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马?哼!”我冷冷地说着,这几个字几乎是从我齿缝中蹦出来。
“呵呵,朵朵你吃醋了。”他甜蜜地笑着。
“谁吃醋了?你少臭美了。”我瞪了他一眼。
“你就别掩饰了,你就是吃醋。朵朵,你吃醋的样子真可爱。”他爱恋地说着,又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
“没听说吃醋的样子还能美的。”我继续瞪他。
“我说美就是美,其实朵朵你真的很美,用出水芙蓉,高山雪莲,清水莲花来形容你一点儿不夸张,其实你就像一个仙女……”他滔滔不绝地说着,说的还都是那些文雅的词。
“停停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肉麻了。江圣凌快打住,你这些话只能让我觉得你太矫情。”我连忙制止他。
“好,不说了,朵朵。其实我只是咱们的相识太过特殊,而那时候的我又对你又太过霸道,我觉得真是委屈了你。”他温柔地说着,把我揽入了他的怀里。
我依恋地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稳健的心跳,我觉得特别有安全感。
他的话也勾起了我的回忆,我们初相识他那霸道不可一世的样子,那时的我还真是有点怕他。可是却又总是大着胆子跟他对抗,往往我们两个都碰了一脑袋的疙瘩,可也许就是碰的这些疙瘩让我们慢慢走到一起吧?我们的相爱那样与众不同,但其实也是那么的刻骨铭心。
“朵朵,你在想什么?”他轻声在我耳边问,那富有磁性的声音仿佛在我的心弦上自由的拨动,令我特别地舒畅。
“我呀——在想,你刚认识我的时候,是多么霸道,那时我真是恨你,觉得你简直是冯莎莎的帮凶,是你们毁了我。所以当陆云峰来帮助我的时候,我心里的天平便不由自主地往他那头偏。”
“朵朵,我爱你。原谅我。”我还没说完,他就深情地吻zhu我。
他给了我一个特别温柔且甜蜜的吻。
“但其实我心里还是爱你的,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我对你的感觉是爱。也许是顾雨辰把我伤得太深,我都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一段新的感情。但是我和陆云峰在一起的时候,却总是想起你,我以为那是你霸道的阴影对我造成的影响。”我慢慢说道,我的声音因为激动在微微地颤抖。
此时此刻,我和江圣凌相识的种种都闪现在眼前。我们虽然相识不到一年,然而我觉得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却足以用惊天地,泣鬼神来形容。
这也是我和江圣凌第一次敞开心扉的谈话,我非常喜欢我们彼此这样的坦白。
“朵朵,我爱你。我很爱你,我非常爱你,我太爱你了。”江圣凌将我紧紧地抱在怀里,几乎是语无伦次地说道。
“我知道,圣凌,我知道你爱我,你爱我多深,我就爱你多深。”我也激动地拥住他。
他宽广健壮的胸怀总是让我觉得分外舒适安全。我真的想让时间就此停住,就这么一辈子依偎在他怀里,这就是我这辈子的福分了。
“朵朵,你别笑我,我上大学时,中文学的最差了,所以我不知该怎么表达我对你的爱,我总觉得自己配不上你,你是那么出尘绝世,你是那完美,所以……”说到这儿,他显得愈发笨拙。
“你别说了,你说的我都懂,你没说的,我也都明白。我们两个不需要那么多花哨的话。”我紧紧地勾住他的脖子,慢慢地送上我的唇。
他微微一颤,继而激动地捧起我的脸庞,轻轻地吻着。
“江圣凌,我还是喜欢霸道的你。”我呵呵笑着。
“好呀。”他坏坏一笑,继而就恢复了他的真性情。
这样的江圣凌才是我最喜欢的,最爱的。我喜欢的两个人率真的相爱,不要那么多的束缚和羁绊。
一阵激qing之后,我们甜蜜地相互依偎这。
“朵朵,如果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人多好呀。”他忽然发出的感叹,让我的心起了一阵波澜。
“你不就是个公司总裁吗?有什么好拽的?”我嬉笑着,想用诙谐的口气让我的心重新平静下来。
“我还没有跟你说完,我的公司实际上是属于我义父的,是他委派我来A市来全全代理这里的业务,我义父本来有两个儿子,可是都不幸去世了,所以赵曼妮就成了他的宝贝疙瘩。我和赵曼妮从小一起长大,我把她当成亲妹妹一样的看待,我从来没想过要娶她……”江圣凌说到这里,又止住了,他有些慌张地看着我。
此刻的他,就像一个做错事害怕大人惩罚的孩子。我看着他怯怯的眼神,心中一阵畅快。江圣凌他真是很怕我,怕我生气,怕我受伤害,怕我离开他。
想着想着,我不由开心地笑了。
“别说了,圣凌,我完全相信你,你跟她之间就是单纯的兄妹情谊。接下来的话我替你说吧,你义父因为失去了两个儿子,而你又是由他抚养大的,所以他就想亲上加亲,让你娶赵曼妮,是不是?”
“是呀,朵朵,你可真聪明。”他嘘了一口气,看我的眼神既佩服,又含着怯意。
“没关系的,我不怪你。我觉得曼妮的脾气虽然暴躁些,但她是个心地善良的女孩子,我想我们慢慢跟她解释,她会明白一切的。”我乐观地说着。
可这谈何容易?我能感觉得到赵曼妮爱江圣凌的程度并不亚于我。
“陆云峰出事之后,我就被义父召回新加坡去了,也是在那个时候,义父跟我提出了这个要求。我一时竟无法拒绝,因为……”说到这,江圣凌忽然哽咽住了。
我没有追问,而是颇为谅解地看着他。
“谢谢你,朵朵,你这么善解人意,可是我……”江圣凌紧紧地拥着我,他的心跳得很快,我感到他的每一次心跳仿佛都跟我说着那三个字,“我爱你。”
“义父得了癌症,已经活不了多久了,他因此把他偌大的家业和女儿托付给我。”江圣凌说着,语气有淡淡地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