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知情者,也能被她唬住片刻,更何况是其他完全不知情的人。

在这个见令牌如见人的时代,坑不死你们!

凤灼刚把铜牌收回来,便察觉到一旁有人注视着她,她手指顿了顿,弯起嘴角道:“我还以为你撇下我,独自去找圣女了呢!”

“怎么会!”上官无梦的声音响了起来。

她走到凤灼身边,看着地上残留着的焦黑,问道:“灼师姐,这是?”

“几个杂碎!”凤灼淡淡的回答。

之前她全身心的投入到坑人大业中,没注意上官无梦什么时候来的。

总归是在南宫衍手下走之后来的,所以无论被看到了多少,她都不会在意。

“灼师姐,无论他们对你做了什么事情,你都不应该私自处置了啊。我族有我族的刑法,擅自动用私刑,被上头的大人知晓后,会有大麻烦的。”上官无梦说道。

凤灼淡淡瞥了她一眼,看到她的神情后便肯定了心里的猜测,不屑的嘲讽道:“你认为,上头的大人,会因为铁牌魂使的死亡,来治我这个铜牌魂使的罪?”

上官无梦瞳孔微缩,咬了咬下唇,道:“大人们都是公正廉明的……”

“那正好!我会说是你杀的他们!”凤灼打断她的话,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问道:“你认为,大人们会相信我还是相信你?一个连当魂使都没资格的。”

上官无梦的脸色瞬间惨白。

“上官无梦,就凭你还想威胁我?做梦去吧!你信不信,无论你去告我什么,向谁告状,最后死的那个人肯定会是你?魂族有多少铜牌魂使,况且如我这般的铜牌魂使?魂族又有多少跟你这样的杂碎?好好想想吧!”

上官无梦的脸色更加惨白,她到的时候,恰巧是凤灼拿着匕首将三个魂使击杀并毁尸灭迹的时候,她以为她能拿这件事情威胁凤灼,从而取得好处。

没想到,结果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在凤灼那一番话后,她死都不敢去告状了,甚至连提起凤灼都不敢。

现在她还担心,好不容易对她“改观”的凤灼,是不是又重新厌恶她了?

在她万分纠结的时候,凤灼已经消失在她的视线中了。

等她回过神要去追的时候,早已经没有了凤灼的身影。

她恨恨的跺了跺脚,只得独自前往帝都。

心里却不禁恶毒的在想:铜牌魂使有什么了不起的?等她得到了圣女的赏识,铜牌魂使还不是任她驱使?

或许是全心全意的在意/淫,她完全没有发觉,身后多了个暗中跟随她的身影。

凤灼已然换了张全新的人皮面具,长发束起,褪去长裙换上长袍,变成了一个翩翩如玉的公子哥。

她远远跟着上官无梦,来到了帝都城门外。

她抬起头,看着高大雄伟的城墙,以及城墙上悬挂着的“灵凤国帝都”石匾。

云家祖孙已经不再帝都,这里对于她来说,就是一处陌生的地方,自然勾不起她丝毫情绪。

到达城门口时,她随意挑选出一块魂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