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抓捕(下)(1/1)

第三十七章抓捕(下)

“对了,当年周骁衫的妻子,带着孩子去哪里了?”洛小凡脑袋中突然灵光一现,他也许已经知道,周骁衫不惜杀狱警也要出来的原因了?

“你是说?”徐郁郁也不是蠢人,她自然知道洛小凡想要表达什么。

洛小凡点了点头,周骁衫是一个小学老师,对于孩子,自然有这常人无法体会的感情。

“当初418惨案发生之后,周骁衫的妻子刘敏,承受不了社会的舆论,带着女儿回到自己老家了,连县里的房子到现在都还是空着,据说中介都不做她的生意,房子也没有人愿意买,就一直扔在哪里,今天有一个小队专门去哪里查看了,周骁衫并没有出现。刘敏的老家就在小河村旁边的柳林村,据说家里还有一个老母亲,父亲在三年前,因为女儿的事情,气的急火攻心,一病不起,没过多长时间便病逝了。”这些事情,他们早已经做好功课,现在就是这个样子的,还是有些麻烦的,这个样子,着实有些不妙了。

“嗯,哪也就是说,周骁衫的女儿就在柳林村了,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周骁衫会出现在小河村了。”

柳林村,因为一大片柳林而出名,不过现在已经被砍到差不多了,与小河村隔河相望,从村委会出去,越过树林便能看到河对岸的柳林村了。

“对呀,他女儿现在也已经放暑假了,应该就呆在家里,那么他应该已经知道自己被通缉的事情,他应该隐藏在附近看着女儿,可是这里山林如此之多,我们去哪里找呀!”有了线索,但是想到这里的情况,徐郁郁不由的感觉脑袋都大了,周围不是山就是水的,树林连着树林,去哪里找。

“船到桥头自然直,他既然甘愿冒风险出来,那么就说明女儿在他心里有这别人无法比拟的地位,他肯定会隐藏在能看到自己女儿,并且别人无法找到自己的地方。”

洛小凡渐渐的说道,他现在还是不知道周骁衫在哪里,本来对于这件事他不是特别感兴趣的,但是昨天周骁衫出现在村委会这里,谁知道他想的什么,要是真的,他要对虞天艺她们不利的话,一切都晚了,虽然周骁衫可怜,但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周骁衫就应该受到法律的严惩。

三人从树林里穿了过去,在树林的时候,发现了一些脚印,很散乱,并且看到了一些人活动到痕迹,看着昨天要不是洛小凡撞破他,周骁衫昨晚就准备呆在这里的,看着这些脚印,现在还不能确定他去哪里,完全无法提供一个准确的消息。

洛小凡三人来到了柳林村,柳林村是一个更加破旧的村子,整个村子基本上没有几乎人了。

一个偌大的村子,总共只有四五十户人家,基本上没有什么障碍的就找到了刘敏家里,刘敏家里只有刘敏和女儿在家,原来她还有一个哥哥,不过已经在县城里买了房子自从那件事之后,家里人对刘敏态度也是十分恶劣,老娘疼女儿,将房子给刘敏住了,但是哥哥看刘敏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直接将老娘接到自己哪里了,并且三年来,也没有再回过柳林村,再也没有喝刘敏交流过。

“请问这里是刘敏家里吗?”洛小凡看着眼前打开大门,眉目之间透着愁容的中年妇女,问道。

那人点了点头,“你们不要来了,我都说多少遍了,我没有见到周骁衫了,我女儿也没有见过他。”这人便是刘敏,从昨天,就一直有人来找她,有时候是警察,有时候是记者,村长更是隔一会儿就来一遍,让她不堪其烦。

“嗯,打扰了。”看着刘敏的样子,洛小凡几乎可以肯定她见过周骁衫了,只是不愿意说出来而已。

这样更加肯定了他的猜测,周骁衫就在这附近,行踪也不是特别的隐秘,已经被发现了。

刘敏关上了大门走了进去。

“我们走吧。”洛小凡说道。

“怎么?”徐郁郁问道,虽然她只是社区民警,但是也是协助过办案的,也是看出来一些问题的,对于洛小凡要离开,她有些异议。

“周骁衫不在这里。”洛小凡故意说了一声,声音很大。

并对徐郁郁试了颜色,徐郁郁她们也是冰雪聪明,自然知道洛小凡的意思,跟着洛小凡离开了。

不一会儿,大门再次打开,刘敏从里面伸出脑袋,四处看了看,没有发现洛小凡她们,便缩了回去,不一会儿就看到她提着篮子,小心翼翼的离开家。

“跟上她。”洛小凡笑了笑,看来已经不只是遇上了,两人已经交流过了。

洛小凡和刘敏保持一定的距离,再加上到处都是树木,刘敏完全没有察觉到。

一路上,洛小凡他们都是小心翼翼的,一旦被发现,他们便是功亏一篑,并且还会打草惊蛇,给周骁衫逃命的机会,所以现在都是很低调。

大概跟了有半个小时的样子,他们来到了正对刘敏家的半山腰上,在这里发现了一个小洞,刘敏就去了。

不一会儿,便听到里面出来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

“你怎么来了?”声音冷漠到让人不由心中一寒,完全没有任何感情。

“晓衫,我知道以前是我对不起你,你现在恨我,但是为了孩子,你不应该冒这个险呀!我给你送些饭,你赶紧吃了,离开吧,从昨天到现在已经有好几批警察找到我,腻要是再不走就暴露了。”刘敏的语气中充满了苦涩,看着曾经的爱人,现在变成了这幅不人不鬼的样子,她万分自责当初要是没有那些事,自己现在生活也很开心,可惜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吃,自己种下的恶果含着泪也要吃下去。

“我做什么不要你管,我不在乎了,抓到我能怎么样,我已经身负六条命案,无非一死而已。”他声音中透露着寒冷,完全不将人命,生死看在眼里。

“你也知道,你也不想想,两位狱警一死一伤,他们得罪谁了,他们也有孩子,也有家人,但是因为你他们的孩子失去了父亲,他们的父母失去了孩子,你说的很轻松,你知道吗?你不可怜,你的遭遇,完全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