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个城池周围战壕挖得四通八达,五公里外一圈,严格按照参谋部给出标准。
到时候,可以运送补给,调动士兵,转移伤员等作用。
此刻,仆军已在铁翼部队带领驻守在战壕中,随时准备一战。
……
而是三眼族各路军队增援到来,新上任指挥官,再吸取上一任教训,便严格按照各位城主给出命令行事。
生活在野外的部落,遇上三眼族军队根本没有一点反抗能力,成千上万聚集在一起,不断驱赶在军队前方,藉此来扫除危险。
当然,三眼族可没有仁慈得道出真相,大量外族驱赶中,不断往前推进,只要不立刻下杀手便可,而且,许诺很快就放他们离去。
不过,能活下来自然放走,要不然那么多人所需粮食都带得不够。
三眼族军队走过上一次遇袭位置,无一例外神情十分凝重,外族更是非常恐惧,心中似乎预感到接下来情况。
不出所料,走出三千公里,巨大爆炸又出现了,横尸遍野,残肢断臂。
从未见过如此恐怖场景,活下来仅有三分之一人数,惊慌失色往回跑。
“给我绕过去,继续往前走。”三眼族将军喝道。
吓得魂不附体,岂能再前行,纷纷跪下求饶。
“不往前走,那就全都去死。”三眼族将军心一横,下令杀过外族。
一阵哭天喊地,根本不能换来三眼族仁慈,不过多时,幸存外族都屠杀殆尽。
不得不再搜寻一群外族来趟地雷,重复三次,一共清理掉三片雷区,一直前行到战壕三百公里外,发现有敌人踪影,立刻向三眼族汇报。
发现正面相遇了,三眼族自然知道不再有雷区,要不然如此短距离,可能误伤到对手自身。
放走外族,根据汇报来情报,那是一条上百米浅沟,对土著体积来说,非常浅的一条沟,依照三眼族体质一个跳跃便能越过。
“剑盾兵排成一列走在最前面,长矛士兵紧随其后,通过缝隙攻击敌人,骑兵在双侧翼护卫,尽可能把战线拉长,弓箭手保持六十步距离,看到敌人就攻击。”一身黑甲的三眼族将军严肃道。
一级级传递命令,展开作战阵型。
显得稍微混乱,整顿集合用掉很长时间,全因来自各个不同城池,相互间配合并不默契,要不然给出授权指挥命令,估计未必搭理指挥官。
黑焰城,黑焰甲军,位于阵型中间,看似十分安全,其实非常危险的位置。
一旦正面碰撞在一起,战线撕开,中间军队进退不得,唯有拼命厮杀。
当然,黑焰裂很自信,他是将军,而且对黑焰甲军的战力很了解,有着不俗势力,再则说来,如果护短肯定引来各军不满,难以服众就大忌。
……
通过卫星,参谋部时刻同铁翼部队保持联系,将情报传给各战壕指挥官。
得到三眼族准备就绪,很快便要攻打过来。
“全都给我听着,领取子弹趴在射击位上,眼睛直视前往,但凡看到能动,向我们杀过来的人,往他们死命开火。”
诸位铁翼部队士兵,训诫自己带领二十位仆军。
一统训话,仆军纷纷趴在战壕,估计构造出来一道道凹低处,能让仆军容易射击。
经过两天射击训练,基本已经熟悉枪械操作。
端着步枪,双手握得渗出汗水来,心情十分紧张,毕竟,第一次跟三眼族交战。
昔日,三眼族威名依然在他们心中有很大威慑,但又惧怕铁翼部队,更不希望丢失现在生活。
一刻钟等待,视野远处出现一排士兵。
明晃晃的铁盾,在阳光照射下显得十分耀眼,步伐上挺一致,整齐脚步声,更伴随着金属碰撞声,像似壮烈热血的旋律。
说起来,三眼族军队素养挺不错,虽然是各军联合起来杂军,依然能做得到简单携同。
可惜,军事思维停留在人海厮杀阶段,在热武器面前,便是一群活靶子。
铁翼部队士兵目测着距离,一只手高高带起,等待敌人进入射程范围。
“射击!”
随着手臂落下,观察到指令的仆军纷纷开始射击。
嘭!嘭!嘭!
老款步枪,打一枪,上一弹,自然不能做得到子弹呼啸的效果。
不过,一波数千颗子弹,绝对是很大杀伤力。
一时间,最在前排的三眼族士兵,在子弹射杀来时,盾牌在子弹呼啸中,竟然裂开成细小纹理。
那是三眼族冶金技术太差,再锻造上铁中杂质含量太高,像似钢铁又锻造不出来,亦或者钢的产量太低,给三眼族高层装备上一套估计可行,普及向军队可就痴心妄想。
一些盾牌直接就断裂了,更多是手臂抗不住冲击力,使得暴露出来身体。
只需一颗子弹击中三眼族身体,不是致命部位,疼痛敢都让其丧失战斗力。
一个照面数十位三眼族陨落,上百人身受重伤,在土著医疗水平面前,重伤能救回来,必然沦为废人。
“不要停,保持射击,往敌人全力射击。”士兵指挥道。
出现伤亡,使得三眼族军队陷入混乱,纷纷把伤员转移到后方,前进速度都变得很缓慢。
黑焰裂望着己方出现的状况,神情十分凝重,立刻明白,按照传统打法,再多人都是送死,有可能不到一半距离,死伤超过大半,到时候根本不需要再打,整个军队压根不停他指挥就溃散逃亡。
“给骑兵命令,发起冲锋,务必突破对方防线。”黑焰裂阴沉道。
呜呜呜……
冲锋嚎叫声,保护在两遍侧翼的骑兵,立刻反应过来,来自三个城池的拼凑骑兵,坐骑各不相同,铠甲都是风格不一,但不妨上阵杀敌。
“随我冲锋!”
“炎流骑士,冲锋!”
“杀!”
三支骑兵的长官,控制着坐骑冲在最前,一众骑兵绝尘杀去,扬起浓密尘埃,犹如一群杀神腾云驾雾而来。
这一幕,使得仆军出现恐慌情绪,似乎看到不可战胜的敌人,甚至有退缩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