的生意并不如她来之前预测的繁忙,反倒是清闲得很,整座校园风平浪静,好似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这天又是周一,秦有意几人组团去上课。

秦有意和何越因同专业不同班,但因为他们是学院是一个专业一起上课的,所以这点上没有妨碍。

“阿意,我帮你们占了座。”何越因指了指第二排中间的两排,笑得露出一口大白牙,道:“最好的位置。”

秦有意也对着何越因笑了笑,走到位置上,把书叠起来还给何越因,回去之后又不免面对一堆人意味深长地眼神,秦有意轻轻地哼了一声,斜眼看她们,道:“怎么,不想要这座位?”

“要要要。”李笑笑急忙应道,这是那笑怎么看怎么媒婆,“阿意男朋友特地占的座,怎么着都要。”

秦有意哼了一声,坐下了。

第一节是高等数学,秦有意最不会的就是这个了,她的想法向来都是简单明了,愁的哟,坐前两排都困得要死过去了,秦有意努力睁大了眼睛,只是……今天的老师挺帅气。

帅气的老师把课本往桌上一放,看着坐得无比端正的女生,温和地笑了笑,道:“大家好,我是白玺,因为你们的高数老师生病住院,所以你们接下来这一学期的高数课都有我来带。”

秦有意仿佛听到了自己内心欢呼的声音,帅气,这样的高数课怎么可能会睡着的嘛,不过……秦有意眨巴眨巴眼睛,是不是太巧合了点?

这一节导数的课基本是复习高中知识,秦有意听得还算明白,下课之后,秦有意走到讲台边,抱着自己的本子,“白老师,后面这八道导数的公式能不能帮我推导一遍,书上的,看不懂。”

白玺笑了笑,拿了支笔,在秦有意的白纸上写着,一边写一边看秦有意,见她懂了才继续说下去,如果秦有意是一副尴尬笑的样子,白玺就再拆分开来,仔细讲解。

“懂了吗?”白玺问。

秦有意欲哭无泪地摇了摇头,“没有。”

“唉。”白玺叹了口气,他低头看了眼手表,道:“中午去食堂二楼吃饭对吗?吃完饭在哪里等我一下,到时候再讲,好吗?”

“好。”秦有意用力地点点头,扬起一个灿烂的笑,跟何越因似的,“谢谢白老师。”

白玺点点头,就抱着书出教室了,在他迈出教室的那一瞬间,就听上课铃响起,秦有意看了眼本子上的公式,于是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等待下一节课的老师。

何越因这在位子上抓耳挠腮的,看着自家公主似的小女友对那个帅气老师笑得天哪,心里那叫一个不是滋味,但是他总算还记得女友是个爱学习的孩子,也不能上课打扰她学习,只能在位置上待着,然后就见讲计算机概论的老师缓步走了进来。

这是一节比较好混的课。何越因想着,眼皮子就有些抽,然而还没等他闭上眼睛,就听边上传来一声巨响,何越因吓得睁大了眼睛,就见到秦有意前面桌子坐旁边的一人咣当倒在地上,李笑笑过去扶着。

“同学,你怎么了?”李笑笑轻轻地晃了晃,却见那人七窍流血,忽然间瞪大了双眼十分吓人,李笑笑吓得尖叫一声,往后退了下,自己都摔坐在地上,“怎么……”

老师见情况不对劲早打了120和110,他走近那人,却又不敢看她的脸,只好焦灼地走来走去,打电话。

秦有意回头跟何越因比了个眼神,让他自己小心着,自己却是观察起来地上的那人,这个女生秦有意认识,叫陆晓晓,家中算是权贵,父亲是哪方面的高管,陆晓晓此人为人却没有家族中的贵气,让秦有意看,是有些看不上她的。

七窍流血,颜色正常,不似中毒,而且眼中并无……秦有意摸着下巴,正观察着,却感肩上一重,她偏过头看去,却见是何越因,何越因抬了抬下巴,示意秦有意看一下前面,秦有意看过去,却见一穿着便服的人端端正正地站着,看他那神情,已经看了她很久了,秦有意朝他一笑,道:“警官先生好。”

“哎,小姑娘盯着这么一具尸体看,也不嫌渗人啊。”那人笑眯眯的样子给人一种笑面虎的感觉,将方才的刚正之气全都消泯,“小姑娘看出什么东西,都说说吧。”

“我,我,警官先生真是说笑了,我哪儿懂得那些啊。”秦有意往后退了一步,抬眼看向那人,笑得肆意道:“不过家中做了这门子生意,所以才看看,职业习惯罢了。”

秦有意这话就让人好奇了,警官先生哦了一声,挑眉道:“家中做这方面生意的?不知这方面是哪方面啊?”

“我家做材的,秦氏木匠铺,有营业执照的,警官先生若是想去看看,哪日得了空,我可以亲自接待。”秦有意笑得眉眼弯弯,小姑娘身材也不算高,只是站在那里,却让人感到一股压抑。

“好啊,小姑娘,我叫刘寿,哪一日有时间,我一定会去你家逛逛。”刘寿呵呵笑着,然后招招手,凑到刚来的警员边上低于几句,然后看着坐在自己位置上的人,乐呵呵道:“小伙子小姑娘们素质还挺高,这为我们提供了一个尽可能干净的现场,这值得表扬,不过例行询问还是要的,接下来会有温柔的小姐姐带你们去问一些问题,别害怕,照实说就行。”

说完之后,刘寿看着秦有意道:“小姑娘,你跟我来一趟吧?”

秦有意伸手往后打了个响指,同时上前一步,歪头一笑,道:“走吧,刘警官。”

何越因看到秦有意给他打的手势,便是心中再担忧也暂时安定下来,他看着秦有意跟那个警官走出教室,心中却隐隐有着不祥的预感,如果他没记错的话……

“秦……有意,是吧?”刘寿看着文件夹中的资料,这都是临时调出来用学校打印机复印的,刘寿看了两眼字迹修理的本子,双手搭在桌子上,问道:“听你的同学们说你和陆晓晓前两天闹了些不愉快,今天在陆晓晓倒下去之后,你又站着冷眼看着,你是个什么想法能说说吗?”

“行。”秦有意点头,她捋了捋思绪,道:“前两天陆晓晓不知道从哪里知道我家是开木匠铺子的,她想要一些木雕的东西,就让我帮她看看,我标价之后,她又说我的手艺这么不行,怎么还收这么贵的费用,她说都是同学,就不要坑她了。”

秦有意说着说着就觉得有点小生气,她呼出一口气,道:“就算木料是她提供的,这手工艺品的价钱就是这么高,而且我也要费时间去制作,我总不能让我自己亏了,白白浪费时间为她干工是吧?但是她就觉得我是坑她,出言难听,我受不了,就与她吵了几句嘴。”

“所以,你就杀了她?”刘寿在此时突然问道,声音严厉,犹如对待一个该死之人。

秦有意却不怕,她轻轻哼了一声,道:“警官先生可不能这样冤枉我,我的价钱摆在这里,她爱要不要,也不至于为了几句话葬送了我自己的人生,而且陆晓晓是当着大家的面倒下去的,刘警官想要冤枉我,总也要有个证据吧?”

“你有杀人动机,这还不够?”刘寿忽然起身,逼近秦有意,眼睛死死地盯着秦有意,想要找出秦有意面上的破绽。

只可惜秦有意非常镇定,似乎并不怕刘寿来查,秦有意呵呵一笑,道:“如果刘警官仅凭我有杀人动机这一点就能够判我杀人罪的话,这样也行。”

“确实是不能。”刘寿放松了身体,坐回位子上,他看了眼关于秦有意的资料,悠悠然说道:“只是可惜你得罪的人不太好说话,她要你留在公安局,你就得留着。”

秦有意抬手轻扣桌面,声音一下又一下,节奏感强烈,秦有意轻笑,道:“那就拭目以待吧。”

何越因回去以后,迟迟不见秦有意回来,心中焦急难耐,最后终于从关系好的老师那里打听到秦有意竟然被拘留了,何越因急得摔了自己的杯子,但他却是孤家寡人一个,家中没有这方面的人,怎么才能够救秦有意出来呢?

“哒哒哒。”

好像是敲键盘的声音,何越因回头,却见那无人使用的笔记本上,Word文档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上面显示着一行字:打电话给张老板,标号为SZ。

大概是小三子,何越因一直都知道秦有意身边有着些许古怪东西,这些东西却和平常那些东西不一样,这些他看不见,如此紧急,何越因也来不及细想,掏出手机,秦有意手机里的号码在他这里基本都有备份,所以他能够找到。

何越因很快只找到了备注为SZ的号码,他手一按,拨了出去。

“嘀嘀嘀。”对方很快就接了电话,声音听起来很是诧异,“秦姑娘换号码了吗?”

“您好,我是阿意的男朋友。”何越因很快地把介绍自己的话说完,随后问道:“阿意她被公安局拘留了怎么办?”

“秦姑娘的男朋友……等等,秦姑娘被抓了?”对方的声音听起来是万分的惊讶,让他也来不及关注秦有意的男朋友这件事,急忙追问道:“秦姑娘发生了何事,还请详细告知。”

何越因便把今天教室里发生的一切都讲了一遍,随后有些气恼地说道:“那个陆晓晓的妈妈一口咬定是阿意对陆晓晓做了什么,还动用家里的关系,把阿意压在公安局。”

“嗯……”对方沉吟,道:“你先莫着急,陆百仁那儿我还能说上几句话,秦姑娘本身与这件事情无关,定不会冤枉了她的,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你可否去一下秦姑娘家中,她家中有些人知道了定不会坐视不管。”

“好好,我这就请假去。”何越因说着挂断了电话,也不顾现在是晚上了,立刻就和辅导员请假,然后打夜车朝着秦有意的家而去,花了一点钱,何越因拿钥匙开了秦氏木匠铺的门。

屋子里一片漆黑,何越因去开了灯,苍白的灯光照亮了这一室苍凉,显得有些恐怖,何越因在这儿呆了差不多两个月,自然不会怕这些,他往里走去,走到内屋,内屋是秦有意的卧室,上面还挂着些许的人像画,何越因毕恭毕敬地一一敬了茶,随后道:“诸位大人,阿意她现今被拘留,有人咬了牙要她还债,还请大人们帮帮忙。”

一阵凉风扫过,刚泡上的热茶已凉,若去尝,定是无味,这阵子凉风顺着何越因来时的轨迹一路出去,消失在外面夜的寒凉中,何越因知道这是过去了,然而心中还是不能够安宁,他去关了门,走到自己的房间,有些坐立难安。

灯啪的一声打开了,有什么东西沾了茶杯中的水,在桌子上一字一句地写着:莫担忧,阿意会无事的。

“我本也不担心什么,阿意什么都没做过。”何越因勉强一笑,道:“但是人心难测,不可小觑。”

那东西似乎也因此而感慨着,许久许久才又沾了沾茶水,在桌面上画道:“有我们在,阿意一定无事。”

“嗯。”何越因嗯了一声,他的身体有些疲倦,心灵上却找不到安然休息的港口,除了父母以外,没有一个人能像秦有意一样给他安然的地方,他无时无刻不感觉到心焦。

何越因这般坐立难安的样子叫拿东西看了,终是冥冥间有人轻叹一声,何越因只觉得眼前一花,意识便不知去向了。

它将何越因抱到床上,盖好被子,走之前不小心碰倒了茶杯,毁了桌上的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