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她脱离危险了(1/1)

我把窗子打开,然后踩着坐便池上到窗台往外看去。下面正好是一只垃圾桶,窗口有点高,跳下去有三米左右,我想了想还是没敢跳。抬头一看,天无绝人之路。上面竟然是天花板的入口。我轻轻一推上面的板子,可以移动。

战战兢兢从窗台上站起来,踩着厕所的隔断,使出吃奶的劲一纵身连爬再拱钻进了天花板上面。

可能有多少年都没人上来过了,蜘蛛网和灰尘一下子糊了我满头满脸。我屏住呼吸,没敢动。

只听到有脚步声推门进来,没有两秒钟就有人喊:“不好了,她从窗户跑了,快追……”下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呯呯的开关门声音,越来越远。

我在上面爬到墙边透过用来通风的缕空往外看去,这里正好可以看到前面的街道那侧。那两个黑衣人跑到停在路边的车旁,打开门钻了进去。

车终于开走了。

我打开木板,伸头看看没有动静,又从原路跳下来,闪身回到女厕所。照镜子一看,我的天啊,镜子里就是一个灰头土脸满身污垢的人,分不出男女。

我急忙用水把自己的脸洗了洗,又对着镜子简单扎了一下头发。把自己身上的灰掸了掸,总算能出去见人了。刚往外走,就看到一个围着围裙的男人走到男厕所推开门看着:“是谁把窗户打开了……”

我没事人一样到了后院,咖啡和麻吩(一种小蛋糕)都来了。我坐下来,从容把早点吃完,这才回到前面对老太太说了句:“谢谢,”打开前门走了出去。

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照在身上有点温暖。我站在小街上,不知道往哪里去。自从米弘源结婚之后,我就好像没有家的孩子一样,失去了亲人的关怀和照顾。现在竟成了无家可归的人了。沙沙姐那里断不能去了。林凤知道,她的家人也一定知道。乔木森也被我牵连了,他那里也不能回了。

今天我才知道,在他爸爸的心里我就是那么不堪的一个人。多亏没和他谈男女朋友……不对,他爸爸是听谁说的我的事?一定是别有用心的人在他面前胡说八道了。难道他爸爸不喜欢我真的就是因为那些“名声”吗?还是另外有原因?

我低着头,边走边思考着。今天我又不能去上课了,这个学期就要期末考试了,还有两个星期的课就要参加考试了。

这个大学读得太不容易了,我拿出手机给乔木森发了一个信息,求他想办法把我的作业是什么发邮件给我,而我现在就要找一个安身之处。

走出了小街道就是一条大路,正有公共巴士站在附近。我都不知道这大早上乔老爷把我给拉到哪里来了。我拿出手机打开地图定了位,“噢,原来前面不远处就是森林路。”我把包拿到前面往里摸一摸,想找我的钥匙,一想,不对,那套房子登记的是我的名字,他们也许也能找到。

我灵机一动,匆匆往森林路走去。当我来到莫尼卡的房子前时,正好看到她要去上班。

“云梦雅?你怎么来了?”

“莫尼卡,林凤自杀了,我想去看看她,可是我怕……”

“她自杀?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

“你没看到网上的八卦新闻吗?”

“什么?难道有人暴光了她之前的那些事?”莫尼卡吃惊的表情让我有点意外。

我不知道她说的到底是什么。可见她没看网络上的新闻。听她的话里,林凤与巴伦还有更让人吃惊的内幕。我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果然,她叹了口气:“林凤好不容易从那个阴影中走出来,这回又在新婚蜜月时被暴光,如果是我,我也会自杀的。”

“莫尼卡,你不想去看看她吗?”我不动声色地差开林凤的话题。看来,林凤和巴伦的事还真有内情。

“我要先去上班,今天安斯尔要召集开会,我给他准备的文件都在这里,等开完会我再去医院。”

“莫尼卡,我可不可以在你家呆一会儿?现在无家可归了。我要洗个澡。噢,如果不方便就算了,我去安斯尔家,他一定不好意思拒绝我。”

她下下打量我一眼,“行,还是在我家吧。”她拿出一串钥匙,又重新打开了家门说:“进去吧。”

她把一把钥匙递给我:“你洗过之后,把门锁好,去公司找我吧。我们一起去医院。”

下午我们两人到医院的时候,林凤已经脱离危险了。病房是普通的两张床的标准间,

我隔着门上的玻璃往里看一眼,米仅源正脸向着林凤说着什么,林凤的手紧紧握着米弘源的手。

莫尼卡从身后推了我一把:“进去啊,你不是来看她的吗?”自从上次我和她喝酒聊天之后,她也许相信了我心中有一个男神。所以她今天带我来根本就不知道她我和林凤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随着开门的声音,米弘源回头,林凤抬头,两个人的目光都显得那样的吃惊。

“我……我来看看她……”我指着林凤对米弘源说。

“好戏演完了,让你失望了,我被我丈夫及时送到医院,医生把我救过来了。”林凤虽然脸色苍白,可是眼神还是那么犀利。

“你怎么来了?这里不适合你,快点出去。”米弘源站起来,对我递了一个眼色,上前一把推我转身向门口方向。

“我要向她解释一下……”我努力回头看林凤。莫尼卡已经扑到林凤的床前,大呼小叫起来:“林凤,你这个大傻瓜,那事都过去多少年了,谁还记得啊?你和米弘源都结婚了,只要他不计较,还怕别人说什么啊?”莫尼卡自以为自己的安慰是最给力的。可是没想到米弘源听到那些话,回过头来咬牙切齿地说:“莫尼卡,你就不能少说点?给我留点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