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写保证书,可是我就想问明白一条,我到底是惹着谁了,要对我这么赶尽杀绝,我手无缚鸡之力,需要这么恶毒的对付我嘛。我就想死个明白。”
李小凤冷静下来,她已经明白,今天这件事,自己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这些一看就是心狠手辣的人,根本不怕自己闹腾,恐怕人家还巴不得你闹腾,闹腾的越大,自己遭受的后果越严重。
可是她求一个明白。
既然已经这样了,何必苦苦挣扎,但是她不能死的不明不白。
齐洛镡冷笑,这样的女人想什么,他看的一清二楚,不就是打着以后回来报复的念头。他的人一直有意无意的挡着简明月和顾晟,就是不想把这种仇恨给摆明白。
傻子才充英雄一样告诉你,就是我整治你。
“你想死个明白,可笑,就你这样的女人背着丈夫在外面浪荡,还好意思和我说什么明白,有人就是看你不顺眼,要你死无葬身之地,你满意了。你要是不满意,可以不写,我还巴不得你不写保证书呢,兄弟们是不是啊!”齐洛镡大声对身边的人问。
“是!”一阵哄堂大笑,几个男人挤眉弄眼的瞅着李小凤的腿下风光,当然看不到什么,可是不妨碍想入非非啊!
李小凤被一道道目光盯的后背发凉,赶紧抓着纸笔开始写字,咬牙切齿的想,忍着,一切等平安回去之后再说。
“写好啦!”把保证书递给齐洛镡。
齐洛镡看看,“哦原来是你把人家灌醉了想要生米煮成熟饭啊?”扭头对着地上被踩的死死的简明亮,扬了扬手里的纸,“兄弟,你这双眼睛可是够瞎的,人心叵测,你懂不懂啊?你该谢谢我们,要不是我们,你今天就是一个替死鬼,人家的长期饭票。这回看清楚了吧!”
简明亮心凉,他刚才还想着替李小凤出头,护着她,可是看看自己简直蠢的像是一头猪,人家时刻惦记着算计你,你还在那里心疼,的确是眼瞎。
简明月和顾晟早就退出去了,那是在李小凤要质问个明白的时候,简明月忽然明白齐洛镡想做什么,也明白这件事不适合自己和顾晟出面,明明可以全身而退,没事去找不自在的事情,没必要干。
简明月和顾晟走回机械厂,坐在温暖的办公室里,喝着顾晟给泡的茶,简明月忽然感觉有些幸福的不真实。
似乎刚才简明亮的事情在她的心里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对于齐洛镡对付李小凤的过激的手段,也没有任何的反应,平静的不像是一个二十岁的女孩子。
顾晟坐过去,非要挤在简明月的身边,揽着简明月的腰肢,心满意足。
简明月把头靠在顾晟的肩膀上,任由顾晟从背后环抱住自己。
“顾晟,你会不会觉得我太过于无情啊?”
顾晟的笑声从简明月头顶传来,震的胸膛一阵的起伏,“傻丫头,你要是出面给李小凤求情,我才会觉得你笨蛋呢!这种事情,这一次如果高高拿起,轻轻放下,李小凤会放过你大哥?人家可是有备而来的,知道是你和你大哥搞的鬼,李小凤反正大学也不能上了,干脆来个一不做二不休,人家泼开脸到机械厂来闹,到你家去闹,甚至是到简家村去闹腾,你爸你妈怎么办,你大哥怎么办。是不是得娶回家。就算你哥来个死不认账,她跑去派出所告你哥耍流氓,强奸了她,到时候是非都由她说了,你哥有嘴也说不清楚。麻烦才真正大了。”
简明月一听,才忽然觉得自己还是低估了李小凤破坏力,还是齐洛镡想的周到,李小凤的照片拿在手里。不怕李小凤出幺蛾子。敢做什么事情,只要把照片贴出去,谁会相信这样的女人的话,她的想法和手段都是对付那些还顾及面子尊严的人的,像李小凤今天已经敢下套做戏,以后难道会放过简明亮。
“唉,我还是想的简单了。”把脸埋在顾晟的胸口,简明月忽然觉得心里很放松,这种有人可以依靠的感觉很放心。
多少年没有的感觉了。
顾晟用嘴唇摩挲着简明月的额头,轻轻的吮吻,细细的品味,“不是你想的简单,是每个人的心思都复杂,谁都难以猜透别人的心思,李小凤也一样,我们用这种手段对付她,因为她已经摆明了车马,就是要拉你大哥下水,李小凤的那趟浑水,你大哥进去无所谓,说真心的话,简明亮心软意志不坚定,两天的好日子过的就忘乎所以,被女人耍我觉得不是坏事,吃一堑长一智,不吃亏那里懂得珍惜守护身边的人和事。
可是简明亮进去搅混水,意味着你会奋不顾身的保护你的大哥,你就是太过于在乎家里人,所以把他们惯的。你大哥不是个孩子,这么大了,还不懂是非观念吗?你越保护他们,他们就像孩子,温室的花朵怎么经历风雨。我是为了你才这么做的,要不然按照我的想法,就应该让你大哥好好的在李小凤手里吃足苦头。”
原来幸福的感觉可以从一个拥抱开始,她闭上眼睛,纤柔的身腰被他身躯压得微微后仰去,双手搂住他的脖颈,抚摸着他的厚实肩膀,拼尽全力的用舌头攥绕着他的舌头。
有一个人全心全意的为你考虑的感觉真的很满足,这是家里人甚至都没有给她的安全感觉。
这么多年了,父母哥哥们不是不疼爱她,可是他们已经习惯了简明月强势的存在感,已经习惯了每件事都按照简明月的意思去办理,他们甚至于安然的享受着她带来的一切富足安稳的生活,从来没有人想过简明月会不会累,会不会需要安慰,需要保护,今天只有顾晟这样想了,也真正的去用自己的方式保护呵护她,只要一个幸福安康的她快乐。
多么简单的幸福是眼前这个男人做到的。
两个人都感觉有些忍不住。
顾晟已经伸手去解开她的衣扣,她默认的不出声。
“砰”
大门被粗暴的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