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答应你,只要你跟我结婚。”刘强说着声音就变得有点兴奋了。
“现在请你放开我。”我冷冷地说道。
“哦,好。朵朵,你现在是要回家吗?我们什么时候去领证?还有婚礼该怎么筹划?”刘强越说越兴奋。
“我现在想找一张床躺下来休息一下。”我打断了他的热情说道。
“好呀,没问题。到我家,哦,那不好,我们去酒店吧。金煌酒店是我们集团旗下的酒店,我那里有长期的总统包房,你今晚就睡在那里吧。”刘强乐呵呵地揽着我的腰往他的车走去。
金煌酒店在A市虽然称不上最高级的酒店,但也够得上四星级了。
刘强把我送到房间门口,服务员笑容隐晦地为我们打开/房门,她一定以为我是他们刘总很重要的人。
关于刘强我前些日子也调查过,他虽然给人的感觉有些轻浮,之前也和一些明星有不清不楚的关系,但实际上恋爱史还是挺清白的,最起码他没有什么始乱终弃的记录。
而他对我的执着和追求应该算是最长久的了。
“你去找别的房间睡吧,我不想和你共处一室。”房门一打开,我就把身子一横,不让他进去。
那个已经走开的服务员忍不住用异样的眼光看我,她肯定很奇怪,竟然有一个女人敢这样跟他们刘总说话。
“当然了我明白。我一定会遵从你的意愿的,我会等到你心甘情愿的和我做夫妻的那天的。”刘强真诚地说道。
我一愣,我没想到,他竟然对我如此痴情。说白了,我明显在利用他,他不会看不出来,可是他却这么迁就我,还说出如此深情的话来。
我心里一阵酸涩,我放缓了语气说道:“好,天色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明天早上八点来接我,然后陪我一起去我家。”
说完,我就关上了房门。
我无力地倚靠在房门上,觉得周身的骨头架子都散了一般。
沉默了片刻,我缓缓起身走到卫生间,在浴缸里放进满满的热水。
听着哗哗的水流,我的眼泪就忍不住流下来。
“圣凌,你在哪儿?你身上的伤好了吗?你就把我忘了吧,我们此生再也不可能在一起了。”
直到水都溢出来,我的眼泪依然没能止住。
我机械地脱下衣服,泡进浴缸,眼前却出现了江圣凌和我卿卿我我的画面,我的心更是疼得无以复加。
在南方那边偏远的小农庄一住就是二十多天,对于这奢华的家居我都有些不适应了。
躺在那宽大柔软的床上,我反而不能成眠。
明天我该怎么跟家人说起我要离婚并和刘强结婚的事儿呢?但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让家人认为我是善变的,是我很快地移情别恋的。我要让所有的人以为我才是那个负心的人,一切的痛苦就都让我来承担吧,不要让我的家人受到任何的伤害。
这一夜,我睡的很不安稳,总是噩梦不断。
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就听到刘强在外面敲门。
“老婆大人,你醒了吗?”
我看看表,才七点钟,我没有理会他,兀自走进卫生间洗漱。
都收拾停当之后,大约二十分钟已经过去了,我以为他一定走了,这才走过去开门。谁料,他就站在门外,笑容可掬地提着一个食盒。
他西装革履,风度翩翩,也是一个大总裁形象,却像个跑堂的手里提着一个食盒,样子看起来特别滑稽。
“你就这么一直等着呢?”我有点不忍心。
“是呀,我知道我一定是来早了,打扰老婆大人休息了。不过没关系,能为你送早餐,是我最大的荣幸。我现在可以进去跟你一起共进早餐了吧?”他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
“进来吧。”我侧身让他进了屋。
他很快地将早餐一样样的摆在餐桌上,花样还挺多的。
“朵朵,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几每样儿都买了点儿。”
“谢谢。”我坐下,闻着饭菜的香味我还真是有些饿了。在南方小镇秦嫂家的饭菜实在不和胃口。
“朵朵,没多吃点儿,你看你现在瘦的,这二十多天你到底去哪儿了?”刘强一边给我夹菜,一边忍不住问道。
“这个你就别问了,总之我要和江圣凌离婚了,我现在要嫁的人是你,但是,我再强调一下,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
“朵朵,难道你就不能对我坦诚一回吗?哪怕看在我是你名义丈夫的份上?”他语气很恳切。
“刘强你不需要知道这些,你知道这些也是毫无意义的。”我说完,喝完牛奶,随即站起身,说道:“我们该去我家了。我会跟我父母说清楚,到时候你就随声附和就行了。”
“我知道,你这样做都是为了江圣凌对不对?”刘强忽然在我身后说道。
我拿着手包的手情不自禁地一颤,差点把包掉在地上。
“朵朵,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我爱你不假,我想得到你也不假,但我最想的还是看着你幸福。本来我只当你和江圣凌已经举行了婚礼,我都死心了,我还安慰自己,只要你能幸福,我便也心安。可是后来我就发现不对劲儿了,江圣凌秘密地离开了A市,而你不久也神秘消失了,而且你并没有到新加坡。”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有点心慌,生怕他知道得太多,然后到处去说,那就会破坏重叔的计划。而其实归根结底,我最担心的还是怕伤害江圣凌。
我更怕江圣凌因为知道真相后悔不顾一切地做出什么事儿来,而按目前的情况来看,江圣凌根本就斗不过重叔他们。
“以我的人脉调查这些事情还是能有结果的,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你不需要明白,你只需要做我的名义丈夫,让江圣凌以为我已经变心,是我负了他,对我死心就好了。”
“看,你还是为了江圣凌。”刘强的语气格外失落。
“就算是吧,你这么想我也没办法。刘总,我们到底走不走?”我无奈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