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一闪疾逝,韵儿还是在那昏迷不醒。望着韵儿苍白的脸庞朱寿一阵唏嘘。“姐姐,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醒啊。我好想你啊。”
朱寿不禁想起了第一次和韵儿见面的场景,那时候他很坏、很色,居然让这个妙龄少女脱衣服。还将人家的三点都看光了,在她身上感觉到了亲情、友情乃至后来的爱情。
一路走来,韵儿始终形影不离的跟着自己,可到头来还不能决定自己的终生,还要被自己嫁给外族人。一想起这些朱寿就感觉自己特别的混蛋。
有一个爱你的女人不容易,能够爱到愿意做别人的新娘的更是少有。
韵儿为朱寿付出的实在是太多了,对朱寿的关爱和母亲对儿子的关爱差不多,当然这里是对爱人的关爱,可又有哪些爱人之间能够做到如此?反正现在已经不少了吧。多数都是嘴上说着,可到了那个关头又是如何?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半个多月了,赵牧阳的伤势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韵儿始终昏迷不醒,朱寿每天都会来到韵儿的房间守着她,希望她能够醒来。
“咚咚咚。”敲门声传来,朱寿正在给韵儿擦脸。“谁啊?”
“师傅是我!”
朱寿一听是唐龙便道:“进来吧!”自己人就没有什么好避讳的,何况还是自己的大弟子唐龙。
“师傅在给师母洗脸啊。”看朱寿这样子和韵儿是有感情戏的,便将韵儿的称呼改为了师母。
“嗯。先坐下吧。”
唐龙大大方方一屁股就坐在了凳子上,端起桌子上的茶就喝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朱寿才算忙乎完。想必唐龙来找自己是有事的,便问道:“有什么事吗?”
唐龙叹了口气道:“师傅,师母那么长时间不醒咱们不能在这里继续耽误下去了,李广叛军正在和我军打的水深火热,您却在这里儿女情长,是不是有点......”
朱寿没有说话,他明白唐龙的意思。他又何尝不知道前线战事紧急,这场战争关系到国家的主权,可朱寿又怎么忍心丢下韵儿不管。
“师傅,您要以大局为重啊!赵大哥的伤也好了。随时就可以上路!您千万别再犹豫了。”
“我......”朱寿皱着眉头,真的要丢下韵儿吗?
“我知道您不放心师母,你可以留下几个弟兄照顾他啊,重灵营的弟兄都在附近,有他们暗中保护是不会出问题的。”唐龙又给朱寿吃下一颗定心丸。
“好吧。你去给这支小队的队长说一下,一定要好好保护她。”朱寿最终还是妥协了,正如唐龙所说不能因为儿女私情而耽误了大事,就算不为自己也要为天下黎民百姓吧。
“不好了!”正在这时唐伯虎突然闯了进来。
朱寿有些纳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能够让唐伯虎吓成这样?“怎么了?大惊小怪的成何体统!”
唐伯虎猛拍胸脯脸色变的惨淡,不停的猛拍胸脯,“真是差点吓死我!爷啊!您可不知道,刺杀您的那个疯子已经醒了!也不知道脑子是不是坏了,醒过来后二话不说就乱砸东西。吓得我没敢逗留就来通知您了了!”
唐伯虎估计吓得够呛,之前关斐来刺杀朱寿就已经将他吓的不轻,这次他又有些神志不清将唐伯虎吓得更厉害。
朱寿听了也有些慌乱拿不定主意,这可如何是好啊。怎么忘了将他给绑上了呢...
“快带我去看看。”失去什么也不能失去风度,连见人的气场都没有还谈何王者?
“好!”唐伯虎呆呆的点了点头,就引着朱寿去了关斐所住的房间,屋里杂乱不堪,那点东西都被关斐给砸了。“人家店里就那点值钱的东西还全被你砸了......”
“我要吃糖!我要找爹!我要找娘!怎么没有小朋友和我玩啊?”关斐坐在地上大吵大闹着,眼睛很湿润好像哭过一场。
朱寿见此情景有点想吐,一个二三十岁的人在这撒泼,这怎么看怎么别扭,最重要的是怎么看怎样想装的啊。
“爷,这可怎么办啊?”唐伯虎暗皱眉头,总不能放任他不管吧?
“哥哥我要吃糖!”关斐突然跳到了唐伯虎的身上,直接将唐伯虎给弄倒了。
“快滚开!”
朱寿端详的想了一会儿道:“这家伙武艺高强,如果是友那将是一把锋利的匕首,如果是敌人的话那就是黑暗中的利箭随时都有可能射杀我。”
唐龙道:“那师傅认为这家伙是敌是友啊?”
“之前是敌现在友!”朱寿打了个响指,
看关斐现在的样子应该只有小孩的思维,对以前的事情应该已经忘记了,那也不记得朱寿是他的敌人,以后就不会刺杀他了。但就怕是他在演戏......
朱寿也有点拿捏不住,到底该不该相信他啊?“徒弟,你说我们是留下他还是杀了他,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装的。”
“师傅尽管将他收下吧,他在暗杀您的时候所用的武功名为拔地倚天,是魔教一种极为邪门的刀法,但只有一招。可偏偏这一招就是天底下最厉害的刀式,至今无人能够破解。”唐龙说的眼睛直放光,对于武林中人来说最让他们开心的东西莫过于武功了。
朱寿听的有些迷糊,“哦?可这和他现在这副死相有什么关联啊?”
唐龙笑道:“这刀法虽然精深霸道,但有一个弊端,就是使用之后会对脑子造成伤害,轻者只是昏迷几天就好了,重者则严重损伤脑子,或许会失忆或许会变傻。”这些事情在江湖上早就不是新闻了,只有朱寿这种初出茅庐的人才会不知道。
“那他这个呢?我看两者都不像啊。说他失忆吧却没问自己是谁,说他变傻吧他倒是还知道要糖吃,还会喊哥哥。”朱寿指了指关斐,
“我还没说完呢,还有第三种情况。那就是会变得只有五岁小孩的智商,那是最糟糕的一种根本无法医治,只能慢慢的休养兴许哪天突然就想起来了,不像前两种都有可能复原,第三种可没那么好,运气好很快,运气不好那就是一辈子。”
“他连着用了两次半能成这样就已经不错了。”唐龙苦笑,这倒霉孩子咋就那么另类呢。像关斐这种还是江湖上的头一回。
“两次次半?怎么个两次半?”朱寿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