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祯邪肆勾起唇,把身子压下来在我脖子上轻轻啃咬起来。
“唔嗯……”我嘤咛了一声,扭动着身子想要从他身下钻出去,可奈何他一双臂膀将我牢牢的扣住,让我不得动弹分毫。
对于前戏,嬴祯似乎更喜欢把大部分的精力都用在我的身前的柔软与脖颈处,除非特别入情的时候会吻几下我的唇……
听说一个男人在床上时,很抗拒亲吻那个女人的唇,那么他一定是不爱以及心里没有那个女人。
而我与嬴祯正是如此,只有情没有爱,亦或者说连情都算不上,我们之间有的只是交易。
心里划过一阵磨人的酸涩,我怕他把吻痕留的太显眼,便一直出声提醒他轻一点啃咬。
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他,我索性也没有怎么挣扎,省得届时躲不掉反而还把他给惹恼了。
手机铃声突兀响起,让我惊了一下,我伸手拿过手机划到接听。
来电话的是童雯,她说有事情要我去一趟阴阳事务所谈,我问她怎么了,她只说是一件人命关天的事儿,越快来事务所越好。
听着童雯严峻的语气,我也重视起来,我急匆匆的挂掉电话,说稍后就过去。
电话内容嬴祯肯定是也听到了,我咬了咬唇干巴巴的小声说,“我可能有事情要出去……”
“……”嬴祯不悦的拢起眉头,审视着我没有应声。
我硬着头皮捅了捅他的胸膛:“你……你能不能先下去?”
“唐媛,你怎么就这样喜欢管闲事?”他攥住我的下巴,清冷着声音问。
“啊?童雯语气听起来很紧急,我怕她真的有什么事,不放心所以想赶过去看一看……”我没有底气的说,知晓和他这种没有人情味的家伙,说这些也是无用。
果不其然嬴祯就像没有听到我说的一番话似的,始终阴沉着一张脸,一副被我打破性致的不满模样。
我趁着他用目光“绞杀”的时候,从他身下一滚,滚到床边,大不了我就死猪不怕开水烫,被他瞪几眼就瞪几眼吧!反正他又不能真的捏死我,还得靠我给他孕育子嗣。
想到这里我反而有些底气了,当做他幽怨的眼神不存在一般,去衣柜找衣服行云流水的穿上。
终于在我准备打开门出去的时候,嬴祯坐不住了。
他身形一闪,来到了我的身前,伸手直接抵在门上,将我圈住了。
他把身子往我这边压过来,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
“你就打算这样把本座晾在这里?”
“要不你晚上再来?”
“……”他不语。
“额……那你要和我一起去么?”
“……”
他又不说话,那到底要怎么样?
看着他抵着门压根不打算离开的手,我叹了口气,把节操那种东西先扔到了一边。
我主动的搂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胸膛前,一阵乱蹭,“嬴祯~你就让我出去吧……”
我又故作可怜兮兮的模样望着他。
终于他被我盯得动摇了,听得他轻叹口气把我的手臂从他脖子上摘下来。
“可你总得给本座一些好处。”
“行行行,给你好处,可我现在得先出去找童雯,一切等我回来再说。”我敷衍的连连点头,看他挪开身子不再挡住我的去路,逃似的把门打开跑出去。
我打了个出租车达到闫瑾瑜的阴阳事务所,进去的时候却看见闫瑾瑜和童雯正在联机打游戏……
“你们两个不是说有人命关天的大事吗?!”我心头蹭蹭的蹿着火,我火急火燎的赶过来,结果他们两个却在这里淡定的不得了。
“哎呀,小汤圆来了!”闫瑾瑜见我来了,和我打了声招呼,又接着说,“的确是有大事!这不为了保障人身安全么,就把你叫来了。”
“是什么事?”
“等下……我们打完这局再和你说。”
“我看你们根本就不急,你们慢慢玩吧,我先走了!”我故意的往出走。
“欸,等等!”童雯率先跑过来拦住我。
“我擦,童雯你能不能不坑队友,把老子都连累死了!”
我嘴角抽了抽,看着炸毛的闫瑾瑜,“你们说的大事到底是什么啊?”
闫瑾瑜把手机“啪”往桌子上一扔,作出一脸正经的模样讲:“来,说正事!”
“我的好徒儿,为师今天叫你来是为了借你几滴血……”闫瑾瑜笑眯眯的看向我。
“停,我啥时候成你徒弟了?别乱攀关系……”
“我这怎么能是乱攀关系呢?昨日你明明以酒代茶拜进为师门下了啊,徒儿,你今日怎么就不认账了,真是让我好心痛……”他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差点就捶胸顿足。
我摸不到头脑的回想着昨天的事情,当然是死不承认闫瑾瑜说我已经拜入他门下这一事!
我可对入道没有什么兴趣……
“罢了罢了今日为师不是来和你争论入不入师门一事的。”他不再逼着我叫师父了。
正好我也懒得和他闲扯没用的。
“对了,你刚刚说要我几滴鲜血是干什么?”我问闫瑾瑜。
“我说过你的血是纯阳鲜血,更是万千阴物的克星,今日开坛所要处理的事情比较棘手,为了保证万无一失,还是需要用你的血助来助一臂之力的。”
“棘手的事情?”我疑惑的问。
童雯拉着我和我说道,“你还记不记得,前几日我和你说过的那个怀了鬼胎的女学生?”
我点头说记得,之前我还因为这事想要和嬴祯划清界限来着。
我又问童雯那个学生怎么了。
童雯说今日要做法的对象就是那个女学生,她和闫瑾瑜准备在今天把她腹中的鬼胎打下去。
“打……打胎?”阴阳事务所还接这种活啊。
“她腹中现在有的只是鬼胎的阴魂,趁着鬼胎还没有成形只是一团雾气的时候动手最好不过了,如果鬼胎成形那可就麻烦了。”
因为鬼胎一成形就代表它会随时吸干母体的精血,然后破腹而出。
我半知半解的哦了一声。
“我能留下来看你们是怎么处理她腹中鬼胎的么?”
我想看一看那女学生的鬼胎,也好给自己做个心理准备。
虽然嬴祯承诺过届时生下孩子,他会保我无恙,但我还是难免的担忧害怕,未知的恐惧才更恐惧。
童雯没有应声而是询问似的看向闫瑾瑜。
我又急忙的补充,“有你们在我不会有什么危险的,而且到时候还需要我的鲜血,我在这里也方便很多啊。”
童雯还是有些不愿意让我留下来,怕我万一受到伤害。
闫瑾瑜倒是无所谓的摊了摊手,“你愿意留下来就留下来吧,只不过到时候我可能会没有精力照顾你,你多加小心便是了,不过话说回来你手里有那么牛逼的阴倌印,哪个不长眼的阴物敢伤你。”
我连连点头,“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闫瑾瑜让我把手指割破挤出了几滴血滴在了一个装有朱砂的小碟子上。
在把我的鲜血彻底融合在朱砂中时,他才拿起毛笔蘸取。
原来他要我的鲜血是用来画符的。
闫瑾瑜和童雯又准备了一些东西,我帮不上什么忙,索性就坐到一边默默的看着,省得碍事。
等一切差不多都准备好后,事务所的门也被敲响了。
打开门看到两个人抬着一个腹部高高隆起的女人走了进来。
闫瑾瑜让他们把人放到里面的床上,又让他们出去等待,不许进来。
“道长……”女人微弱的声音响起来。
我把身子转过去看见那女人的脸竟然毫无血色,惨白惨白的,眼窝往里深深的陷着,整个人憔悴的厉害。
看她浑身好像都没有多少肉,用一句话来说就是太瘦了,瘦到只剩一把骨头似的。
不过她的肚子却和身形体态不成正比,肚子被撑的特别大,身上的所有肉都凝聚在肚子上一般。
闫瑾瑜过去在她高高隆起的肚子上摁了几下,“才几天而已,鬼胎竟然这么大了。”
“以前……以前鬼胎在我肚里一直没有什么动静,最近这半个月却突然疯长起来,有时候压得我根本喘不过气……”那个女学生虚弱到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说完这通话后,她已经满脸汗水,费了很大的力。
闫瑾瑜了然的点了点头。
“把衣服脱掉,平躺在床上。”他淡声的说。
我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闫瑾瑜这家伙要人家干嘛?
想起来就是正常去医院人流也得脱裤子后,我才坦然一点。
那个女学生不知道是不是被鬼胎折磨的太痛苦了,听到闫瑾瑜的话,迟疑都没迟疑,伸手就开始脱衣服脱裤子。
不一会便光溜溜的躺在了床上。
我都有些尴尬的直摸鼻子……
闫瑾瑜这回出了奇的严肃,平常他干点什么事肯定得扯两句没用的来,这一次却直接执起毛笔,喊我把装朱砂的碟子给他拿过去。
然后又让童雯去坛桌前点燃三柱香,把桌子上黄符纸所折的纸人,纷纷立起来,让它们“站”在桌子上。
我充当着托盘,站在闫瑾瑜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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