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总一下子把我拎起来,用力一扔指着我大骂:“妈的,既然敢在老子头上撒野,活得不耐烦了。”

许总扔的那下我的后背撞到茶几的桌角,钻心的疼。我抵着疼跪在地上不停地道歉,他又走过来揪起我的头发,我整个人仰起头看向他。

他扬起另一只手对准我的脸,啪啪几巴掌,嘴里还骂骂咧咧:“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来干吗?把老子脸上头上的酒全部给我舔干净,必须舔!!”

我昂起头又气愤又疼又憋屈,本来这就不关我事,我真后悔答应红梦姐,我恨不得抽这个胖肥仔几巴掌再砸他胖乎乎的狗嘴,然后直接甩手走人,反正也不打算在夜总会混了。

但是我不能意气做事,我需要红梦姐也需要钱,如果客人一旦投诉红梦姐就完了,她肯定不会放过我,不管红梦姐对我是利用还是什么,如果当初没有她从姜导那里把我捞出来,或许我连清白之身都保不住,更谈不上自尊。

但是我知道这是唐苡给我下的一个套,刚刚我敬酒的时候,是唐苡突然伸了一只脚将我挡下,她根本就不会让我好过。

“舔不舔?不舔今晚就别想离开,否则老子让你好看!!”

“许总,我舔我舔”我先退一步安抚许总,再继续说:“可是许总是多么尊贵的人,我等都是贱人之辈,俗话说头是男人出头之日的头,我怕我去舔了许总,万一沾上了不吉利,那陈予就是罪过,只要许总不嫌弃我定会听话,我的小的时候算命先生说我命特别硬,如果能沾得许总的福利那是陈予求知不得,陈予马上去漱口就过来,请许总稍等。”

我边说边观察许总的脸色,在我捧他的时候,他脸皮明显缓和了很多,渐渐露出喜色,在听说我命硬时,他顿时脸色一黑,很不悦,我就知道我赌对了。

于是话一说完,我立即站起来跑到包房的卫生间,刚迈出几步就被许总叫住:“回来,去叫服务员把热毛巾和热水拿过来给我洗下脸。”

我立即高兴地应下,但是下一刻我又头痛了。

只听到他说:“叫了服务员后就回来,把这瓶酒给干了”。

我正走到门口,回头一看,许总拎起一支没开封的红酒重重地放在桌上。

刚松了一口气如今又提起来,一瓶红酒不死也会喝个半死,沉默间突然瞄到一旁的唐苡,她正得意地笑着。

我恍然大悟,这都是她的计谋,我又怎么可能逃得过。

回来后我更加小心翼翼,坐在谢总旁边很乖巧地陪着谢总聊天,他时不时伸手捏我手和脸,我也跟着呵呵笑。

然而无论我表现多么乖巧,许总都没有忘记让我喝酒,他洗干净脸后,朝我瞪过来,我吓得看向谢总,谢总却避开我的眼睛不敢得罪许总。

“好,我干。”

我瑟瑟地缩着身子,可怜地应着,却没有得到同情,反而惹他大步向我走过来,揪起我的头发,打开红酒倒就这样倒进我嘴里。

我猛地喝了几口,酒从我鼻吼溢出来被呛咳到脸涨红,许总仍不放过我,停了二秒继续倒,又被呛到咳到肺都出来,客人们在一旁看着我哈哈大笑。

这一刻,我更深刻地感受到,没有后台没有背景,想要整一个人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连生死都顾不上,从何谈自尊?!!

当多余的红酒从我脖子流进内衣里再流下裤子的时候,许总一把将我推倒在地,随即压上来,恶心的嘴一路从我脖子吸到胸前,去舔那停留在我身体的红酒,他每吸一口我都恶心到极致,就在他在撕开我衣服时,我猛地推开他,坐起来不停地呕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却红酒的味道从嘴角流出,很恶心又邋遢让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我猛地想起姜导伏在我双腿之间观看我的下身的情节,感觉那噩梦又重新回到我脑子里。

许总等我吐到差不多断气,就半端在我面前眯着眼说,吐完没有,吐完了还来,那酒加处女香气还真不赖。

我心想真的完了,许总已把唐苡的话听进去了,那些客人最喜欢处女,一听到处女就像瘾君子见到毒品般,恨不得马上吃掉抺干。

我手撑着地,不断地思绪着怎么逃出去,现在已顾不上拿到钱的问题了,当我进来时红梦姐也答了我不出台也就是不发生关系,而且我被强迫的话,红梦姐也没法向蓝纯交待,不是吗?

但是此时,除非我诈死,否则绝对出不去。

我真的连死的心都有。

许总他们本来就是来买乐趣又傲气的人,加上唐苡在旁边扇风点火,更令他想当场强了我。

我再也吐不出后来,许总叫服务员帮我把嘴刷干净,我在吧台做的时间并不短,服务员看到是我先愣了一下,就帮我整理干净,服务员临走之前,我朝她使了个眼色,不知她看明白没有?

我洗干净后,许总的脸色总算好了一点,他让我把剩余的大半瓶红酒喝完,如果喝不完还有另外有一种方法。

我一听非但没有松一口气,反正更害怕。

我只是微微一怔,许总就认为我造反,揪住我的头发对准我的脸就是一巴掌,骂骂咧咧的。我一边求他一边解释我什么都没有做。

“就是因为你什么都没有做。”唐苡这个时候插了一句,我才不会认为她好心。

“对,跪下来。”许总吼我。

我听话地跪在地上,许总把上衣给脱了然后半躺在沙发上,把红酒洒了一半杯在胸前,然后招我过去说:“舔舔,让我爽一下。”

我愣一下,谢总为了讨好许总,一把将我拎过去跪在许总面前,许总叉开腿幸好那裤子没有脱,但是三角区却有凸顶凸出来,谢总按住我的头让我整个身子伏在许总的下半身,那三角区在我脸上不断地蹭。

我不敢出声也不敢挣扎,害怕惹恼他们一个决定就让我出不了包房。

明明恶心到不行,还要装作很享受的样子,在那汗味与狐臭味还有烟味的肌肤里来回舔,并且用舌尖舔......

后来很久的时间里,每当想起我都会恶心到不行,又心疼自己又后悔当初一念之差。

我一边舔许总就托住我的下颌,抚摸着我的后背,他说只要让他高兴了,这些钱就是我的。

说话期间他从手提袋里拿出厚厚的一叠钱,大概有三万多,比红梦姐说的还要多。

望着这些钱,我想起姜浩血淋淋的手臂,就算不为了自己,我也要为了姜浩,既然进了来他们肯定不会轻易让我出去,唯一要做的就是让他们开心了,才会放过我。

我把许总胸前的红酒舔干净后,他又把我的手伸到三角区中间握住那滚烫的硬度,我的手抖个不停,此时我真的后悔后极致,我害怕他一生气就当场把我办了,当我不再是处女时,那么我对蓝纯就一点用处也没有,他绝对不会再要我了。

如果我顺从蓝纯的意思做了他的情人,他肯定会派人保护我,此时我的还会落到这种落魄地步吗?

我也不会答应红梦姐,而红梦姐也不敢叫我来坐台,毕竟那时我已是蓝纯的女人,可是在我和蓝纯提出合作关系后,就意味着他没有义务保护我。

好在许总只是隔着裤子让我帮他玩玩下体,并没有要上了我。

不过随后玩了一下游戏要走的时候,许总提出带我们三个小姐去吃宵夜,我当然拒绝了。

许总一听就火了,上前揪住我头发:“妈的,刚对你松一点就放肆,连个吃宵夜的面子都不给?什么意思?”

这时候唐苡更是扇风点火:“陈小姐可不是一般人能请出去吃宵夜,她是看人的。”

然而唐苡就开始举例说了几个,李总就在里面,李总是夜总会的常客,很多人都认识他,许总觉得很没面子,说什么姓李的算什么,来了还要叫他一声爷。

结帐后许总开始发疯,无论如何都要我跟出去吃宵夜,拽着我就往外走,夜总会虽然有明文规定不能强制小姐出台,但是为了客源夜总会的保安通常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就在许总将我托出夜总会,准备叫人开车过来的时候,突然不知从何冒出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魁梧大汉,其中一个拍了拍许总的肩膀,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许总脸色聚变,回头盯了我好一会儿,这才将我放开,丧气失望地离开,坐进车后还不忘望了我几眼。

许总走后,我终于松了口气,转脸找刚刚两个大汉时,却发现人影不见了,问保安那两个人是谁,保安说他们也不知道。

待我回到夜总会时,又踫到唐苡,她看到我回来像看到鬼似的,魂都没了。

她的陷害没有成功,但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我回到休息室坐在沙发上,泣不成声,差一点就......

哭了一会儿,我去找红梦姐,却被告之早就走了,我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掉了下来,我不愿意去猜测,但是她怎么能在答应我之后把我丢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