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真的是爱上他了?听说,夜墨寒当初可是用不合法的手段,把你从别人身边买过来的哦!”温博阳这个“买”字说的特别重。
孟思雨感到很伤自尊,可是又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被温博阳这么一说,好像事实真的是如此,孟思雨忍不住哭得更厉害了。
温博阳走过去,拿起一块浴巾把孟思雨包裹起来,一把打横抱起。孟思雨慌了,挣扎着喊道:“温博阳,你干什么?”
温博阳不回答,三步两步地走到换衣间,把孟思雨放下了说:“放心好啦,我还饥渴到那个程度,连已婚妇女都不放过。你擦擦干,换套衣服吧,免得感冒!”说着,就转身离开了换衣间。
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脸上带着调皮的笑:“你刚才喊我什么?温博阳?恩,我喜欢!”
孟思雨被气得脸一阵红一阵白,身上又是一阵发冷,想了想,当务之急,还是先把身体擦干再说,不然真的感冒发起烧来就不好了。
试衣间旁边就是洗浴室,里面一应俱全,孟思雨想了想,泳池的水不知道会不会干净,反正也湿了,干脆去冲一个在擦干好了。
因为是私人泳池,因此,在换衣间和洗浴室之间并没有门。孟思雨也没有在意,直接就走了过去。
可是,眼前呈现的竟然是一个全身赤裸精壮的男人在冲澡!是温博阳游完泳后再冲澡!
天哪!自己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孟思雨的脸红到了脖子根,连忙转身,说了声对不起,就飞跑会换衣间。
她好像被猛兽追赶,好容易脱离危险似的,坐下来喘息着,心脏剧烈地跳动着。还好自己刚才的衣服没有脱掉。这事千万不能被人知道,如果被人知道,自己就没有脸再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如果被夜墨寒知道了……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孟思雨惊魂未定,就听那边水流的声音停住了。温博阳的声音从那边传来:“我已经洗好了,你可以过来洗了。”
“不用了,温总,不用了。”孟思雨慌张地回答着,匆匆忙忙地把身上擦干,并拿出电吹风吹头发,本想把衣服也脱下来吹干的,现在连衣服都不敢脱,只是用电吹风朝着身上吹,把衣服吹干一点。
好在衣服比较薄的,吹起了也不算太艰难。
温博阳果真洗好了,裸露着上身,在腰间绑了一条浴巾就出来了。孟思雨不敢抬头看他,继续低头拿着电吹风吹身上的衣服。
“不脱下来吹吗?这样对身体不好。”温博阳淡淡地说,从柜子拿出一件定制的浴衣穿上,同时也拿了一件女款的,扔在孟思雨面前。
“不用了温总,我随便吹半干就可以了。”孟思雨头也不敢抬,
一只大手霸道地抬起了孟思雨的下巴,温博阳轻轻地捏着她的脸颊,挑着眉,带着挑逗的意味说:“现在连看我都不敢了吗?”
“温总…..”孟思雨不舒服地扭动着脸,想要摆脱温博阳的手,但是无奈没有成功,温博阳的手像黏在孟思雨脸上似的:“刚才我不是故意的,我想求温总一件事。”
“什么?”温博阳饶有兴趣地看着她。此时的孟思雨在他手中就像一只被捕兽夹捉住的小母鹿似的,显得格外的可怜,又勾起他的趣味。
“我想求温总,千万不要把今天的事说出去,这样就是保守我的清誉了。”孟思雨眼里带着恳求。
“担心夜墨寒知道吗?”温博阳似乎是漫不经心地说。
孟思雨没有说话,低头咬着嘴唇。温博阳心中竟然产生了一种酸溜溜的味道。
“我温博阳可不会白白的答应别人的事,可都是有条件的!”温博阳说着,慢慢地踱出了换衣间,来到躺椅上躺下,顺手拿了一杯果汁慢慢地饮着。
孟思雨的心往下沉,果真是无商不奸,都怪自己一个不小心,如今落到被这温博阳要挟的地步。
但是想着万一温博阳真的把此时拿去到处炫耀和宣扬,她可就真的没法活的,别的不说,夜墨寒首先就会把她揉死。
虽然心里是一千万个不情愿和憋屈,孟思雨还是不得不跟着温博阳出去,站在他的躺椅边,小心地说:“温总,你要什么条件?只要我能做到……”
这话她说的不情愿,也没有底气,万一温博阳真的提出了很过分的要求可怎么办。
温博阳眯着眼睛,慢慢地吸着果汁,好像在感受这阳光的温暖似的。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说:“恩….这个嘛,我现在还没想好…….”
孟思雨松了一口气。
温博阳又接着说:“等想好了再说吧。”
孟思雨刚刚放下的心,又一下子被提起来了。
“你现在把我放在柜子里的换洗衣服拿出来,准备好,给我换上。”
孟思雨的一个头两个大,秘书还管这事的啊?但是想想自己的把柄在他手上,而且,不就是准备个衣服嘛,又是其他什么,还是去吧。
孟思雨打开衣柜,里面是熨得整整齐齐的衬衫和西服,全都是定制的。她双手捧着恭恭敬敬地拿出来,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得罪了温博阳,惹怒他,致使自己的尴尬事全程皆知。
“恩,不错,帮我穿上吧。”温博阳站起来,摊着两手,示意孟思雨把他的浴袍脱下来并穿上西服。
孟思雨怒了,她是来做秘书的,并不是来做女佣的,就算是女佣,也没有做这种男女授受不清的事的!
她“啪”地一声把衣服扔在躺椅上,生气地说:“温总,我是来做秘书的,这种事我做不来!”
“夜墨寒的衣服,你也不会穿吗?”温博阳靠近孟思雨的脸,低声说。那说话时的热情喷到孟思雨脸上,孟思雨的脸一下子红了。
“请不要打探我的隐私!”孟思雨红着脸义正言辞地说。
“那就是会穿咯,怎么还说不会穿?”温博阳邪邪地笑着。
孟思雨心里简直太苦了,心想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净是遇见这种蛮不讲理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