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思雨没想到自己按捺不住心中的疑问,又引来夜墨寒的一阵兽性大发。她不知道,自己闭着眼,红着脸,半露着香肩的样子有多么诱人。
夜墨寒对他的小妻子在这方面的不由自主的身体反应越来越满意了,琴瑟合鸣就是这个意思吧?夜墨寒在尽兴之后,心满意足地睡去了。
留下孟思雨一人在黑暗中看着天花板,痴痴地想着,明天一定要向李锦程把离婚的事问个清楚,不能再这样稀里糊涂地拖下去了。
一吃完早饭,孟思雨就出了门买菜。漠心怡也跟着出门了,昨天刚从孟思雨手上拿到了钱,她今天要去买化妆品。
虽然漠心怡要去的那家高档化妆品店是和孟思雨同一个方向,但她可不乐意同她一起走!
本想叫夜家的司机送自己去的,可是司机们一个个都说等会没空。漠心怡蹭了一鼻子灰,自己气愤愤地出门打了部的士,去往目的地。
在化妆品所在的热闹的大街停下来,漠心怡付了钱,下了车。
咦?那不是孟思雨吗?她怎么和一个男人在银行门口说着什么?好像在争执的样子,那个男人还对她拉拉扯扯的!漠心怡心里一动,拿出手机,悄悄地拍下了这一幕。
孟思雨甩手而去,那个男人拿着玫瑰想追赶她,但终究被抛下了。
不会这个就是孟思雨的前男友吧?又来找孟思雨复合了?漠心怡眼珠一转,心想,这可是个大好的机会。
看着孟思雨渐渐走远,那男人还在原地跺脚哀叹,漠心怡款款地走了上去。
“先生。”
“你是?”李锦程看到这个和孟思雨长得十分相似的女人,不禁有点惊呆了。
“我是夜墨寒的女朋友。”漠心怡笑着说。
夜墨寒还有其他的女朋友?果然思雨在夜家过得并不幸福!可是思雨为什么不愿意离婚跟自己走呢?
“先生是思雨的什么人吗?”漠心怡问。
警惕地看了漠心怡一眼,李锦程还是决定把实情告诉漠心怡,凭着直觉,他觉得这个女人想做夜家少奶奶,那么,她一定会帮助自己把孟思雨带出夜家的。
“我是思雨的男朋友….”李锦程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详详细细地和漠心怡讲了一遍。
“哦!原来如此!我说呢,思雨在夜家总是闷闷不乐的。墨寒本来就不喜欢她,看她整天愁眉苦脸的样子,更是心烦,所以,你也看到了,天天打发她买菜做饭,做这些下人才做的事呢。”
“好狠心呐!”李锦程握紧了拳头,眼里闪动着仇恨的泪水,这个夜墨寒太没人性了,家里那么多下人,居然让思雨干这种粗活。都怪自己当初轻信,导致了思雨掉入这样的火坑。
“所以,思雨在夜家的日子很是不好过啊。”漠心怡叹了口气,适时地说。
“她的日子过得不好,我也都听说了,只是我刚才让她回到我身边,她却是不肯,连手机号码都不愿意告诉我。我想她一定还是恨我从前不相信她….”李锦程流着泪说。
“思雨伤心肯定是有点的,但是你和她七年的爱情长跑,我相信她不会对你一点感情也没有的,我看她常常一个人独自流泪,一定是在思念你。只要你肯下功夫,假以时日,她一定会回到你身边的!”
“真的吗?”李锦程惊喜地问。
“真的,相信我,我也是女人,我了解女人的心!”漠心怡拍了拍李锦程的肩膀。
“哦,对了,你不是想知道她电话吗?我有。”漠心怡说着掏出手机,调出孟思雨的电话号码,告诉了李锦程。
同时,漠心怡还让李锦程和她彼此互留了手机号码,说是方便她时刻留心着,找到合适的时机的时候打电话通知他。
孟思雨心乱如麻地赶到菜市场开始买菜。刚才被李锦程拉拉扯扯的耽误了不少时间。她从李锦程那里了解到,他和吴雨桐去办理离婚手续的时候十分顺利,并没有说有什么人请假的。
及至孟思雨问他办理离婚手续的人是个怎样的人的时候,李锦程把那人的相貌简略描述了一下,这不是就是那个每次都在婚姻登记处窗口的大叔吗?
孟思雨又是气愤又是混乱,一定是夜墨寒搞的鬼!以他的势力,他做这种事简直轻而易举!
自己太笨了,之前怎么没有想到,被白白地欺骗了这么久!
虽然一肚子的气,但是想着如果今天使性子不买菜的话,一大家子就没得吃了。孟思雨还是兢兢业业地去市场里挑起了菜。
等到晚上夜墨寒一回来,就和他摊牌,明天就去离婚,再也不受这窝囊气了!
孟思雨刚把饭菜摆好的时候,夜墨寒的宾利就无声地驶进了院子里。
两三个月下来,孟思雨对夜墨寒的回家时间把握得很准,总是能在夜墨寒到家的时候,刚好把晚餐准备好。这在不知不觉中,似乎成了了孟思雨生物钟。
漠心怡一直在院子里守着,夜墨寒一回来,她就迎上前去,似乎拿出手机,给夜墨寒看了些什么。
因为漠心怡在夜家也没什么事干,每天就是在院子里等夜墨寒回来,所以孟思雨也习以为常了,没有在意。
加上孟思雨一肚子的气,只想当面和夜墨寒对质个清楚,根本没有注意那么多。
夜墨寒黑这个脸走进来,漠心怡却破天荒地没有跟进来,躲在院子阴暗的角落里打电话。
“夜墨寒!”孟思雨冲上去刚想质问他,身上的手机就不适时地响起来了。
孟思雨还没有反应过来,夜墨寒就伸手到她兜里掏出了她的手机,接起来了。
一个浑厚的男声传出了,该死的夜墨寒还打了免提,搞得全家人包括下人都听见了。
“思雨,是我,锦程!思雨,你怎么不说话呢?你是还在生我的气吗?思雨,我爱你,我爱你啊……”李锦程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回荡着,特别刺耳!
所有的人都紧张极了,大气也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