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情事持续了很久,到后来,林菀因为承受不住夜承的热情,已经完全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擦——”静无人声的房间,火柴被点燃的声音显得尤为的清晰。
随手将未熄的火柴扔至床头柜上的烟灰缸,夜承长长的吐出一口白烟。他并没有随身带烟的习惯,手指间夹着的还是包间内早就准备好的雪茄。
说实在的,他并不是太喜欢雪茄的味道,但他现在迫切需要这东西来平复下心情,然后好好的思考一下。
他当然不是后悔要了林菀,只是一时间有些拿不准,以后该拿林菀怎么办。
以他的身份,包养林菀做情妇也没什么,只是当视线落在雪白床单上那点点殷红,这个念头又立即被否决掉了。
可要是不包养她做情妇,那又该拿她怎么办?
当作是一次美妙的露水情缘,直接给她一笔钱将她给打发了?
不,不行。
要是这样,以后岂不也有其他男人会和他一样,亲吻她甘美的嘴唇,抚摸她曼妙的曲线,品尝她绝美的滋味?
想到这,他的脸唰的一下就黑了下来。
绝对不行!
谁要是再敢碰这女人一根手指头,他绝对要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可这也不行的话,那难不成要娶这个女人?
这倒也不是不行,只是……
“唔——”耳畔响起的轻哼声打断了夜承的思绪,他下意识转眼看去,就见林菀的眼睫微微颤抖着,显然快要醒过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中忽然生出一股莫名的紧张来。
好疼……
这是林菀清醒过来的第一感觉,全身好似被卡车碾过一般,几乎没有一个地方不疼的,尤其那个让人羞耻的地方,更是一阵火烧火燎的疼痛。
见了鬼了,又不是大姨妈快要来了,那里怎么会这么疼?
也不对啊,就算大姨妈来了,也不可能是那里疼啊!
迷惑的睁开眼,入眼是豪华的盘形天花盘,还有华丽的巨形水晶吊灯,这让她心里越发奇怪了起来,这是什么地方?
满头雾水的四下顾着,视线从有着华丽镶边修饰的窗子,滑到精美的刺绣窗帘,再到线条流利的高级家具……没有一个地方不陌生。
“靠,这到底是哪里!”她低声咒骂了一句,手按着床就要坐起身。
只不过才刚半坐起,身体就因为剧烈的疼痛,再次重重地摔了回去。
“嗷!!”她忍不住惨嚎了一声。
旁边忽然伸过来一只温热的大手,伴随着清冷中却又难掩紧张的一声:“没事吧?”
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林菀狐疑的扭过头,视线首先被大片雪白却不失修长健美的胸膛,给狠狠晃了一下。顺着那胸膛再往上,跟着就是带着性感喉结的脖颈,再之后是冷硬的下巴线条,薄削的嘴唇,高挺的鼻子,漆黑如墨的眼眸……
“夜承?!”她不敢置信地脱口而出。
夜承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但还是佯装若无其事的问:“你有没有事?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什么不舒服?”林菀先是愣了一下,跟着想到什么,浑噩的脑袋瞬间清明。
我靠靠靠——
夜承这家伙为什么会光溜溜的坐在她旁边?
不对,好像她也是光溜溜的?!
想到这,林菀顿时惊恐的低头朝自己身上看去,身上盖着的被子,因为她刚才的动作滑落下去,她暴露在外的身体上满布青紫痕迹,简直让人看了怵目惊心。
“啊啊啊!!!”猛地抓住被子紧紧的将自己捂住,她杀猪一般尖叫了起来。
夜承刚刚因为她的动作,也往她身上看了过去,这让他脸上蓦地闪过一丝尴尬来。
林菀现在的样子看上去的确凄惨了一些。
好吧,不是凄惨了一些,是非常凄惨。
刚开始他不知道她是第一次,下手难免有些粗暴。
后来知道了实情后,虽然已经放轻了力道,但那时候情难自禁的,难免……
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他开口:“别叫了。”
因为心虚,声音非常小。
林菀死死抓着身上的被子,猛地坐起身,指了指夜承,又指了指自己,满脸崩溃的语无伦次道:“你……我……我们……你对我……”
“恩,就像你看到的那样。”轻咳了一声,夜承尽量镇定的点头。
林菀闻言嘴巴张开,看那模样似乎又准备叫了。
夜承刚刚实在被她叫的头疼,见状连忙伸手过去将她的嘴巴捂住,边解释道:“你被人下了烈性****,我将你带过来后,已经给你洗过冷水澡了……”
潜台词是,这次的事情真的不能怪他。
林菀呆在那里,脑海中模模糊糊的,出现了一些零星的片段,跟着那些片段越来越清楚,有从厕所冲出来后突然升起的头晕,有迷迷糊糊间有人突然扶住了她,有衣服被撕碎后那股让人厌恶的触碰,但更多的还是夜承将她救下后,自己“厚颜无耻”的勾引……
对,就是勾引。
虽然当时她意识不清楚,但那些动作绝对可以称作为勾引了……
想到这,她简直挖个地缝钻进去的心都有了。
我勒个擦,这下丢脸丢大发了。
听说夜承最讨厌主动献身的女人了,他不会杀了她吧?!
这个时候,她已经完全来不及关心自己被夺走的初夜了,不过她还是想起了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咬牙切齿的吐出了两个字:“沈琪——”
虽然以前就知道他是人渣了,没想到居然这么下流无耻!
她绝对要他好看!
夜承本还等她说些什么呢,结果等了半天,居然听她吐出别的男人的名字,还是那个人渣前男友,这让他心里有一点点不高兴。
在他的床上叫别的男人的名字,这女人是在对他的技术表示不满吗?
他其实一点都不介意再来一次的。
想到之前那种美妙的感觉,他忽然觉得自己有点食髓知味了。
就在这时,耳畔忽然传来战战兢兢的一声:“那什么,不好意思啊,之前的事只是一场意外,我不是故意要“睡”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