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椰子,它和贞子,它们同属于那种怨念极深的鬼魂,不过伽椰子死的时候,她已经结婚了,年龄也比贞子它要大一些,伽椰子好像还有一个孩子,最后也死了好像,哎,这种惨绝人寰的事情,还是不提也罢,不提也罢啊。
贞子本来也是的,也是这种情况,不过现在好了,它现在很听李肃的话,整天就待在李肃的手机里,也不出来了,也不杀人了,怨气也小了很多,但它还是可以形成实体,它也可以说是一只鬼精了,由鬼转变成精,拥有实体。
贞子它之所以现在会变成这样,多半还是因为李肃,要是没有李肃的话,它还是一直只知道杀人的贞子,也不会再有爱,再有爱这个东西存在,它的心中有爱,它就不是一只,只知道杀人的鬼魂,而是有机会转变成鬼精的鬼魂。
这次的主题是伽椰子,所以,说太多贞子也不好,接下来,大家继续看怨鬼伽椰子,它是如何出来吓人或是杀人。
“我先给大家在额头上画一道血字符,有了这道符在,任由这只鬼魂它有多厉害,它也不敢靠近大家”,李肃再三考虑之后,还是决定给大家都画一道符,由于这道血字符是用李肃的纯阳精血所画,所以,威力极大,可以说。
可以说,只要是鬼魂,一般都不敢靠近,也不敢加害,这血字符,哪怕就算是鬼魂沾上了,那也得马上就魂飞魄散,对鬼魂的伤害极大,因为这是出自于李肃的手,纯阳精血再加上李肃他的灵力和道法,画出来的符,威力能不大嘛。
“好了,符已经给大家画好了,接下来大家只要不离开我,应该就不会有什么事情”,李肃给大家画好符之后,又给大家打了一剂镇定剂,一句话,只要到时候伽椰子出来了,众人不要吓得都跑了就好,只要不跑,应该没问题。
此时,在大家的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点感激李肃的,要不是有李肃在的话,自己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是生是死,也不知道,但现在有李肃在,应该就不会死了,看李肃画符画得有模有样的,应该是有真本事的,大家在心里。
大家在心里这么想道,就连刘美熙,她也觉得李肃实在是太厉害了,果然是只要有李肃在,任务世界就不用怕。
此时,在房间里的伽椰子,也已经完完全全的从画里出来了,那么,接下来,就是所有任务参与者们的噩耗了,伽椰子它出来了,它出来收割所有任务参与者的人头了,让怨气变得更重一点,也让任务参与者们感到更加的恐惧。
“咚”,此时,房间的门突然咚的一声就被打开了,门被打开的这一瞬间,众人尽管身上都已经画上符,但还是在这种情况下,把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不对了,一般鬼魂出场,都是偷偷摸摸、小心翼翼的啊,生怕被活人看到了。
可这伽椰子,怎么到它出场了,就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不知道它要出现了一样,那它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难道说,它就是想要借势吓住所有的任务参与者,然后它再一点点的慢慢靠近。
慢慢靠近任务参与者们,一点点的摧垮任务参与者们的心理防线,从而最后让任务参与者们产生极度的惊慌和不甘心的念头,这样的死去,怨气怨念就会更重,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有点搞不懂这样的描述,不知道大家明不明白。
“啊,鬼是要出来了吗”,程陌在此时突然更加的紧张起来了,他现在很害怕,他很害怕看见它,他不想看见它,但他知道,自己是一定会看见它的,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反正程陌他就是知道自己一定会看见它,一定。
“小哥哥,我好害怕”,叶黎一边说着,一边拉住李肃他的衣角,看样子是不会放开了,因为她怕,她真的怕。
“李哥,小弟把命就交给你了,你等下一定要保护好我啊”,秦风此时也是把命再次再次交给李肃了,也再次再次不交不行了,不交李肃,那就交鬼魂好了,就这两个选择了,看秦风他想选哪一个,当然是选择交给李肃啦。
“李肃,接下来我们怎么办,就一直站在原地不动,还是”,刘美熙看到现在这种情况,于是,再次的向李肃他确认一下,是真的要在原地不动吗,但刘美熙她问完之后,就马上意识到自己问错了,之前李肃他说过,他被限制了。
他被限制了移动距离,只能在一米之内,那刚才自己还那样问,岂不是好白痴哦,刘美熙在心里这么想道,不知道李肃他会不会怪自己,会不会讨厌自己,“嗯,我们就一直站在原地不动,大家放心,它伤害不了我们”,之后。
之后,在刘美熙说完了,李肃他就马上说道,从众人说的话来看,大家还是有点害怕,有点紧张,但其实,也不用这么害怕这么紧张的,不就是鬼魂,李肃他见多了,也收多了,也超度多了,没什么的,无非就是有点不好看而已。
它们的样子有点渗人而已,其他的,真的还好,但,但,但这说的也只是李肃他一个人啊,那其他人呢,其他人可是连鬼都还没有见过啊,怎能让它们不感到害怕呢,不是每个人都和你李肃一样啊,知道你是学道之人,你不怕。
但我们是真的怕啊,有鬼啊,是真的有鬼,第一次见鬼,能不怕吗,估计大家的心里,此时就都是这种想法,但这也不能怪大家胆小,这应该是正常情况,正常人应该都怕鬼,没有人,没有谁,是不怕的,就好像是怕死一样。
门被突然打开之后,除了李肃一个人之外,其他的人,当时和之后,心都是扑通扑通的在跳,心跳瞬间加速,不是为了要看自己的心上人一面,而是,或者说,反而是,不想看到,不想看到它,当然,是这个它,而不是那个她。
一只手,一只惨白的手,一只惨白到令人窒息的手,它就这样,这样的,慢慢的从门里面伸了出来,它想抓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