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校尉进来。
堂哥立马装醉,躺倒的时候嘴角还漏了点泡沫出来,真是…..演技派啊。
我和赵鹰都是正直的人,所以第一时间没有偷奸耍滑的念头,只能愣愣地看着校尉,等等?正直的赵鹰,你跑去哪里?
“你们先聊我去把王虎拉回来陪校尉喝酒。”义薄云天的赵鹰就这么跑了。
就这么跑了…..
没义气啊…..我暗叹道,心里恨恨地想这货居然抢了我的台词。
好吧,就剩我一个了,该来的总要来的,勇敢地面对校尉的蹂躏吧!我有点悲壮地和校尉打招呼。
校尉这次没有和往常一样,追着大家喝酒。
他坐下来,询问了最近我们的日常,还有训练情况,谈话全程带着谜一样的笑容,光是和我聊天,完全没有喝酒劝酒逼酒这种动作。
聊得我寒毛直竖,我真怕校尉也像老枪一样,有个闺女待嫁闺中,打算让我当接盘侠,所以我只能很委婉地表示我在娘胎里老娘就帮我定了好几门娃娃亲对不起再也不能身兼多职。
校尉挥挥手说他不关心我的人生大事。
我实在憋不住了,问校尉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大力我要钱没有要命也没有。
校尉说他不要钱,他就是来要命的。
他要我为国效命,他说他看上我了,要把我留在骑营。
接着校尉开始打骑营的广告:“能来骑营都是万里挑一的好汉啊,不是谁都能进来的。前途一片光明哦。你想想以后只要你手一挥,兄弟们和你一起万马奔腾的场景,多辉煌啊。”
“而且帝国所有军队里,也就骑营的待遇最好,最自由,想出国就出国想打野味就打野味,而且泡的还都是外国妞,并且历朝历代护国大将军,都是从骑营里出来的哦。”
我大惊,坚决拒绝,我对校尉说决不做他的传令兵,给我什么妞都不做。
开玩笑,我的前途这么光明,英雄路一片坦途,况且现在十二扇门已经特召我加入,据说还有双薪,我为什么要想不开做传令兵。
校尉笑了,他说误会了,他说你又不残疾做什么传令兵,他只是想留我下来悉心培养,他欣赏我的纯粹,说我不像那些普通的小兵一样无理想混日子。
他说现在的世道,已经很难找到像我这样纯粹又稍微有点正直的人了,希望我别被十二扇门给玷污了,十二扇门那个地方水很深,每个人都戴着面具活着,还让我小心点大叔,别被大叔他们给卖了。
临走之前校尉拍了拍我肩膀,让我仔细考虑一下他的提议,说我永远都是骑营的兄弟。
然后他继续带着谜一样微笑地走了。
好吧,今晚的校尉我看不懂,但是能感觉他是一番好意,第二天还要训练了,改天再和他细聊。
.
次日的训练,大叔再一次拉我们进行急速奔袭,这一次奔袭之后,大叔选择带我们在林子的边缘宿营。
之前我们学的军方版的宿营手册,真是简单得不得了,无非是防寒防水防蚁兽,防袭防毒防诈营。
没想到这次十二扇门能把宿营搞得那么精细,让我们大开眼界,他们管这个叫野外生存。
看着十二扇门掏出的各种小巧的工具来进行创意组合,用出了很多匪夷所思的功能,然后还各种深挖野地的动植物功能,总结起来就是把周边的一切都利用起来,学会了这些,就算什么都不带也可以活个几个月的。
在整个观摩过程中,我们说的最多的几句话,就是这个原来可以吃的啊,这个原来可以这样用
基础部分我们学成之后,索捕就兴奋地把赵鹰给单独领了出去,说让赵鹰进行特别训练一下,索捕和我们说这附近所有的草木鱼虫,都有特殊的功效,关键时刻可以救命滴。
然后硬拉着赵鹰说走走走带赵鹰去尝尝。
赵鹰临走前看我们的眼神,好像在说我要去跳楼了你们不打算阻止一下吗。
我们用眼神告诉他:兄弟你放心去吧你家人老婆孩子我们都会帮你照顾好的。
赵鹰什么时候回来我们不知道,我们已经睡着了,梦中隐约听到赵鹰的痛哭声。
由于部份野草有些微的刺激性,所以赵鹰的嘴唇肿了。
然后索捕告诉他,吃哪些东西可以消肿。
赵鹰吃过之后,他的嘴唇神奇地消了。
第二天,不小心尝到个辣虫,嘴唇又肿了。
索捕又带他去敷了某些动物的分泌物。
于是赵鹰的嘴唇又消了。
.
如此反复。
童年老和尚说过: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轮回。
赵鹰的嘴唇被轮了个欲生欲死。
.
一般来说,俗人都会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我们都是俗人,所以我们很俗地嘲笑了赵鹰几天。
王虎还特意以赵鹰的嘴唇做了首打油诗。
直到大家开始间歇性地拉肚子,脚痒,呕吐,喉咙肿。
我们才惊觉老和尚真是有见地。
轮回轮到我们身上来了。
赵鹰已经学会用身边的东西,不经意间施放在我们身上,把我们当成实验对象。我们连阻止都不能,因为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怎么样子处理到我们身上的。
王虎的咪咪都抓破了,他眼泪汪汪地对赵鹰说大哥我知错了,我不该为你的嘴唇作诗的,饶了我吧我要痒死了。
赵鹰用眼神告诉王虎:兄弟你放心去吧你家人老婆孩子我们都会帮你照顾好的。
.
当然,唯独对我,赵鹰还是给予了关照的,毕竟我是他结拜兄弟嘛。
所以他选择了让我拉肚子,可能是他从他角度看,他认为拉肚子的时候释放的那一瞬间,是整个人最舒服最放松的时刻。
当然他也没有错,拉的时候,是个人都会感觉到有点小高潮的。
但是由于他是处男,所以他忽略了一点,人嘛,偶尔高潮一下是很爽的。
但是如果一天下来,无时不刻都在高潮,会是什么感觉?我就不形容了,让我先去哭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