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焕深情地看着孟雨萱,拉着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
“多谢使臣大人的提示。我与萱儿此生永远也不会背弃对方。若是有一方背弃了另一人,就要受到死亡的惩罚。”
拓跋鸿受到他们这对夫妻的影响,脑海里总是盘旋着一个人。他闷闷地喝着酒,突然拍了一下桌面说道:“好。我与王妃玩这个游戏。论品酒,我拓跋鸿什么时候输给别人过?小王妃,你可得小心了。我拓跋鸿的酒量在整个西域是最好的。我从小对酒非常敏感,可以清楚地知道各种酒的配方,只尝一口就能完整地说出它的制作步骤。要不然九王爷怎么会输给我?”
“原来不是你太弱,而是你的对手太强大。”孟雨萱看着上官焕,恍然大悟道。
“你的意思是说……我很弱?”上官焕恶狠狠地扑向孟雨萱。“要不要让你知道我的强大?”
“在一个女人面前显示自己的强大,那算什么本事?”孟雨萱站起来,走向对面的桌子。
桌子上摆放着不同的小碗,碗里有满满的一碗酒。旁边放着酒坛。酒坛下面写着每种酒的年份,以及酒的种类。
上官焕走过来,拿起一碗酒放在鼻间闻着。他能闻出酒的名字,比如说花雕,竹叶青之类的。可是让他说出酒的年份就有些难了。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爱妻还有这样的本事。看来平时对她的了解不够深啊!她到底还会给他带来什么样的惊喜呢?
拓跋鸿身后的两个手下又在嘀哩咕噜说什么。上官焕在孟雨萱的耳边翻译道:“他说,这个女人真是自以为是,竟敢与我们主人拼酒。我们主人的酒量就算是酒神也得甘拜下风。”
孟雨萱狠狠地瞪着上官焕,没好气地说道:“你是故意说给我听的是吧?你也觉得我不能赢?那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上官焕看见她如小狐狸般的笑容,知道她心里又有什么歪心思。可是他就是喜欢她这样狡猾的笑容,所以明知道前面有阴谋,还是毫不犹豫地跳下去,只为了美人儿一笑。他淡淡地笑道:“你想怎么打赌?说出来听听。”
孟雨萱摸了摸脸颊,睨着他说道:“如果我赢了,你要听我的。”
“那要看什么事情。如果你要我去做我做不到的事情,我也听你的?”上官焕一幅‘我不上当’的表情。
“你还说爱我呢!只是一个赌而已,你就不敢了。男人的话果然不能相信。”孟雨萱气极,放开上官焕的手臂。“没意思。”
上官焕搂着她的腰肢,捏了捏她气嘟嘟的小脸,无奈地说道:“必须玩这么大吗?”
“你瞧不起我,我要证明自己。所以必须赌这么大!”孟雨萱朝对面的拓跋鸿噜了噜嘴。“不要让客人等得不耐烦。”
“赌。王妃娘娘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听你的。只要你高兴,想怎么赌都行。”上官焕笑眯眯地说道。
“那还差不多。”孟雨萱低笑。她看向老神在在的拓跋鸿,说道:“使臣大人,这里有二十种酒。如果我们都能完整地认出来,就再搬二十种酒。中原的食物可能不合使臣的口味,但是美酒不分国度,使臣大人可以慢慢品尝。”
拓跋鸿哈哈大笑,拍着胸膛说道:“王妃娘娘,等会儿可不要哭鼻子哦!”
孟雨萱淡笑,没有回应拓跋鸿的话。
拓跋鸿先喝了一碗酒,说道:“十年的女儿红。”
拓跋鸿喜欢喝酒,一口把那碗酒干了。孟雨萱本来就嫌他碍事,见他喝光,倒是没有阻止。毕竟因为这个家伙,他们夫妻二人有小半个月没有见面了。听夜十一说他们天天喝酒,九王府的酒窖已经被清空了一大半。她倒是不心疼酒,可是她心疼上官焕的身体。要不是为了顾全大局,她早想阻止上官焕喝酒了。今天倒是给了她一个收拾这个男人的机会。
当然,她不能小瞧这个男人。上官焕天天被他灌醉,此人的酒量绝对堪称天下少有的一绝。如果不是有绝技,未必敢挑畔此人。
孟雨萱喝了一小口,淡淡地说道:“三十年的竹叶青。”
上官焕露出坛子的底部,上面确实写着三十年的竹叶青。他朝孟雨萱露出了大拇指,暗暗称赞她的能力。
拓跋鸿从来没有小瞧过孟雨萱。此女有种神奇的能力,绝对不是普通女人。每次与此女对视,就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五十年的猴儿酿。”拓跋鸿又认出一种。
拓跋鸿的手下掀开酒坛底部,上面写的分毫不差。两个手下碰肘欢呼。他们挑畔地看着孟雨萱和上官焕,用藐视的眼神看着他们。
孟雨萱没有理会那两个手下。他们对主子愚忠,就算主子是一陀屎,他们也觉得是天底下最帅的屎。对他们的行为,她非常理解。
说实话,看惯了中原的奶油小生,再看这些粗糙的外域汉子。她倒觉得他们挺可爱的。这些外域人虽然粗野,却是豪爽干脆的人。他们那里的生活艰苦,所以想得到好的生活就必须靠抢夺的方式。他们遵守强者为尊弱者为奴的生存法则,可是只要认定一个人是朋友,就会一直视你为朋友。不管你是富贵还是贫穷,强大还是弱小,他们对朋友永远那样友好和真心。这一点,中原的男人差远了。
中原的男人之中有许多富贵了就不记得贫贱时认识的朋友。他们经不起奢华生活的诱惑,还会抛弃糟糠之妻。
“二十年的荷花蕊。”孟雨萱放下这碗酒,对旁边的上官焕说道:“我喜欢这个。以后这种酒就放我那里去。”
上官焕没好气地瞪着她:“还是算了吧!你要是闲着无聊就抱着酒喝,霖儿和溪儿都找不到娘了。”
“我有分寸好吗?”孟雨萱不服气,哼了一声。“不让我出门,现在连酒也不让我喝了。果然开始嫌弃我了。”
拓跋鸿在旁边促狭地说道:“在一个失意的男人面前秀你们夫妻的恩爱,会不会太残忍了点?可以考虑一下伤心人的感受吗?”
孟雨萱端着一碗酒放在鼻间闻了闻,陶醉地闭上了眼睛。那酒味清淡,可是特别的舒服。如果知道这种酒的配方,再用空间里的材料酿出来,一定美味至极。回头的时候找酒师问一下,反正闲着无聊,生意的事情又有林彩他们打理,她就在家里学酿酒好了。
等她酿出更美味的酒,还可以用到生意上去。用空间材料做出来的酒,绝对胜过这些普通的凡品,而且食客们长期饮用就会知道还对身体有好处。她再添些药材进去,可以慢慢地调理身体。食客们知道其中的好处,生意还不得滚滚而来?她的银子也滚滚而来。
“从你刚才说的话可以得知一个信息,你会失去你的爱人是因为不珍惜。所以,我们才不会顾及你的感受,反正是你咎由自取。我巴不得多刺你几刀,帮那位姑娘出出气。”孟雨萱朝拓跋鸿不屑地说道。
“最是无情女人心啊!”拓跋鸿淡淡地笑道:“其实我不怪她。我伤了她的心,她跟别人跑了。实不相瞒,我这次来中原,就是来找她的。她跟着一个中原男人来了中原。我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如果后悔了,可以跟我回去。以前我太弱小,没有办法保护她,害得她提心吊胆。现在我已经成为那里的最强者。我可以带给她想要的生活。只要她一句话,我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
两个手下愤愤地瞪着孟雨萱。其中一个又说些她听不懂的话。
她看向上官焕,上官焕翻译道:“这个女人真是可恶。主人好不容易放下那个妖女,她又重提旧事。”
“还是喝酒吧!中原有句话: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孟雨萱提了提手里的酒碗。“这是五十年的杜康酒。”
拓跋鸿的情绪低落,接下来喝的酒就是闷酒和苦酒。他灌了一碗又一碗,说道:“我好像喝醉了。王妃娘娘好学识,我不及你。”
两个手下扶着他。拓跋鸿踉跄了两步,朝孟雨萱和上官焕挥了挥手,说道:“我先回房了。两位去过你们的日子吧!我不打扰了。”
上官焕从孟雨萱的身后抱住她,淡笑道:“你是不是故意提他的伤心事?”
“我有这样卑鄙吗?是他先说我,我本能地回了一句嘴,哪里想到让他的反应这样大。真想知道是什么样的人,竟能让他这样失魂落魄。”孟雨萱掀开他的手,转身回头看着他。“你不好奇?他在中原找了那么久,原来就是找心上人。你知不知道他的心上人是谁?”
上官焕不说话。
孟雨萱见状,猜测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他在这里找了那么久,行迹诡异的,你不可能不调查。你是不是先找到那个人了?他的心上人是什么样的姑娘?有没有像他那样长得高大威猛……”
孟雨萱难得对一个人感到好奇。毕竟那个拓跋鸿可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到底什么样的姑娘才能降服他?
她还在那里喋喋不休,整个人被上官焕抱起来。她吓得大叫,说道:“干什么呢?”
“你的夫君忍受了他二十几天的摧残,好不容易耳根子清净了,不用看那张全是络腮胡子的脸,我的小妻子却对他充满了兴趣,你不觉得对我太残忍了吗?难道在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好好地安抚我,让我感受一下你这段时间对我的思念?”上官焕扛着孟雨萱出了门。
孟雨萱被他扛在肩膀上,颠得难受死了。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放我下来。你也不怕失了你一世英明。”
“我不觉得我这个九王爷在府里还有什么英明的形象可言。”上官焕哀怨地说道:“你这个样子我会吃醋的。哪有对自己的夫君说的全是另外一个男人的事情?哪怕那个男人长得很丑,那也不能如此关心他。”
“他很丑吗?我觉得还行啊!当初你也是满脸的络腮胡子,连脸都瞧不见了。要不然你救下李丞相的时候,他怎么可能没有认出你?”孟雨萱继续挑畔那些吃醋的小男人。“对了,我赢了,你以后得听我的。”
“我答应了吗?”上官焕坏坏地笑道。砰,他一脚踢开卧室的大门,把她扔上床。“就算答应了,那也是今天之后。现在……这里是我作主,你也是我作主。如果今天还有人敢打扰我们,不管他是谁,我一定将他大卸八块。”
惠灵,灵莺和茉莉见到这阵仗,早就没有跟来了。三人自觉地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打算早些休息。
在大户人家里,这种情况下是要叫水清洗的。可是孟雨萱和上官焕没有这个习惯。只因……她一整夜都没有机会叫水。
孟雨萱见上官焕的眼睛都绿了,真像一匹发狂的狼。他脱她的衣服,她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那一刻,上官焕充满了无奈感。他捧着她的脸,看着笑得前俯后仰的小妻子,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就不能严肃一点吗?”
孟雨萱扑哧笑着。对上官焕的话,她笑着点头,可是始终停不下来。现在的上官焕实在太幽怨了,与平时那幅冷冰冰的样子判若两人。普天之下,也只有她能让他如此凌乱吧!
“想吃我?”孟雨萱撩着他的头发,妖媚地看着他。“那不行。”
上官焕抓着她的手,粗鲁地亲着她的脸。
“噗……哈哈……”孟雨萱乐得不行。“别舔那里,好痒的……别动了……我快笑死了……”
“萱儿……”上官焕抵着她的额头,宠溺地看着她。“别笑了。再笑,全府的人都能听见你的声音。”
“他们听就听呗,我又没有说什么。”孟雨萱伸出长腿,勾着他的脚。从下面慢慢地朝上面滑动,绯红的小脸微微仰着。
她舔了舔嘴唇,勾着他的腿翻身起来,两人换了一个姿势。她压在他的身上,纤长的黑发披散在肩膀上,身上的衣服颇为凌乱。她嫌弃碍事,直接把身上的衣服拔了。她的皮肤本来很白皙,因为今天晚上喝了酒,身上透着淡淡的粉色。
纤细的身材没有多余的脂肪,少一分嫌少,多一分嫌多。她这样才是真正的完美,该有的地方很饱满,该细的小腰盈盈一握。
她伸出小手,扒弄着他身上繁复的衣服。弄了半天,一点儿进展没有,那衣服像是粘在身上动不了似的。她不高兴地停下来,委屈地说道:“你穿的什么衣服?我脱不了。你自己脱。”
上官焕早就一柱顶天。这小女人还在那里磨磨蹭蹭,他用上了极强的忍耐力才没有把她吞了。他一下子坐起来。原本压在他身上的孟雨萱身子朝后倒,他连忙扶着她。这样两人的身体更加紧密地贴在一起。他们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对方的身体变化。
孟雨萱喝了酒,整个人处于非常朦胧的状态。她好像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是,又好像什么也不知道。此时她就是顺应本心。
上官焕扒掉自己的衣服,抱着孟雨萱的小腰调整位置。他的小家伙在寻找她的小姑娘,等它找到了,他停下来,狠狠地顶了一下。
“唔……”孟雨萱皱眉。“难受……”
上官焕此时也难受。他喘着粗气,额间的青筋凸了出来。
孟雨萱还没有准备好,痛苦的是她,他也好受不了。听说女人生了孩子后会扩大许多,可是为什么这女人还是如此小巧?每次想欺负她的时候,先被欺负的一定是他,他要极强的忍耐力才能承受这种难言的折磨。
孟雨萱此时想的内容和上官焕差不多。她想着,早知道这么难受,当初就别用空间水给自己调理身体了。现在恢复成生孩子前的少女模样,弄得每次都要被他狠狠地折磨一番。为了不把自己的身体弄得更敏感,她最近都不敢用空间水洗澡。
就在孟雨萱和上官焕皆是满头大汗的时候,体内出现一道暖洋洋的气息。那道气息在身体里四处游走,让她绷紧的身体慢慢地放松下来。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淡淡的花香味,那是梅花的香气。孟雨萱想起自己修练的功法,顿时有些明白了。
她转行内力,让内力在体内不停地活动。越来越浓的梅花香出现在她的身上,空气中全是这个花香的味道。
上官焕和孟雨萱看着彼此,眼里和心里只有彼此。上官焕的呼吸加重,眼神涣散。他抱住孟雨萱的脖子,压着她深吻着。
孟雨萱沉溺在情海里,陪着他一起沉沦。她感觉自己到了一片大海之中,她就是一条鱼,舒服地游来游去。
当她清醒过来的时候,上官焕正压着她不停地耕耘。她的身体早就被他彻底地降服了。
“焕……”孟雨萱吻着他的唇。那里酸酸的,也不知道被他欺负了多久。房间里全是两人留下的痕迹,这战况也太激烈了。
她隐隐约约记得刚才做了什么。可是记忆中的她太热情,连自己都不敢相信。她几乎把前世在青-楼学过的东西都用在他身上了。
“难道梅花仙诀的功法能迷失人心?”孟雨萱在心里想道。“不。我希望焕是清醒的,不是被操控的。一定有办法解开这个术法。”
她在心里想着梅花仙诀的口诀。她念着口诀,将体内的内力逆转。这时候,面前的上官焕眼眸越来越清晰,神情变得清醒。
孟雨萱解开了对上官焕的操控。她暗暗观察他的反应,发现他只是迷茫了一会儿,接着便像个没事人一样。
“萱儿……你真是一个妖孽。”上官焕看着房间里的残局,不由得笑道:“朝中的大臣想尽办法塞人给我。我一一拒绝。他们只当我是妻奴,有了你就不敢纳妾。他们哪里知道……本王有了你,哪有余力纳其他女人?仅是你这一个妖精就够本王啃的。”
孟雨萱还是第一次听他亲口承认这件事情。她早就猜到以他的身份不可能没有人塞女人给他。这段时间倒是安静,她以为是那些人识时务,知道他宠爱她这个正室,所以不敢往他们府里塞。现在才知道原来不是不敢塞,而是塞不进来。
“既然你这么乖,我就奖励你一个。”孟雨萱搂着他的脖子,舔了一下他的耳朵。
嗡!上官焕这只野兽闷吭一声。他控制着她的身体,如放开蹄子奔跑的野马,不停地撒着欢。
从房间里传出吱吱嘎嘎的摇晃声。不时传出的女子娇呼声以及男人的低吟声更是让整个府里的人无法入睡。
房间外,某颗大树上,一男子拍了拍旁边男子的肩膀,说道:“咱们主子这么努力,很快就会再添小主子了吧?”
“与你有关系吗?”一道冷漠的声音回应他。
“十一,火气这么大,不会是憋着了吧?”刚才说话的人,也就是夜十五促狭地看了看他的裤子。“哟,挺有实力的嘛!”
夜十一懊恼地整理衣服,挡住那明显的特征。他冷冷地说道:“我就算再憋,也对男人没兴趣。别打我的主意。”
夜十五:“……”
什么叫风中凌乱?他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本来他没有什么邪恶心思,现在听他这样说,突然觉得自己特别邪恶。难道他也受主子的影响,把自己憋着了,所以打算男女不忌?
夜十五想到这个可能性,想死的心都有了。他连忙跳下树,远离那个邪恶的家伙。
夜十五落荒而逃,夜十一独自坐在树梢上。他屏蔽听觉,这样才不会受那两个浓情蜜意的男女影响。他看着月亮,不由得想道:“什么时候我也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呢?我会有吗?”
这时候,一道人影从前方跃过。
夜十一屏蔽了听觉,但是没有屏蔽视觉。他看见那道人影闪过,以为是夜十五,便没有行动。可是转念一想不对,夜十五刚才去了大门的方向,应该是找管家去了。现在那个人去的是后院,那里是使臣住的客房。
到底是刺杀使臣的人,还是与使臣接头的人?
夜十一从树上跳下去,以极快的速度跃向那人离开的地方。
黑衣人左转右转,仿佛对王府非常熟悉。他在使臣的客房外停下来,一个跳跃到了房顶上,停留在使臣居住的那个房间。
夜十一在暗处悄悄看着那人。那人掀开瓦片,观察使臣房间里的情况。夜十一死死盯着他,没有马上行动。他想知道那个黑衣人想做什么。使臣和两个手下武功高强,就算那人想刺杀他们,也不会马上得手。现在最主要的事情是查出这个人的身份以及此行的目的。
砰!从房顶上射出一道银色的光芒。那道银光攻向房顶上蒙着黑布的黑衣人。黑衣人一个灵活的跳跃,躲开了那道银光。
黑衣人翻身跳下来,落在平地上。
哐当!拓跋鸿和两个手下同时走出来。他们衣衫完整,一看就是等待多时的样子。看来他们早就猜到这个人会出现,一直等着他。
“你终于来了。”拓跋鸿冷冷地看着对面的男人。“你在这里出现,是不是代表着她还没有忘记我?”
黑衣男人掀开面巾,露出一张俊秀的脸。他愤怒地看着拓跋鸿,眼里闪过不甘。
“她在哪里?”拓跋鸿阴冷地说道:“不要让我对你用刑。”
“你敢吗?要是伤了我,她会更加厌恶你。她之所以会离开你,就是忍受不了你的残暴。”男人一幅有恃无恐的样子。
“如果她真的那么讨厌我,你就不会在这里出现了。你想杀了我,不就是因为没有得到她的心。你不过是乘虚而入,利用她对我的误会让她离开我。现在想必她已经知道你的真面目,不想再继续跟着你,所以你才会对我动手。”拓跋鸿冷静地分析着。
随着他的分析,对面的男人面色如鬼,瞧着十分狰狞。他想扑过来,拓跋鸿的两个手下将他控制住。
“在西域,你不是我的对手。在这里,你仍然不是我的对手。你想从我手里夺走她,如果不是用卑鄙的手段,又怎么会得逞?我已经给过你一次机会,不会再给你第二次机会。”拓跋鸿掐着男人的脖子。咔擦一声,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结束了。
夜十一见这里没有他什么事情,正要准备离开。这时候,一个纤细的身影从前面走过去。
那人穿着婢女的衣服,瞧着是哪个院里的婢女。她不时看看四周,一幅鬼鬼祟祟的样子。
夜十一见状,皱了皱眉,说道:“今天晚上真是不平静。这人是谁?这背影好像有些熟悉。”
他想跟过去看看。夜十五突然降落到他的面前,用非常愤怒的眼神看着他说道:“我想了很久,我不可能对男人有兴趣。”
夜十一:“……”
如果他杀了这个小子,主人应该不会责罚他吧?毕竟以这小子的脑子,他担心会为主人帮倒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