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人?哈哈……哈哈……”王明明捂着肚子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你可真是笑死我了。”
听到他们的笑声,莫名的感觉到了有些刺耳。
“王明明,你是男人敢和我单挑吗?”我用刀指着他说道。
王明明切了一声,嘲弄的看着我,并没有在乎我的激将法:“单挑?呵呵,我特么傻呀。”笑了好一会:“看你一个人挺可怜的,我也就不打你了,给我跪下吧。”他微微眯了下眼睛:“要不然我就打的你跪下。”
两只手握紧了刀,慢慢的举起来,我哼了一声:“即使我一个人,那我就先整死你。”
王明明的笑容收敛了下来:“小比崽子,今天我就让你长长记性,告诉你有些人是你惹不起的。”他一把拿过一个棒子指着我:“你一个人还敢来,我不得不说你是真的不要命呀。”说着他再次笑了起来。
“谁说是一个人。”陡然一声熟悉的声音传入了耳畔,王明明的笑声也顿时戛然而止。
我急忙的回过头去,只见斌子飞哥凯子,他们三个搂着彼此的肩膀,赤裸着上身,踏着落日的余晖,一步一步走了过来,眼神炙热而又坚决。
夕阳斜下,映照的是仿佛是一个个出世的战神。
只不过脸色苍白如纸,如果不是搀扶着彼此的肩膀,我都不知道他们还能不能站起身。
走到我旁边他们停下了脚步,浑身气势凛然的看着王明明他们,他们身上厚厚的沙发,溢出了点点血色,更加增添了一份冷血的霸气。刚刚的话正是飞哥说的。
王明明他们那些人笑容全部收敛了起来,甚至隐约有着几个人不由的后退了一步,惊恐的咽了咽口水。
很多人不过就是仗着王明明在酒吧作威作福,而王明明也是依靠着他哥,所以才敢这么装比。
所以以前来的一些新人都在不知不觉被他们欺负走了,想必他们还是第一次遇到我们这样的吧。
飞哥他们原本搀扶着彼此的肩膀,在这一刻放开了,身影站的笔直。
凯子活动了两下身体,一把将身上的纱布扯了下来:“带这玩意活动不开。”三道巨大的伤口,渗透出的血色,在夕阳斜下的瞬间,映照的更加的红,仿佛敛尽世间所有的红,凝聚出的血色于凯子身上滴落而下。
他握紧了棒子,第一个冲了上去:“干,干完劳资去医院休息去。”
看到这样,我拿着刀也冲了上去。
王明明眼中的惧怕显而易见的,可还是故作镇定的大叫着:“给我残了他们,要让他们知道惹我的下场。”
虽然他们人比我们多,但是我们气势凌人。
还不等他们那些人冲上来呢,我们几个已经冲了过去,各自轮起手里的家伙,向着四面八方胡乱的打去。
由于我拿的是刀,没一个人敢上前一步,可见刀子的震慑力就是比棒子强。
斌子一棒子就打在了一个小子的脑袋上,那小子直接倒在了地上,捂着脑袋血顺着指缝瞬间就流了出来。
王明明的那些人早就已经产生了恐惧,这一下他们那些人就更加的混乱起来了,有好几个都玩命似的向着一旁跑去。
随着人的一跑,王明明他们也开始节节后退,陡然王明明一转身狂奔了起来,一边跑还一边呜呜的叫着,也不知道是不甘的呐喊,还是散落在风中微弱的哭声。
俗话说的好,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我们充分向王明明展示出了我们不要命的一面。
alkPt
相信他再也不敢和我们嘚瑟了。
随着他们人的离开,斌子飞哥他们接二连三的跌坐在了地上,血已经渗透了整个纱布,还在不断的渲染着色彩。凯子赤裸的上半身,大面积都是血。
“走,去医院。”我说道,先把飞哥扶了起来,把他的胳膊搭在了我的肩膀,又半蹲下去,把斌子也搀扶了起来,同样的搂着我的肩膀,他俩的血瞬间渲染上了我的衣服,飞哥对凯子伸出手去,凯子费力的抬起胳膊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我们走。”我咬着牙说道。飞哥和斌子似乎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我的身上,我毫不怀疑,如果没有我搀扶着他俩,他俩肯定已经跌倒在地了。
走出老四栋我已经气喘吁吁了,招呼了好几辆出租车,一看我们这样都没有停。
大口的喘息了两声,就连我的腿都感觉在打哆嗦,飞哥他们似是本能的迈动脚步,仿佛在努力的坚持着最后的清醒,随着我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还好,这里离四院不是很远。如果在酒吧那就离九院近了。
看着远处的四院楼房,我咬着牙坚持着:“走,马上到医院了。”
飞哥晃了晃脑袋,用力的睁大了眼睛,咽了一口口水:“走。”他声音低弱的宛如蚊鸣一般。
凯子和斌子两个人也努力的抬起头来,向着医院看了看。在苍白如纸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浅浅的笑意。
走到医院大厅,我大叫了起来:“医生医生,救命呀,救命呀。”
医院里的人看着我们四个浑身是血都愣住了。
“啊……”一声熟悉的惊呼传入了耳畔,我依然还在搀扶着飞哥他俩,晃动着脑袋寻找着声音来源。
只见叶涵站在不远处,呆呆的看着我们,片刻她回过神来,急忙的走了过来,搀扶着凯子。
凯子一副迷迷瞪瞪的样子,似乎就连谁在搀扶着他都分不清了。
他身上的血瞬间沾染到了叶涵的衣衫上。
几个护士从一旁走了过来,把他们几个接了过去,抬到了楼上。
在手术室门口,我跌坐在地,大口的喘息着,看着叶涵身上的血色,我笑了笑:“弄脏了你的衣服,改天给你买。”
叶涵看了我一眼,轻轻的摇了摇头,犹豫了一下问道:“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呵呵。”我两只腿还在不停的哆嗦着,站起身,走到旁边的楼梯拐角处,点上了一支烟。
离的很远,我看着她说道:“打工的。”想了想,又加了一句话:“在酒吧,你应该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