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撬棍飞快地唤出，趁着小金鱼还没回过神来，将蛇毒刺入它的鳞片之下。

“你竟然给本大爷下毒？无耻！”

“没拔你鱼鳞已经不错了。”凌无月勾勾嘴角。这小金鱼还是太嫩了，到底只是灵兽，没想到坦白之后她还有后手。

给鱼缸换了水，凌无月这才放心地将它放回水里：“那毒已经渗透你全身，只要我魂力催动，你就是一条死鱼。所以我劝你消停点。”

说着微微催动了下。小金鱼当下翻了白肚子，点着头哎哟哎哟嚎着：“知道了知道了，求放过……”

“只要你按我们说的做。自然不会为难你。毕竟那么漂亮的鱼，卖出去值钱得很呢。”

完全没有尊重它的灵质。小金鱼吓得抖了抖。

刚刚它还以为最可怕的是那个男人，现在看来眼前的小姑娘才是最可怕的！

涯若明伸手一挥，那鱼缸凭空消失。

凌无月看着空空的双手，愣了。

“不是说储物戒里放不进活物，更放不进灵兽吗？你会变魔术？”

“那是别人说的。”悠然自得地斜靠在椅子上，涯若明捧着茶盏，这才计较起刚才的事：“洗个澡都能淹死，真是笨的可以。”

凌无月甩给他一个白眼。但是细想，话却是吞了回去。

灵魂与身体关系不大。若是灵魂散了，也伤不到涯若明。告诉他自己的灵魂不稳，只恐令他担心。而且他现在应当是部署计划的时候，还是别让他分心的好。

“你怎么有那么多相的魂力？”坐到涯若明的身边，凌无月抓着他修长干净的手指一寸寸捏过，“莫非你的灵魂是属彩虹的？”

“小丫头，你的不也是？”指腹来回蹭着凌无月的唇，涯若明忽然严肃道：“以后只许用金相魂力。别的一概不许，懂？”

“我的可是魂武，你别避重就轻。”

“好。那我们来谈点重要的事。”轻而易举地伸手将凌无月放倒，涯若明欺身而上，笑容有些邪恶，低声道：“我们可以，慢慢谈。”

……

沉沉地睡了一夜。凌无月本想这两日就吞食鱼叉，但碍于灵魂极度脆弱，只得延后。

“会长大人。你要怜香惜玉啊。”熬了一碗安神药，华央把着凌无月的脉象皱眉道：“无月妹妹，你这几日太过劳累了。注意休息。”

“无月妹妹？”冷冷哼着，涯若明讥笑说：“你想和我攀亲戚？”

感受到背上的眼刀，华央只得尴尬地笑着，赶紧捧着药碗告退了。在涯若明面前，全然没有那副鬼医的派头。

“你和她关系不错。”凌无月由衷地总结，问：“你在山里呆了十年，当了十年的甩手掌柜？这元武会竟然没翻天？”

如此庞大的组织，会长十年不在却有条不紊甚至强大不少。这简直就是管理界的奇迹。

“自然。会长另有其人。”唤来世木，涯若明介绍道：“之前的叶承，都是他。”

“啊？”凌无月吓得差点没坐住。

眼前这个冷峻异常，对谁都藐视无物，却对涯若明忠心耿耿的男子，竟然是真正的叶承？

“元武会一直都是大人的势力。历代会长皆名叶承。”世木恭敬地屈身说道。

“难怪叫世木。”根本就是古代叶字的写法，凌无月奇怪问：“这名字是你取的吗？”

这世界没人看得懂上古奇文才对呀。

“随口取的。喜欢而已。”涯若明潇洒一笑，又将世木挥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