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情好的时候,就来逗逗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可以直接不理会我?
我也要面子的好吗?他一招手我就要摇个尾巴凑过去么?
想到这里,我果断的把身子往床边移了移,我要和他保持距离。
可嬴祯的脸皮却出乎我的预料厚,他竟然也跟着我往床边蹭,趁我一不注意就搂住了我的腰,把我一把重新捞回去。
我挣了挣,没有挣脱开。
他的手掌贴在了我的小腹上,灵力转化成阵阵热浪,从他的手心处发出,放在我的肚子上暖着我。
不再去挣扎,我安静下来躺在了他的怀抱中。
翌日,我是被一双不老实的大手摸醒的,一开始那手只是在我肚子周围轻摸着,再然后便擒住了我身前那两团柔软,肆意的揉圆搓扁。
“不要闹……”我睡意还很深的哼着叫他把手拿走。
可我不出声还好,一出声他反而更加过分,另只手往我身下探去,想要扯掉我的小裤裤。
我猛地一个激灵,瞬间睡意全无,伸手抓住在我身上乱摸的爪子,我想不想的一口咬了下去。
“嘶——唐媛!你属狗的吗?快松开嘴!”
“唔唔呜!”我含糊不清的唔呜着。
不松!谁叫他一大早就发情。
嬴祯闷哼了一声,抬手去掰我的嘴巴,我见状更加卖力的咬紧他手臂上的肉!
“你不松是吧?”他咬着牙,那只空闲着的手,开始胡乱的扒着我的衣服。
混蛋!我的睡裙……我的内裤……
“色胚!你少碰我!”我忍无可忍的松开嘴骂道。
嬴祯的被我咬出血印子的手臂举起来给我看。
“活该,谁叫你占我便宜!”
“果真是最毒妇人心!”嬴祯收回手臂,一双眸子阴暗不定的看向我。
我被他盯得发毛,努力的抬起脖子装作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再说了,本来我就应该理直气壮,谁让他刚刚睁眼睛就想脱我衣服那什么?
我拉过旁边的被子,将身子裹在里面。
我的眼睛落在他身上,有些纠结又有些不甘。
许久,我没有底气的问:“我今天……还能出去庄园了么?”
“呵。”嬴祯笑了一笑,伸手捧住我的脸,一字一顿的说,“甭说今天,就是以后你也不允许踏出庄园一步。”
“你什么意思?!”我眼皮一跳。
“意思就是……你已经耗尽了我对你的所有信任,你每每所承诺下来的话,从此都一文不值,因为你从来没有履行过。”
他的话像是在宣判一个死刑犯一般宣判着我……
让我整个人都犹如掉进了冰窟一般。
“所以你从今天起就要禁锢我的自由,连迈出去这里一步都不可以?”我确认的颤抖声音问。
嬴祯咧着殷红,点着头。
“凭什么?!”
“就凭你屡次三番践踏着本座对你的信任!”
我气的浑身直抖,通红着眼眶退步的说,“我再不敢不听你的话了,还不行么?”
“……你且安心在这里养胎就好。”
“可是……可是我是一个正常的人,你把我与世隔绝囚禁着,让我如何受得了?”
“……”
“我以后听你的话……你别把我囚在这里。”我委屈又祈求的抓住他的手,轻轻晃着。
嬴祯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似乎在等待我还有什么可说的,欣赏着我的垂死挣扎。
软下声音说了许久,仍见到他不为所动,我心中也积攒了一股火气。
我拍着胸脯顺着气,告知自己冷静冷静……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冷笑了两声,抬脚朝嬴祯猛地踹了过去。
“不让我出去,你以后就不要上我的床!”我大声的喊着。
看见嬴祯了无防备被我一脚踹下床的狼狈模样后,我心里出奇的畅快,甚至还想笑出声。
当然我还没有活够,肯定是不能笑的。
嬴祯铁青着一张脸,几乎一瞬间便闪了过来,大手猛地掐住我的两颚,阴冷的从牙齿中挤出话来:“唐媛,你想找死是么?竟敢把本座往床下踹?”
我两颚被他掐的生痛,冷汗从脊背浸出,我强压着惊恐,念叨着自己踹出去的锅,肯定得自己背。
“啊……”我忽地惊叫了一声。
用双手捂住肚子,面色痛苦起来,“我肚子痛……”
“……”
“我肚子突然好痛,嬴祯,你吓到孩子了,它在抗议。”我龇牙咧嘴的喊着疼。
嬴祯脸色僵了僵,皮笑肉不笑的启动薄唇,“你是不是以为装肚子痛,本座就拿你没办法了?”
“没有,我怎么会是装的呢?而且哪有你这样的父亲,不担心自己儿子就算了,居然还质疑它娘在装病……”我假装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心里却在说,我就是装的,你能拿我怎么样?!
看到嬴祯一脸吃瘪的松开我,幽怨的坐在一旁时,我嘴角抿不住上扬的弧度,只好悄无声息的把脸转过去偷乐。
说起来自从我怀孕后,嬴祯对我的态度,真的改变很多很多,而我也从一开始见到他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出声,变得逐渐胆大,到现在敢在他面前仗着揣着球故意气他。
心态的变化是不知不觉中进行的,而我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开始,我的心底多了那么一分对他独有的温软。
和他相处之间,我有时候会感觉到甜滋滋的幸福,有时也会有一些说不出口的酸楚。
这份让我逃避,不敢面对的情愫真的很磨人!
它在把我的棱角慢慢磨平,想要把我磨的圆润。
我摸不清自己在嬴祯心中是各种位置,甚至不能确定自己是否真的在他心上,他与我之间的距离好像一直都很远……远到让我根本触碰不到。
我越过在一旁干生闷气的嬴祯,打开了衣柜,把昨天给小家伙买的衣服拿了出来。
我特意在他面前晃了晃,问他:“好看么?”
嬴祯紧绷的脸色,缓和了些许,“你昨天给孩子买的?”
“嗯,我不知道会是男孩还是女孩,所以就把这个小款式的男女装都买了回来。”
他神色有些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最后沙哑着嗓子说道:“现在才一个月,你便购置上衣服未免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