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啊!二哥。菜差不多都上齐了。”项笑羽边吃边招呼着崔行远,“是啊!二哥,你花的钱要多吃一点啊。”项喜儿在一旁也是说道,
崔行远满怀心事的看着满桌的酒菜,皇宫里的菜也不过如此吧?他心疼,一辈子的积蓄说没就没了。
项笑羽打了个饱嗝,抹了抹嘴巴算是吃好了。
崔行远看着被项家兄妹俩风卷残云了一般的餐桌简直欲哭无泪啊,项笑羽几乎将这家餐馆有名的菜都点了个遍,崔行远硬是没舍得吃,一直在看他们吃。看着他们怎么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宰他连眼都不眨。
这一顿饭就要了他一辈子的积蓄,本来还准备拿着这笔钱养老呢,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吧。
“二哥,你咋不吃啊?不饿吗?”项喜儿咽下了最后一口饭,
崔行远摇了摇头语气哽咽的说道:“不不不饿,昨天、昨天吃的太饱了!”崔行远想哭,这一路上被这兄妹俩折磨的,太惨了!
“二哥不是没吃饱。”项笑羽摆了摆手指,一副他知我知的样子。
“哦?你懂我?”崔行远收住了哭丧着的脸,十分惊奇的看着项笑羽。
“我当然懂你了,你是看我们太饿了,所以不舍得吃留给我们吃。”
“......”。崔行远一阵无语,他快被这家伙给气疯了,这简直就是吃饱了撑的啊。
“二哥,我还没有吃饱,要不再来一盘花生米?”项笑羽拍了拍肚子,
听了项笑羽的话,崔行远只感觉一股血液涌上心头,然后脑袋一沉便不醒人事了。
“二哥?二哥?你咋晕了啊?”项笑羽吓了一跳,这什么玩意啊?怎么要一盘花生米就晕啊?
“你看看你,都把二哥饿晕了。”项喜儿鼓着小嘴怨气了项笑羽。
“什么怪我?我啥也没干!”项笑羽一听就不乐意了,
“行了,项笑羽你就使劲作吧!现在作死二哥,以后也得作死我。快去付钱!”项喜儿干脆连哥哥都不叫了,直呼他的大名,然后又跑过去看看崔行远怎么了。
“二哥?二哥醒醒啊!”项喜儿十分着急,只有崔行远能带她去会情郎啊。项喜儿叫了一会儿也叫不起来,不由有些急了。“咋还不醒啊!”
“我回来了!”没一会儿功夫项笑羽就回来了,
“你付完钱啦?”他们没有钱她是知道的,刚才让项笑羽去结账付钱只是说的气话。是不是在骗我呢?
项笑羽桀骜不驯的在那笑着,“当然啦!”
“咱们不是没有钱吗?”
“我把我的双戟给这里的掌柜的了,没想到他喜欢收藏各种武器,看中了我的双戟我就给他了。你看他还给了我五十两银子呢,以后不用依赖这个抠门的家伙了。”项笑羽愤愤的看了一眼半死不活的崔行远。
“二哥,您老人家可别睡了,吃饭的钱我大哥已经帮你付啦。”项喜儿在崔行远的耳边叫道,
崔行远缓缓的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真哒?”崔行远就像打了鸡血一般的站了起来,还有什么事比这个让人开心吗?
“我骗你做什么啊。”
“你们不是没钱吗?”项笑羽和项喜儿可是一分钱都没有带,只带了几身衣服就和他跑出来的。这里的饭菜那么昂贵就算带了也付不起吧?
“我们是没有钱啊。可是大哥不是有他的武器嘛。那个掌柜的喜欢就给他了。”项喜儿摊了摊手,
“好啊,咱们去驻地找太子殿下吧?”崔行远格外高兴,他那养老的钱可以保住了。
真如项笑羽所说的那样吗?
此时那位掌柜的盯着项笑羽那把双戟生气呢,原来项笑羽直接找到了这个掌柜,然后将双戟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逼他买的。不然谁那么有病还喜欢收集这些破铜烂铁。
掌柜的一害怕不光把他们的饭菜钱给免了,还回过头送了他五十两银子。太惨了!
如果崔行远知道了估计会很同情他,同是天涯沦落人啊!都是被项笑羽宰过的人。
乾清宫里,朱佑樘一家三口正其乐融融的说着话。
李广一直在向他追问玉溪的下落,这不又来了。看到李广朱佑樘收住了笑容,一脸愤怒的看着他。
“皇上,您快告诉我传国玉玺的下落!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李广冷笑着看着他。
“哼!”朱佑樘冷哼一声转过身去,“就凭你一宦官还想威胁朕吗?”
“好!”李广大吼一声将旁边的朱厚炜给抱了起来,“你不是不说吗?那好我就杀了你的儿子!”朱厚炜被李广挟持住丝毫没有流露出一丝怕意,
朱佑樘微微一笑淡淡的说道:“就算你杀了朕,你也是得不到传国玉玺的!”那时的朱佑樘当真正气凌然、临危不惧、方寸不乱,真正的王者是没有什么能够让他畏惧的!
“好你个朱佑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你不想让你儿子活命那我就杀了他啦!”李广样子十分狰狞,为了达到目的他是什么都可以做的。
“皇上!”张皇后实在是受不了了,再怎么说朱厚炜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看着他就这样死去她于心不忍啊!就算自己这次大难不死以后的日子她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有什么比看着自己的亲骨肉被人杀死更让人心痛的?似乎没有。
“陛下,我再给您最后一个机会,传国玉玺和您的儿子你要哪一个?”
张皇后面流泪水拉着朱佑樘的衣襟说道:“皇上!救救炜儿吧!他可是咱们的亲生儿子啊!”
“皇后闭嘴!”朱佑樘面无表情瞪了张皇后一眼,正色的说道:“朕对炜儿的爱并不比你少!现在朕就是一位普普通通的父亲!但和国比起来我会选择国!没有国哪来的家,炜儿原谅父皇不能救你,为了大明朕宁愿牺牲一切!老祖宗传下来的江山不能毁在我朱佑樘的手里!”
“哈哈哈!”李广扬声大笑,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过瘾了!
“炜儿,你怕不怕?”朱佑樘慈爱的看着朱厚炜。
“不怕!”
“既然这样,那你就去死吧!”李广的手掌使劲掐在朱厚炜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