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9章 女人最美丽的时刻(1/1)

第1719章 女人最美丽的时刻

孟沛远薄唇弯起,形成一个迷人的弧度:“怎么,惜儿觉得我会因为你身材走形,就嫌弃你吗?”

“确实有点担心。”白童惜一本正经的跟他讨论道:“你身材那么棒,有胸肌、腹肌、人鱼线、大长腿,我要是长胖了,还怎么跟你并驾齐驱啊?”

孟沛远眸底闪过一丝笑意:“我竟不知,我的孟太太居然有一天会开始担心配不上我了?”

触及他眼底的调笑,白童惜忍不住微恼:“我跟你说真的,你能不能不要幸灾乐祸呀?”

孟沛远闻言,愈发忍俊不禁起来,其中夹杂着几分隐隐的开怀,从来都是他怕失去对她的吸引力,没想到有朝一日,她会担心对他的魅力降低,害怕配不上他。

思及此,孟沛远觉得自己整颗心都要化了,她那么美好,要说配不上的那一方应该是他才是。

“惜儿,别说你现在还没长胖了,就算你真的长胖了,我也不会嫌弃你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我觉得怀孕是一个女人最美丽的时刻,而你现在,正处于这个时刻。”

情话,满分!

白童惜不知不觉的就被他给饶了过去,如果她仔细回想的话,就会发现孟沛远根本没有直面“胖”这个问题嘛。

由于白童惜还发着烧,所以孟沛远就没真的给她洗澡,在用毛巾沾了热水给她擦了遍身子后,他将病号服快速的穿在了她的身上,并细心的帮她扣好纽扣,但即便如此,还是让白童惜全程红透了脸。

“好了。”孟沛远抬起头来,俊美的面孔因为压抑着欲望而显得有些紧绷,而他的额角处,甚至泌出了薄薄的汗珠。

白童惜却没有注意到这些,因为她正忙着把泡在热水盆里的脚抬起来,岂料还没落地,就被一直单膝跪地的孟沛远一把握住。

她吓了一小跳的看向他:“孟先生?”

四目相对,孟沛远的黑瞳浓得就像化不开的墨:“我帮你擦干了,你再穿鞋。”

下一秒,他将另一只手上的毛巾盖在了她的脚丫子上,温柔的汲取完上面的水渍后,这才将它从掌心里放回到拖鞋上。

另一只,同样的。

待他将她的两只脚擦干,准备昂头看她的时候,白童惜突然低下头,亲吻了下他的额头。

眼神一荡,孟沛远立刻化被动为主动,抬起眼去寻觅她的芳唇……

白童惜“嘤咛”一声,本就因为发烧和浴后的热气而有些瘫软的身子,此时是彻底的动弹不得了。

久久,久久……

“惜儿,三个月没亲亲了,感觉怎么样?”

“……”

“别只顾着脸红呀惜儿,说话啊。”

“你能不能别问了?”白童惜捂脸,羞涩的低喃道。

孟沛远星眸含笑,谆谆善诱:“不问的话,我怎么知道自己是让你舒服了还是不舒服呢?”

毕竟三个月没和她亲热了,他也很担心吻技退步的好不好。

白童惜被他逼问得没办法,只能将手放下,半羞半怒的瞪着他道:“你不会自己看呀!”

孟沛远当真仔细看了起来,片刻后说道:“嗯,春潮满面,看来是满意的。”

“孟沛远!”白童惜忍不住抡起小粉拳砸了他一下,结果却引来他更大的笑声。

两人笑闹了一阵后,孟沛远将玩累了的白童惜抱出湿漉漉的洗手间,放到病床上后,竖起枕头垫在她的腰后:“惜儿,吃完药后,今晚早点休息。”

白童惜“嗯”了声后,指着他身前不知道是被水还是被汗打湿的衬衫,说:“孟先生,我想你应该回家好好洗个澡,换身衣服了。”

“我不走。”孟沛远斩钉截铁的说道:“我已经让孟宅的佣人送换洗的衣服过来了,我今晚就在这睡。”

“你真当自己是超人啊?”想到他要在那张不大的沙发上挤上一晚,白童惜就心疼得不行:“你完全可以和别人轮流着来,这样你也有时间可以休息。”

但孟沛远的回答却依然是想留在这里,白童惜望着他眼角下的乌青,急得要命:“那这样好了,你让医院在这里给你加一张病床,就在我隔壁,这样你既可以守着我,也可以睡得舒服点,你觉得呢?”

孟沛远点点头,表示可以。

于是白童惜安心的吃完药,滑进被子里,没一会儿就在孟沛远的陪伴下睡着了。

等白童惜一睡着,孟沛远这才用手指轻揉起太阳穴,比起白童惜,他的身体虽然很强壮,但这几天的精神压力却很大,如果可以的话,他只想抱着老婆沉沉的睡一觉。

叩叩叩——

下一瞬,外头有轻轻的敲门声响起,孟沛远寻思着应该是佣人送换洗的衣物过来了,便直起身去开门。

结果,送衣服过来的却是孟景珩:“我不放心弟妹,所以听到家里要给你送衣服的时候,就亲自给你送来了,给。”

孟沛远在接过袋子后,轻声说了句:“大哥,惜儿刚睡着,我们说话小点声。”

“知道,我看一眼就走。”孟景珩应了声后,从孟沛远身边经过,往病床旁走去。

少顷,孟景珩冲孟沛远做了个手势,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了病房,停在了门口。

孟沛远大体知道孟景珩要和他说什么,于是不等他开口,便出声问道:“大哥,乔司宴现在是什么情况?”

“被收监了。”一顿过后,孟景珩接着说道:“可我没想到他居然无耻到说他带走弟妹,是因为怕自己的妹妹嫁给你之后受委屈,还说我们厚颜无耻,设计又拐走了他的妹妹,他要反过来告我们。”

“让他告!”孟沛远面无表情道:“难道惜儿还能站在他那边,指控我们不成?”

孟景珩摸了摸鼻子,补充道:“关键现在是,乔司宴想把这起绑架案曲解成为家庭纠纷,你懂的吧,在中国,清官难断家务事。”

孟沛远眸底冷芒闪烁:“那又如何?惜儿是被他绑走之后,才被证实身世的,再说,他可以证明惜儿是他的妹妹,难道我们就不可以证明惜儿不是他的妹妹了吗?”