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汗淋淋的两个人仍然不肯分开,我虽然在最后的律动中感觉到他的释放,急急的,狂野的,正如他在喃喃自语中说的:“我熟悉你这具躯体,熟悉你的香味,我都快要想死你了……”这样的情景我在梦里体验过多少次了。可是没有一次如真实的肉与肉的相融在一起的时候来得更酣畅淋漓。那一刻灵与肉的交汇是我梦想中婚姻的最高的境界。
身边的男人在他极度的疲惫之后,渐渐地进入了安宁,而我是伏在他的胸前享受着那美妙的时刻。
他匀称的呼吸声中还时不时的拖着轻轻的呻.吟。他的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背部,一下又一下。外面的夜色真好,透过纱质的窗帘,我可以看到空中的月亮,半月,上弦,那样的洁净安宁.........我再次为米弘源的突然而到点了一个“赞”!之前的那么多次,他对于我的救赎都是把我的躯体从危险之中拯救出来,而今天,他不但拯救我我的躯体,而且他把我的生活从孤单无望之中解救出来。慢着,我忽然从床上坐起来,推他:“醒醒。”
米弘源的眼睛忽然张开:“怎么样,你还想再来一次?好啊,我好不容易找到你,你可一定要让我把这两天积攒的‘子弹’都扫射出去……”话没说完,他的躯体再一次挺起来。我马上拍了拍他:“你别这样,你看看天都亮了,一会儿孩子……”我急忙收住话头,可是已 晚了,他掀开被子指着我肚子上的一橫一竖两道刀疤:“你解释一下,这道疤痕……”
“我……你难道你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这道是你为我挡刀留下的。我不是问这个,我问的是另外一个。”他指的是我剖腹产留下的疤痕。
“米先生,你到底来我这里做什么?帮助我?还是探测我?”
“我当然是来帮助你的,你一个人,不能养大一个孩子。我要他。我愿意给你的儿子当爸爸。”
“我……”我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的面前不想承认自己有个孩子,也许这是我对自己儿子的一种保护。
他压在我的身上对着我的脸说:“别再说他不是你生的孩子,难道你认识我第一天吗?我能翻遍大连找到你,当然也能找到你在医院的记录。”
“你想要干什么?他是我一个人的,你别想!”我从床上跃起来,把自己的衣服穿上,“谢谢你的服务我还挺满意的,是不是我要给你的500元钱?可是对不起,我出来时太匆忙忘记带钱包了。下次一起算吧。”说罢,我把他推开,向门口走去。
还没走上两步,就被他从后背捞住拉回到他的怀里,“云梦雅,这段时间没见你,长能耐了?你的钱是什么意思?”
“你的服务费啊,怎么嫌少?我们大连最年轻的鸭子也就是这个价。”我心里害怕林凤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米弘源,潜意识中,我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所以故意激怒他。
话刚说完,米弘源电话响起来,他接起电话,脸色当时变得很难看:“你还有脸找我?我和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