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拧眉,默了默侧过头看向电视,“为什么忽然想到要看这个?”
“我以为你喜欢。”他淡淡的回。
“……”心脏又是一紧,我说不出话来,鼻梁酸涩。
他不说话了,我也说不出话,就那么看着,却什么也看不进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动了动,倾身拿了支烟点燃忽然说:“放心好了,我和他不一样。”
“!!”我身子一僵,转头看他。
他垂眸看着我,唇角微微勾着,抬起手拿下咬在嘴里的烟对我笑笑,抬头看向电视。
我就那么看着他半响,抿了抿唇说:“我困了。”
他低头看我,见我没动,倾身将才点燃没多会的烟掐了后把我扶坐起来,抱着我往床前走。
我双手挂在他脖颈上,在他弓腰将我放下后,我依旧没松手。
他双手杵在我身侧,看我的眼微微眯起,抿了抿唇说:“不是困了么?”
“……”我脸颊有些发烫,硬是半天才挤出声音,“你不困么?”
我听到他深深吸气缓缓吐出的声音,“你这样……哥会觉得你是不是在那个啥。”
“……”我原本就发烫的脸更烫了,火烧一样,因为我本来就是在那个啥。
他就那么看着我,不动也不吭声,我眼睛一闭,仰起头唇就触上他的。
他顿了一秒,张口就衔住我的唇,身体压了上来,之前撑在我身侧的手,急切的解着我睡衣的纽扣。
粗重的呼吸溅在我的鼻息间,热得我思绪都贴糊在一起,没多会,衣服就在不知不觉中被他褪去。
他双手捧起我的脸,紧紧抵着我,唇舌滑过脸颊来到耳际,是声线紧绷沙哑的低喃叫着我。
“纾纾……纾纾……”
一遍,一遍,别说的身体,就连心都软成了泥。
我颤抖着身体,接纳着他缓慢而坚定的亲吻,嘴唇被撑开,温暖的感觉让我眼眶的都酸涩起来,环着他的手不受控制的曲起,仰起下颚低低的哼出声。
他俯首在我颈间,带着厚重鼻音的叹息吹拂过肌肤,激得我骨骼一阵发酥。
亲吻是蛮横又混乱的,他没有了往日那种控制所有的冷静。
不过片刻,我就灭顶了,在颤栗中我感觉到他短促又沉重的呼吸,将我紧紧搂在住,那是好似要将我骨头都勒断的力道。
我闷闷的哼了声,他手才松开一点,然后我耳边响起一声低咒。
“草!”
“……”不知道怎么的,我有些忍不住想笑,然后我还没控制住,低低的笑了一声。
他埋在我颈肩的脑袋一下就抬了起来,眸还红着,“再笑一声试试。”
“……”我连忙紧紧抿住唇,连喘息都尽量压抑。
他就那么瞪着我好会,才又地垂下头,下颚抵着我的肩,“难得主动投怀送抱的,激动了。”
“……”一阵热流往我脸上涌,我抿唇,却还是伸手环住他的腰,低低的说:“对不起。”
他不动,也没吭声,我搂着他腰的手紧了紧,又说:“是我不对,我应该相信你……而且,我要和你再说一次,我从来没同情过你,刚才在浴室也没有,我是心疼你,我是知道我错了。”
他深吸了口气,半响才缓缓吐出,没说话,只是搂着我的手臂又紧了两分。
这晚,我们在住在一起后难得的早睡,他搂着我,但我却没再背过身,而是面向他,手轻轻搭在他的腰上。
我开始发现,其实两个人相处也不容易,不是单纯的为对方着想就可以,还需要交流,需要信任,需要……试着做一些改变。
风波好似就这样过去,第二天他一如往常早起去学习,只是中午买了很多菜回来。
我疑惑的问他干嘛买那么多菜,他就笑着跟我说:“李海他们晚上要来吃饭啊。”
我眼睛微张,“他们今天不是要去任辉家吃饭么?”
“你信啊?”
“不信。”我老实的回,“他们今天应该是准备补我给他们布置的作业。”
他唇角一勾就笑了,“所以哥昨晚就让他们今天晚饭之前补好。”
我微楞了下,没忍住就笑了。
下午的时候,我做了很多菜,等着李海他们送上门,而几个是跟着瑾燃一起回来的。
一进门,本就神清气爽的瑾燃硬是被跟在他身后的几张苦瓜脸衬得那是一个神采奕奕。
吃过晚饭,几人抽烟插科打诨了下,瑾燃就出门了,临走前交代,他回来之前谁都不准跑。
四人被迫被我补习,而我也觉得,我这样给他们补,比他们自己去上晚自习和逃晚自习好多了。
于是,在晚上瑾燃回来后,我蹭到他边上,表示可以让李海他们下午多到家里吃饭。
他侧眸看我就笑了,“有啥好处呢?”
“……”我蹙眉,“你想要啥好处?”
他的笑立马变得不正经,“今天我们也早点睡吧。”
“……”
“我跟你讲啊,你大姨妈应该也就这几天……”
“……”别跟我讲,我不想听!
他不仅把我大姨妈的日子都记下了,还借着大姨妈快来的借口对我实施各种‘践踏’,然后我大姨妈很争气的提前了两天。
来的时候我简直是松了口气,只是当某哥知道我大姨妈来的时候那脸硬是崩了一整个晚上。
睡觉的时候,我没忍住说他,“你不至于吧。”
“什么不至于?”他明知故问,声音硬邦邦的。
“……”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他,选择沉默了。
他搂着我,沉默了好久,就在我都快要睡着,也以为他睡着的时候,他忽的长长叹了口气说:“不科学……我明天不去学习了。”
我一听,困顿的眼骤然睁开,“你不去学习要去哪?”
“我要去趟医院。”他说。
“医院?”我瞬间整个脑袋都清醒了,“你怎么了?哪不舒服。”
“没哪不舒服。”
“那你去医院干嘛?”
“做个检查。”他说着,忽的撑起身子坐了起来,声音是说不出的郁闷。
我拧眉,也坐了起来,“你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