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让我耳朵一红,我别着脸。
被江临用手硬是给摆正了,他对着我脸又是胡乱地亲着,“嗯?你喊为夫什么了?竟然敢叫为夫的嘴是狗嘴,怎么,为夫这嘴亲你的不舒服吗?”
“哪有人像你这样亲的,你这不是狗嘴是什么?”
我用手捶打着他的胸口。
他修长的大手拽着我的手。
把我的手给扣在了背后。
他紧紧地贴着我,用那股浓浓dongqing的声音道,“为夫的嘴是狗嘴,那亲着你这只母狗,母狗,你爱为夫这么亲你吗?”
“王八蛋!你竟然敢骂我?还骂我是……”
我红着脸,因为手被他给扣着好紧,身子一下子就软了。
江临墨色的眸子里溢出了一丝的光,他好笑地道,“母狗,为夫就骂你怎么了?宛儿,你个小没良心的,不是还骂为夫是公狗吗?”
“我那里有骂你是公狗,我明明就是骂的是……”
我嘴巴一张,江临淡淡地声音里有着一丝奸计得逞的味儿。
他竟然用腾出来的另一只大手硬是捂住了我的嘴道,“嘘,宛儿别叫了,你再叫大声点,被花妞听到了,可怎么办?花妞还小,你可别教坏她。”
王八蛋,到底是谁在教坏谁。
折腾了一二小时后。
我才拖着行李箱到了林家的大门这边。
行李箱里的东西都是按着死鬼说的放进去的。
不仅仅是我小时候玩的东西,更多的是还有一些林家之前从山上般到这个镇子的没有被扔掉的那些,都是一些破旧的瓷器。
林家大门刚打开。
站在边上的玄离就迅速地化成了一道白影冲了出去。
我看见在我身边的那道淡淡的人影,只是随意地勾了勾手指头。
白雾一下子就退了好几米,然后沿着一路退了下去。
可是我发现仅仅是退出了一条道而已,边上的那些白雾还没完全散去。
我看着远处像是有什么东西过来了。
一眨眼眼前就停了一辆车,一辆完全黑色有着一段历史的车。
小黑车,很像是电视里面那种民国时代的车子。
看着我脸上一愣。
倒是江临在边上淡淡地笑道,“小笨蛋,还看,快上车。”
上了车,我才发现我完全不会开。
我羞着一张脸盯着那死鬼看。
死鬼眯着眼,他边骂道,“小蠢蛋。”
边手指一勾。
小黑车开了。
可我憋着一脸的气,在心里埋怨着,嘀咕着。
“嗯?不服气啊?”
一听这话,我硬着嘴皮道,“我那里不服气了,你搞什么车不好,搞这种车来。”
“宛儿,道就那么小,为夫不搞这种车来,难道还搞辆大货车来吗?”
死鬼说这话的时候,我朝着窗外看去,白茫茫的一片都是白雾。
只是死男人说的没错。
道很小,可以说白雾散去的道上面只能容得了这么一辆小黑车的通过。
我倒是明白过来了,为什么这个死鬼弄了这个车来。
只是这种车又有什么用呢?
“宛儿,这你就不懂了,为夫的车都是普通的车吗?”
死鬼这么一说。
我倒是多看了几眼这个混蛋。
刚才开门就放玄离。
这会玄离都不知道去哪里了。
总觉得玄离摊上这么一个主人也是够心塞着了。
“怎么,刚下午那会想着陆思明,这会心里又想着玄离了?嗯?”死鬼淡淡地声音里明显醋劲很大。
这个死男人最近都是爱吃醋。
我心里稍微这么一下。
哪怕对方是玄离这种假人都不可能。
“死混蛋,你太霸道了!”
死鬼眯着眼,他眉一挑,戏弄道,“难道宛儿,你不喜欢为夫霸道吗?”
“不喜欢!”我憋着嘴,故意这么一说。
果然死鬼脸沉了下来,他淡淡的声音变了,变得很是阴沉道,“你敢不喜欢?嗯?你敢的话,为夫就霸道到让你离不开我。”
说着死鬼就开始行动了。
身体力行。
我边涨红着脸,边用小手推着他,“你个死不要脸的,你还来,你滚开,你滚开,滚开!”
“怎么喜欢让为夫滚?为夫偏偏不滚。”
这个死鬼不滚也就算了。
还一个劲地蹭,往上蹭。
蹭着我的领口的都松了。
松的我气着骂道,“你个死流氓,你总这样,你,你就会欺负我,你总是欺负我,你好坏,你还来。”
“为夫只是帮宛儿理理衣服,为夫没做其他的事,宛儿乖,给为夫好好地摸摸你的脸。”
一只修长的大手就往我脸上摸着。
说好的摸。
可越摸,我脸上越发烫。
烫到死鬼眯着眼睛,他淡淡地好笑道,“都这么热了,还不乖乖地别乱动,当心为夫把持不住,受不了,你这个小妖精这么勾为夫,为夫……”
“啊!你个死混蛋,流氓要死,别说了,别说了!”
越说越那个。
简直让我的脸涨红的受不了。
“嗯,为夫不说了,那你乖乖地坐着别乱动。”
小黑车一路开着。
不知道要开去哪里。
只感觉好像上了山一样的路。
路上颠簸的很。
还没开一会。
我就难受的要命,想开车窗,可车窗还没打开。
江临墨色的眸子一张道,“宛儿,别开。”
从出了林家到现在。
这辆小黑车的车窗一直都是闭着紧紧的就好像是故意不让路边的那些白雾进来一样。
难道那些白雾进来对我会有什么问题吗?
“小笨蛋。”
江临一这么喊我。
我小嘴就撅了起来,小模样,娇俏的让江临墨色的眸子里流光溢彩的很。
他淡淡的声音像是在压抑着什么道,“别半路勾为夫,等下上不到山腰哪里,可别怪为夫,没提醒你。”
死鬼一说,我就立马放老实了。
小嘴也不撅了,一副乖乖宝宝的模样。
看着江临忍不住笑道,“小妖精,总是这么勾我,好,为夫告诉你,外头的那些白雾对活的人来说吸多了不是好事,吸多了容易被上身。”
死男人这么一说,我还开窗吗?
借我十二万个胆子都不敢开了。
我静静地坐着,总觉得好久好久。
为什么会这么久,从镇子里开到是林家的那山头上。
为什么会这么久,久我什么时候睡着了都不知道。
只是梦里,我似乎又回到了那长廊里。
长廊里有一道很像我的背影。
从我面前一晃而过。
我忍不住跟了上去,在后头喊着,“妈,妈,你要去哪里?”
“小宛,别跟来……别跟来……”
“别跟来……”
一下子我醒了,嘴里还在念叨着别跟来。
我揉了揉眼睛,发现我已经不再车里了。
可这里到底是哪里?
为什么我突然会不在车里了。
还有刚才是做梦了?
梦到在长廊里看到邵如云说的叫我别跟来。
为什么我妈要叫我别跟来。
然而我现在纠结是在哪里?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拍着我的脸,一下一下很轻,很柔,还带着点冰冰凉凉的感觉。
“宛儿,醒醒。”
我的眼皮动了动了,张开眼,才发现还在车里。
这么回事?
我刚才不是醒了吗?
而且还不是车里。
可这会我人还在车里。
江临还在边上,他俊美的脸一沉就问,“你刚做梦去了那里?”
“做梦?”
江临点了点头,“宛儿,你做了两个梦。”
死鬼说的很确切。
我做了两个梦?
“我刚梦里到,我在个长廊里,然后看见了我妈,她的背影好像我,她叫我别跟来,然后我就醒了,不在车里,可这会为什么又……”
江临托着下巴,他墨色的眸子一亮道,“你第一梦应给是我那丈母娘给你托梦来了,至于第二个应该就是她把你给带出了那个梦。”
“所以说两个梦是连在一起了?”
“嗯。”
江临道,忽地像是脸色凝重,“你说那个长廊,应该不是在俗市里,四街那边没有那种长廊。”
说起长廊。
我像是想起了什么,不由地脸一红。
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这死男人。
他俊美的一张脸简直好看的不得了。
我偷偷地瞄着他。
他淡淡的笑着,“宛儿,你个小妖精,这么看为夫干嘛?”
“我才没看你了。”
死不认。
这个死男人长得好看。
而且还特别的勾我。
“嗯,为夫知道自己长的好,然后又特别的会勾,勾着我的宛儿都受不了,对不对?”
江临死皮赖脸的道,他混蛋的要命。
可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爱听。
在心里很爱听他这种话。
可嘴巴上又,“你个没正经的!自恋狂一个!”
“为夫就是没正经,还说你不喜欢这样的?为夫可听的一清二楚,你爱听,你爱听不得了。”江临笑着很奸诈。
简直就是个大流氓的模样。
他边笑,边凑了过来,凑在了我的脸颊边上蹭了一下。
我像是被触电到了一样,一下子还没来的及躲开就被他给牢牢地锁住了。
“你个自恋狂,快放开我!”
我挣扎着,在他怀里跟个鳗鱼一样,滑来滑去。
滑他喉咙一紧,他抱着我,深深地往胸口处按着,那淡淡的声音里有着一丝的宠溺道,“宛儿,你再这么撩为夫的话,为夫可要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