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隐卫,历代帝王的背后的神秘暗卫,创始于大晋的第一位皇帝。从大江南北搜寻而来的各方面的武功奇才,利用不为人知的一套,声称魔鬼地狱的训练方式而来。
龙隐卫共十二人,世代相袭,各有所长,均能以一敌百。龙隐卫就像是皇帝后背的盾牌和利剑,稍不留神被盯住,只有死路一条。但是传闻十二龙隐卫因为某种原因,仅剩下五人。
但是就是五人,萧樊三年前砸京郊外的势力杨树林中,赔上了自己多年的势力才勉强保住自己的命。自己重伤为人所救,跟着自己去的人,无一人出那树林。
那五个人的存在一直就是萧樊的心头大患,见证过这种非人一般的可怕实力,三年前的那场血战是萧樊心里抹不去的阴影。自己父皇走的急,还没来得及传王位,就去世。
至于为什么龙隐卫没有听从永宁帝而是直接授命与太后,这个他不清楚,但是现在很明显,太后脸龙隐卫都出动了,那么太子一案,还有通州的事情就是一触即发了。
“皇上,大理寺寺卿柳梓大人求见。”张公公从乾坤殿外面进来回禀。永宁帝正在批阅奏折,龙案上面高高堆积的奏折只能看的到永宁帝的脑顶。
永宁帝皱着眉头,提笔在一个奏折上面提笔几个字,方才放下笔,捏了一下自己的鼻梁,“让他进来吧!”
“微臣参加皇上。”柳梓一身一品大臣的朝服,缓步而进。永宁帝抬起头,眼神莫测的看着自己的臣子,“柳爱卿啊,太子一案你们查了有些时日了!”
柳梓低着的头神情一变,皇上这是责怪他办事不力。伏地身子,埋首于地,“微臣恕罪,太子的案子线索已经有了,只是这关键的人,还是要等圣上看过之后,才能做定夺。”
柳梓将手里的卷宗递交上去,张公公接过递到了龙案上面。永宁帝翻开,柳梓在下面低着头,手心都要攥出汗来了。这份卷宗是他让人整理出来的关于太子一案所有的线索。
从古鸢的口述,太子的口述,还有之前古家灭门案的衙门记载的卷宗,以及关于那个医者的线索。柳梓知道圣上一直与郑王不和,污蔑当朝太子,圣上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的。
用你的一页页的犯过所有的卷宗,将卷宗稳稳的放下案桌上面,柳梓看不清坐在上面永宁帝的神情,只听得到威严的声音下达命令,“柳爱卿,这件事情由你全权负责,这件事情你放手去做。”
“是,微臣告退。”柳梓得到了答复,虽然知道这是个局,自己已经搅进来了,就必须硬着头皮做下去。正准备后退离开的时,永宁帝发话了,“柳爱卿,太子也是国之根本,而现在民心不稳呐。”
柳梓会意,“微臣会尽快的,圣上放心。”
出了乾坤殿,柳梓抬头看了一眼当头照的日头,还真是刺眼呢。圣上的言外之意看来郑王这一次无论如何都要背这个罪名了!那么既然皇上已经表态,那就放手一搏吧!
深夜通州郑王府,”砰“的一下,郑王府大门被人强行打开,管家闻声带着家丁匆忙而来,气势汹汹的看着为首的黑衣红边的男子,“来者何人?竟敢夜闯郑王府!”
那男子一身劲装,腰间佩的是杀气凌凌的长剑,神情肃穆冰冷,“我等乃是大理寺的御查使,奉皇上旨意,前来逮捕太子一案的嫌疑人,曲某!”
管家也是练家子,一人横栏在其前面,“你说你是谁就是谁啊我……”话没说完,酒杯身后郑王的一声怒吼叫停,“放肆,见到御查使大人还不跪下!”
管家惊恐的回头看见郑王阴沉地脸色,噗通一下跪倒在地。郑王看也没看一眼跪在地上的管家,独自上前。“下人不懂事,大人还多见谅。”
御查使看到郑王,拱手行礼,“见过王爷,深夜来扰实在是十分抱歉。闯门而入,是你家门房的人不放行,公事紧急,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还望王爷海涵。”
郑王淡笑一下,挥手,“大人不必多礼,既然大人是奉皇上的旨意前来,还请拿出圣旨让本王看看。”郑王还是笑着,但是两人眼神火花四溅。
那男子从袖子中拿出黄涔涔的圣旨,眼神瞟了一下脸色当即变得难看的郑王,“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郑王跪在地上接旨,低着头上的脸色黑沉得吓人怒气腾腾。“钦此……”郑王恭谨的将手举过头顶,接过圣旨,笑容满面,仿佛刚刚的那些事情都不曾发生一般,“来人,请曲先生出来。”
一身深蓝直袍子的曲先生被仆人请过来,为首的御查使对看了一下手里的画像,挥手,“将人带走。”对着站在那里,不动如山的郑王拱手。
“下官还要回京复命,多有打搅,告辞!”郑王笑着点头。
郑王站在自己的王府门口看着十几匹宝马马蹄飞奔而去,眼中深色莫变,藏在袖子颗粒的手紧紧地窝成拳头。等到人影消失,郑王方拂袖而去。
刚刚那人气势汹汹直接破门而入,自己堂堂亲王的王府就这样被人闯进来,成何体统!一开始故意不拿出圣旨,让自己开口询问,都是实现设计好的,要来羞辱本王。
“你们,今夜守门的人全部给我领罚!”郑王留下这么一句话,冲冲离去。
“王爷,李诚将军在回京的路上,是不是要……”丁一向萧樊回禀今日下面的暗线传来的消息。萧樊正在莳萝山庄的一个钓鱼亭子里面闲暇的垂钓。
微风吹起衣袍,白衣青色发带,整个人气质闲适淡雅,身形笔直,神态慵懒,像一只在潜伏的猎豹。
“不必,不送李诚的定然是龙隐卫,你们打不过,现在我们动手为时过早,还容易暴露。李老夫人就是好鱼饵,我们只要将鱼饵放下去,自然大鱼会自己上钩。”萧樊平静地说道。
丁一想了一下吗,“哦,王爷你是说将李老夫人安置好,自然……”萧樊穆然起身,“嘘,鱼上钩了。”话音一落,钓竿上扬,一条活蹦乱跳的大鱼被吊着。
有条不紊的收杆,取下鱼放入水桶之中,萧樊提起桶,走的时候给了丁一一个眼神,“终于明白本王的意思了。”
丁一按着萧樊提着浴桶缓缓离开的潇洒背影,瞬间石化,王爷这是赤裸裸的嫌弃他蠢,呜呜……
萧樊提着木桶进院子的时候,正好看到秦安然坐在院子的树荫下面,托腮看着那里在发呆。听到萧樊的脚步声,回神扭头看向门口,看到他手里的木桶,欣喜的问道,“钓到了?”
萧樊将木桶放下,起身走到外面的流水石盆里面净手,背对着秦安然回话,“那是,你夫君出手,有失败的可能吗?”
秦安然鄙夷的嗤的一下,“太自恋了!不要脸。”说完兴致勃勃的跑到木桶边看鱼去了,“这么大一条啊,晚餐有鱼汤喝了,正好子遇喝鱼汤进补。”
萧樊转身看到她两眼发光的看着桶里面的鱼,有些好笑。“呀!”秦安然惊呼一声,气恼的站起身子,用手摸了一把脸上的水,刚那鱼使劲的奔弹一下,溅了她一脸水。
萧樊憋着笑,“喜鹊,把这鱼送到厨房去,吩咐今晚做鱼汤。”“是。”喜鹊上前,欢快的将鱼拎走了。
萧樊这下是憋不住了,笑得牙齿都露出来,上前将秦安然的身子扳过来,用自己的袖子将她脸上的水干净的擦了,“让你使劲盯着人家,还讨论怎么吃,现在好了吧。”
听到萧樊带着笑意的说话声,秦安然气极的踮脚伸手,捏着萧樊两边的脸用力的扯,“让你笑我,今晚的鱼汤没你的份!”
萧樊将自己脸上在作乱的手拿下来,拯救了自己的帅脸,笑眯眯的看着秦安然,“这可不行,鱼还是我钓的呢。不过刚刚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一说到这个,秦安然就想起正事来了,拉着萧樊在树荫下面坐下,“太子一案我已经知道大概是怎么回事了,现在还没什么动静,你知不知道现在朝中大臣是个什么反应?”
萧樊挑眉,“自然是支持太子和不支持太子的两种诺,怎么?”秦安然脸色沉下去,看着萧樊,“上次我不在,王氏派人来这里刺杀子遇,我想趁着太子一案,将秦玩淮拉下水。”
萧樊看着她脸上沉痛,悲愤的神色,眼底浮现一丝心疼,明明是自己的父亲,自己的家,却在时时刻刻地算计着怎么让她和子遇死。他疼惜的将手放在秦安然的背上。
拍了两下,“现在还不是时候,秦玩淮是个老狐狸。他到现在还是中立的态度。据我所知,太子一案已经有了新的进展,秦玩淮之前也和太子没有过多的来往,想要趁机扳倒他,恐怕难。”萧樊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