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叶禛是中邪了吗?竟然没有因为鲁姗姗的事,苛责她一句……上次在鲁公馆可不是这个态度。
“少夫人。”兰兰手中拎了个袋子,挤过人群跑到鲁小北面前
“少夫人,这是三公子之前让我送来的鞋子。”
叶禛已经离开宴会大厅,鲁小北盯着那挺直的背影,一时心绪复杂,越来越看不懂叶禛。
由着兰兰将自己拉到一处休息室内,直到被她一把摁到沙发椅上,鲁小北才拉回神智。
蹲在地上的兰兰,拖掉她脚下的高跟鞋,又帮她捏了会脚,才将自己拎来的袋子打开。
“脚后跟都起了水泡,疼不疼?。”兰兰有些心疼地瞧着鲁小北的小胖脚。
“没事,不疼。”这些小伤鲁小北压根不放在心上,换好鞋,鲁小北便起身打算回别院。
兰兰又快速将鞋子收好,跟着鲁小北身后,嘴上还不忘嘀咕,“少夫人,这鲁大小姐怎么回事,怎么次次遇上您都会受伤一样,搞得可怜兮兮,博取大家的同情。”
径自走出宴会厅的鲁小北没有应声,兰兰愁着一张脸,看鲁小北这情形是还在生气,刚刚听宴会厅的佣人们说,夫人因为一条同款裙子推了那鲁大小姐,她觉得这根本就是瞎扯嘛!
“少夫人,您根本不用跟那鲁大小姐置气,您身上的裙子是三公子亲自设计的,她们都是仿冒品。”
脚下的步子突然顿住,鲁小北回过头,漠然地问:“你怎么知道是他亲自设计?”
“是我特意送到定制师那让人做的啊,三公子还说时间有些紧,要定制师抓紧,不能耽误夫人出席。”
“只做了一条?”鲁小北又接着问。
“当然了,三公子做几条做什么?他只有你一个老婆。”兰兰有些不解地看着她,觉得她这话问得有些奇怪。
瞧了一眼不远处别院,鲁小北黑亮的眸色中有些茫然,为什么叶禛要设计礼服送给自己?带着些许的疑惑,鲁小北走回别院。
家里比她想象中更加热闹,麦成是她要求留下来,鲁姗姗是因为受伤被迫留下,但这沈佳又是因为什么原因在这?
“回来啦,你没事吧。”率先说话的是麦成,他绕过靠在沙发上浅睡了的沈佳,走到鲁小北面前。
“没事。”鲁小北摇摇头,又将目光放到沙发那个蓝色的倩影上。
麦成瞧她那样眼神,就知道她心里所想,拉着她走到一处角落边,压低声音才开口:“说是喝醉了一直吵着要见叶禛,被卫兵送来的。”
鲁小北嘴角抽了抽,心底就纳闷这些个女人怎么就如此嚣张?难道就因为自己长得丑,才敢这么大胆惦记她的老公,虽然是名义上的,但现在至少还是真的啊,这让某女有些气愤。
“你说这些个女人,知不知道羞耻?我TM真的就那么没存在感吗?”
看着咬着牙的鲁小北,麦成噗哧笑出声,“你这么大只,能没存在感吗?只是你的存在感没什么威慑性。”
“那应该怎么办?不说让那叶禛不再招蜂弄蝶,起码让那些蜂啊蝶啊不敢蛰上门。”
抬手拍了拍鲁小北厚实的肩头,麦成一副绝对放心的表情,“没事,交给我,到时定让那叶禛只着迷你一人。”
迷不迷鲁小北不在意,但一直顶着这副身体确实不太爽,想着那鲁姗姗骂自己骂得如此起劲,不由得堵闷,敢情她真的忘了这身体的原主是她。
“有什么好办法赶紧说,磨叽个什么劲。”鲁小北有些等不及,环境所迫,她对于打扮穿着方面确实没什么天赋,但麦成一直生活在宁城,眼界肯定是不一样的。
“如今看来,最好最快的办法就是……”说到这麦成又顿了顿,有些纠结要不要开口。
鲁小北一巴掌拍向他的后背,“说……卖什么关子。”
做好随时闪人的动作,麦成咳了两声才接着说:“如今看来,最好最快的办法就是整容。”
某女有些期盼的脸色立马沉了下来,恶狠狠看着已经跳了一丈远的麦成,“今晚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不然本姑娘撕了你。”
又看了一眼醉倒的沈佳,鲁小北愤愤的抬脚上了二楼,回到二楼自己的房间,立马将身上的礼服换了下来。不管叶禛是不是只为她设计了一件,但这别院里另两个女人,想到就让她不快活。
看着穿衣境中的自己,胖嘟嘟的大脸上,细细密密的红血丝,枯黄的发丝,臃肿的身体,这样的她果然是配不上叶禛的。
整容什么的,她是不要想了,之前李小琴说过,她身体的血型全H国只此一个,不能因为长相而冒着丢命的风险,想到这她又有浮躁起来,怪自己胡思乱想,她与叶禛又不是真的夫妻,干嘛要在乎自己与他配不配?但确实要将减肥这件事提上日程。
洗过澡换好衣服的鲁小北,出了卧室就见到兰兰端着餐盘,“叶禛呢?”
顿住脚步的兰兰,目光有些闪躲,不敢直视鲁小北,吱唔了一会才道:“三公子在客房陪着鲁大小姐,这会鲁大小姐说饿了,三公子让我送些吃的过去。”
“哦”,鲁小北这声哦拉得有些长,有些意味深长的意思,兰兰又怕她为此落个不舒心,连忙解释道:“三公子本来说要走的,那鲁大小姐说一个人待在屋里害怕,一会头晕一会心口疼,云中医生就说留个人陪陪她,怕真的出什么意外。”
“没什么,让他陪吧。”丢下一句,鲁小北转身下楼,去找麦成,她还有更重要的事需要验证,没有空搭理那个博爱的三公子。
兰兰撇了撇嘴,觉得少夫人真是可怜,遇上个这样的极品姐姐。
下到一楼的鲁小北,见着那沈佳还没有离开,便直接叫来佣人,“扶沈小姐去客房休息,好好照料。”
约摸四十岁的佣人大妈,上前扶着醉倒的沈佳消失在一楼的客房区。自己又招来薛管家,问了麦成的房间,便直接去寻他。
坐在房里愣神的麦成,心底有太多疑惑,鲁小北被谁换了灵?叶禛被诅咒的病为什么突然好了?师傅为什么不让自己与总统府有往来?
听着房门被人突来推开,麦成突开睁开眼,见是鲁小北防备的神色又缓了缓。
“天都黑了,你还来我这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