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女人?”我重复了一遍,脑子还是被包养的那些女人形象。
“是呀!我的女人!”他重重地重复一遍,接过佣人递过来的红酒,轻轻抿一口。
“嗯,这酒的味道不错,给连小姐一杯。”
“连小姐请。”佣人毕恭毕敬地递过酒来。
我没有接,那天我就是喝了冯莎莎下了药的酒才失身从而一步走错,步步错的。从那天之后,我就下定决心,今后,我滴酒不沾。
“我不喝,谢谢。”我礼貌地说。
他耸耸肩,表示不勉强。
“我要回家。”我说道。
他不理我,继续喝酒,一杯又一杯。
我真有些怕,怕他喝醉了又会硬来!
他终于喝完了最后一杯酒,挥挥手让佣人下去。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我们两个。
我立刻紧张起来,每一寸肌;肤都在抽紧。
他放下水晶酒杯,慢慢向我走来。
那一刻,我又有了“他为刀手,我为鱼肉”的感觉。
“连朵朵,为什么这么看着我?”他呼着酒气问我。
我连忙别过头去,倒不是因为酒气难闻。其实他真的和一般的男人不一样,喝完酒就是满嘴的臭气。反之,却有着一种独特的味道。
“陆云峰吻过你吗?顾雨辰吻过你吗?”他一把捧起我的脸,逼我直视着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如潭水般深邃,让我无论如何也捉摸不透。我真的不敢长时间的看他的眼睛,因为这男人身上总有一种让我惧怕的力量。
“没有!真的没有!”我拼命摇头。
我说的确实是事实,别看顾雨辰这么渣,但他在和我恋爱时真的表现得特别纯净,仅限于亲吻我的脸颊而已,大概也是他做戏为取得我的好感吧。
“你害怕什么呢?我又没说不信你!”他已经带着微微地醉意。
“连朵朵,其实你的味道真的很好,你的唇很好,你的……”他眯起眼睛,唇边荡起一抹迷人的笑容。
“你别说了!”我囧极了。
“连朵朵,我还想吃你!”他一下子把我抱起来向着楼上的卧室走去。
我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那一夜的记忆留给我的都是屈辱和眼泪,再加上冯莎莎那句“他是虐待狂”的话一直回想在脑海里,我简直怕极了。
可是我又不敢挣扎,生怕自己的反抗会激怒他,那一夜,我被下了药还在拼命挣扎呢,可是我越是挣扎,他越霸道肆意。
我靠在他的肩膀上,身子不停地颤抖。
“连朵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你为什么还这么怕我?”耳边,他的声音少了冷冽多了温柔。
我不说话。
有佣人恭敬地给他打开;房门,那样子仿佛他就是一个帝王,而我就是任他索取的妃子。哦,不,也许连妃子都算不上,只是一个供他玩乐的女人。
我就眼睁睁地看着门在我们身后慢慢合拢,这样的封闭空间,让我恐惧到了极点,身体颤抖得愈发厉害了。
“连朵朵!你是我的女人!”他将我扔到床上,声音又恢复了一贯的霸道狠厉。
“我是被你强迫的,我不是你的女人!”我忽然决绝地喊了起来。
既然终究难逃被他强的命运,那为什么不做最后的抗争呢?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他抓住我的肩膀怒斥道。
“我那天是被下了药的,我是被冯莎莎陷害的,求求你放过我!”眼泪夺眶而出。
“那这和做我的女人有什么关系?”他瞪大眼睛。
从他清澈的眼眸里我看到一个渺小的女孩。
“我不要做你的玩物!”我闭上眼睛。他的眼眸里有一种奇妙的东西,总是让我不能自制。
“玩物?哼!能做我的玩物也是你的荣幸!”他大喊,双手用力一扯,我的衣服就惨烈地牺牲在他手里。
随后他欺身而上,霸道的吻在我身上肆意游走。
屈辱的泪湿了我的面庞,也湿了他的唇瓣。
他忽然停下来。我别开脸,还是不敢看他。
“连朵朵,你就这么抵制?”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求求你,放了我吧!”明知不可能,但我还是央求着。
“扫兴!”他起身。
他打开;房门,我刚松了口气,又听他说道:“连朵朵,你要牢牢记住,你是我的女人,以后再敢随便和男人勾勾搭搭,我绝不会饶了你!还有你那个所谓的哥哥!”
随着“砰”的一声,门被他重重地关上了。
我极度绷紧的神经也在这一刻彻底松弛下来,而泪水也像泄闸的洪水倾泻而下。
不知哭了多久,我坐起身想穿衣服。却悲催地发现,那些衣服早就被他撕得不能再穿了。
这时候,我才感到一阵阵的寒意。
深秋,万物都渐渐露出了肃杀之气,而我的命运也在这个时候被一次次残忍的蹂.躏。
我扯过被子将自己牢牢地裹起来,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这时传来一阵门响,我顿时紧张地缩成一团。
“连小姐,这是先生让我们为你准备的衣服。”一个温和的声音传来。
我看到一个面目和蔼的中年妇女将几件衣服放在床头柜上。
“你是?”
“我是江先生的佣人,您叫我吴姐好了。连小姐,我去帮你放洗澡水吧,洗个热水澡会让你觉得很舒服的!”她谦和的态度让我减轻了恐惧。
“吴姐,江先生呢?”
“哦,江先生刚才打了个电话就出去了。”
“吴姐,我不洗澡,我要回家。”我快速拿过衣服麻利地穿上。
“连小姐!”吴姐面露难色,“江先生临走的时候特别嘱咐过,今天晚上你不能走出这座别墅。”
“什么?”我立刻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
“可是我不回家,我妈妈和妹妹会急疯了的。”我带着哭腔说。
吴姐摊摊手,表示无能为力。
“该死的江圣凌!”我紧紧攥着拳头,恨恨地在心里骂。
吴姐不再说话,而是默默地去为我放洗澡水。
我听着哗哗的水声,感到一阵无助。
好在我的手机还在撕碎的衣服口袋里,我连忙翻出来给杜欣茹打个电话,让她帮我撒谎就说今天太晚了,我住在她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