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原配那也是她啊!
男人一脸莫名奇妙的看向她:“璃儿,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误会?”
苏琉璃有些好笑的看着他,“男人最喜欢的就是这两个字,遗憾的是,我不是那些傻白甜的小姑娘,有时间听你解释!”
“陆庭琛,做那么阴险的事情,你伤害的是两个人,你不知道吗?”
一想起,昔日的那一幕,苏琉璃只觉得连回忆都是讽刺的,“反正我不爱你,只要你不缠着我,就不会受伤害,那个爱着你的,爱着你的,别冷漠就行!”
反正我不爱你!
反正我不爱你!
反正我不爱你!
这句话,像是一个门丧钟一般,在他的脑海里轰的一声炸开,无限放大的悲哀植入心底,这句话之后的话,陆庭琛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只觉得心脏处一阵又一阵的坠痛。
连带着脑袋也跟着一阵熏晕……
“你现在失血过多,我去给你倒杯红糖水!”
苏琉璃转头就走,只是才走了两步,手就被男人一把抓住:“不要走,璃儿……”
陆庭琛本只是想抓住她的手腕,无奈脑子被自己砸了这么大个坑,又流了那么多血,坐着的时候没有感觉,一站起来,眩晕就扑面而来,手才伸出去,人就没有站稳了,直接踉跄着,朝前扑了过去……
苏琉璃还没从男人的声音中反应过来,人已经被男人扑倒在地上了,重重的身子随即压在了她的后背上。
“对不起,璃儿,我不是故意的……”
“你当然不是故意的,你是有意的!”
苏琉璃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堵得连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楼上传来的一阵淡淡的痴笑声给打断来,“我说陆兄,就算是再怎么猴急,扑倒女人这种事情,怎么着也得等到了床上吧!”
“这冷冰冰的地板上就开扑,男人的那么点怜香惜玉呢?”白景熙眯着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两个前胸贴后背叠在地上的人,淡笑开口,“这么野蛮,真是活该被女人甩,野蛮也就算了,这姿势也不对,你都贴人家后背的了,怎么扑?”
陆庭琛:“……”
“那个,白兄,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哦?”
现场被逮着了个正着,白景熙哪里会相信男人说的鬼话,“不是我想的那样的,那是哪样的?”
他把女人哄睡着了,却发现自己被睡着的女人折磨得一点的困意都没有了,怕吵着房间里的女人和孩子,正准备下楼在楼下客房冲个冷水澡,结果一出门,就看到这么一幕简直是直了!
“行了,别在那里说风凉话了!”
苏琉璃被那人这么压着疼得有些喘不过气来,连说话都有些吃力,“他的脑袋被砸破了,流了很多血,有些贫血,一个没站稳,就摔倒了,有时间看戏,你还不如拉人家一把!”
白景熙:“……”
脑袋砸破了?
白景熙这才注意男人的半个脑袋被巴扎过,努力撑着地面的手,也有些发抖,顿时反应过来了,然后朝他们身边走去,但是嘴巴,却还是忍不住挖苦她们,“苏医生,这就是你不对了,男人么,就算是有天大的错,只要没睡过别的女人,都是可以被原谅的,跪个榴莲也就算了!”
“你这大下狠手,把人家脑袋砸破了多不好啊?万一把脑袋砸破了,以后不能赚钱了,还不是苦了你养他啊!”
苏琉璃:“……”
靠,果然怀疑是她搞的,还真是被她预料到了。
“我是医生,只会救人!!”
苏琉璃吃痛的看着男人的伸手拉她背上的男人,然后皱着眉头开口,“有些人患有自闭症,喜欢自己拿花瓶砸自己的脑袋胡闹,可不能把这种糊涂账算到我头上啊!”
自己的脑袋都砸得下手,苏琉璃真觉得这男人,脑子有病!
陆庭琛:“……”
自闭症?
“咳咳咳……”
陆庭琛眼角一阵抽搐,随即朝扶他起身的白景熙点头表示致谢,“我确实有点轻微的自闭症,最近老觉得璃儿不会再理我了,然后觉得生无可恋,想着想着,我就恨不得去死!”
然后看到什么东西就想着往自己的脑袋上砸,看看能不能把自己砸死,从此离开人世间,无忧无虑,再无烦恼!
反正是她说他是自卑症的,又不是他自己说的,他这要是说自己得了这病也只是在配合她,不散是欺骗吧?
再三确定之后,陆庭琛才松了一口气,毕竟他答应说不会骗她的。
苏琉璃:“……”
她不过一说,还真装上了?
“这可不得了呢!”
闻言,白景熙的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转头看了看男人,然后朝苏琉璃开口,“琉璃,既然人家都有自闭症了,你得多担着点,最好别离开他的视线,要不然,他一看不到你,就拿东西砸死自己,那不是给我找麻烦吗?”
“找麻烦倒是小事,主要是晦气,我这刚生了儿子,就有人在我这里闹自杀,那可是大大的晦气!”
陆庭琛:“……”
白先生这办法,他都激动得要给他跪下了,果然这里充满神助攻。
“沐沐才原谅你,先管好自己家的那点儿破事,别特么的在我面前得瑟!”
苏琉璃对男人向来态度不好,甚至不管是白景熙还是顾西辰,她都是一个态度,他们也大度,所以她说话是愈发的放肆了,“赶紧睡觉去,少管我们的闲事!”
“老子才懒得管你们的屁事,房间张妈已经给你们准本好了,一个房间璃打地铺!”
白景熙淡淡丢下了一句话,转头就自顾自的上楼了,不再搭理楼下这两个一个伤患,一个医生,看着男人的脸色,和刚刚手上的力气,估计伤得不轻,想必苏琉璃不会不管他。
看着男人的渐行渐远消失在自己跟前的男人,陆庭琛脸上痛苦的表情更深了:“我……我……”
“怎么啦?”
苏琉璃到底还是个医生,看到男人的脸色有些不对劲,连说话也不是很利索,还是伸手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然后脸倏地一下沉了下来,“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